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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心思管這件事,叫隨身僕人點了一支菸給他,深深吸上兩口,慢慢吐出煙霧,然後躁怒不安地低聲對我說,“花山鳥剛才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信孝在他手上,他說應該讓信孝過來拜祭一下,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處理?”
我聽後愣了一下,三上那傢伙真的把信孝交給花山鳥了。怪不得直谷派人找了這麼多天都沒訊息。
直谷問,“這件事你一點都不知道嗎?你和麻宮能之前見過面吧?”
我說,“我們見過面,是在你的病房裡見的,說的不是關於信孝的事,信孝到了他手上,這件事我也很驚訝。”我沒有說出三上智哉這個名字,因為我覺得他對我還稍微有那麼一點義氣,況且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姐夫。
直谷點頭,“我已經讓人帶著香舍利酒店的產權手續去見花山鳥了,現在這裡已經不是我們的地盤了。薰。”他低低地嘆了口氣,“如果信孝能安全地回來,也不算虧。”
我問,“難道花山鳥只想要這麼點好處,就把信孝綁架了?”
直谷說,“我想他在給我打電話之前一定先報了警,相信警察很快就會到這兒來。”
我震驚看著他,“你說什麼?”
直谷輕鬆地笑了笑,“不過,信孝不會指控我的。”
我焦急起來,“可是信孝是個智障,他說的話,根本不會被當作證詞的呀!”
直谷堅定地說,“信孝不是智障,決不是。”
話音剛落,會場門口突然騷動起來,幾個變衣警察穿著黑色的喪服走進來,來到直谷面前。
“直谷先生,我們很抱歉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但是半小時前有人帶著失蹤十四年的花山信孝到了我們警局,說您是綁架嫌疑犯,我們只是想請您過去澄清一下,如果有什麼對您有利的證人證物請一塊兒帶上。”
直谷看了我一眼,對他們說,“這是我的副理事長,只要帶上他就好。”
此刻我正在擔心信孝會說出他在三上家的地下室見過我。憑他十四年來一直沒忘記自己的父親是媒體大亨花山信直這件事就知道那孩子的記憶力可是相當地好。
我看見東條在人群中翹著腳張望。沒辦法,我現在自身難保,只能暫時把他丟下。我跟著直谷坐進警車,聽見人群裡有東條的喊聲,但是看不見他的人,因為他個頭很小。
到了警局,我並沒有見到麻宮。直谷被帶進一間有單向玻璃的屋子裡。一名警員在詢問他。我不知道他們問的是什麼問題,但是看得出直谷仍然自信滿滿,他認為信孝不是智障,並且不會忘記十幾年來的養育之恩。
過了一會兒,那名警員開啟門叫我進去,我和直谷在門口擦肩而過,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是因為直谷相信我,才會讓警員問我話,以便和他的話對應。但是我不知道他們剛才都說了些什麼,我心裡很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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