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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掏出手機一看,是三上打來的。我立刻拿著手機走進洗手間,“喂,你乾的好事!”
三上的聲音有點不對,戰慄地說,“池田!你現在在哪?”
“在酒店,我剛要睡。”
三上怒聲說,“別告訴我你跟老闆娘在一起!”
“本來就和他在一起,怎麼啦?”
三上驚異,“啊?這麼說他也有不在場證明?”
我覺得事有蹊蹺,急著問,“你在說什麼?”
三上震耳欲聾地大喊,“昨晚信孝被殺了!”
“什麼!你說什麼!”我頓時寒毛倒豎,一絲睡意都沒有了。
這時,直谷在洗手間外面敲門,“薰,開門啦,我要撒尿。”
忽然房間外面響起急促的敲門聲,伴有石川巖久帶著哭腔的喊聲,“理事長!請快點醒一醒!請快開門!”
我一臉土色地開啟洗手間的門。
直谷怔怔地看著我,“你怎麼了?”
我說,“千夜,我想石川先生一定有重要的事向你稟報,……”
直谷抓住我的肩膀,急躁地問,“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回想起信孝天真爛漫的眼睛,再一想起直谷在警局裡為了他跟警員爭得面紅耳赤的樣子,不禁眼眶發熱。我把門開啟,石川風一般地撲到直谷面前,哭著跪地大喊,“理事長!信孝少爺被暗殺了!”
直谷半晌沒說出話來,伸出手狠狠地抽在石川巖久的臉上,顫聲說,“是怎麼死的……”
這時,志村迷丸走進來,沉痛地說,“警方的屍檢報告懷疑,信孝少爺是被人用6英寸轉輪手槍近距離擊中頭部致死的,因為就在剛才,他們在信孝少爺的顱腦中取出了一顆357英寸的空頭彈。”
直谷的眼睛紅得像吸血魔王,悲憤地說,“是誰允許他們那麼做的!”
志村迷丸說,“是花山鳥,他以直系血親的身份要求警方全力破案。”
直谷趴在牆上失聲痛哭。
兇手好殘忍,信孝只是個有自閉症的孩子。十四年來信孝一直在那棟古宅裡住著,像童話中的王子般無憂無慮。如果不是三上智哉把他擄出來的話,現在他一定還活得好好的,所以絕不能讓這個間接殺人犯擺脫責任,我決定要去警局告發三上。
我對直谷說,“理事長,我想起還有些事情沒辦完。”
直谷不解地看著我。
“對不起,失陪了。”我抓了抓他單薄的肩膀,轉身走了出去。
我正在公路上開著車,忽然手機響起來,居然是姐姐。
我很奇怪,“姐,你怎麼,有事嗎?”
她帶著懇求的口吻說,“小薰,你能馬上回來一趟嗎?”
我問,“出什麼事了嗎?”
她含糊其辭,“沒有……不過,我想馬上見到你,你現在能回來嗎?”
我說,“當然,姐,你等著我。”
姐姐打電話叫我回去,一定是有什麼特殊原因。我聽出她的聲音跟平常有些不一樣,我立刻調轉方向以儘可能快的速度朝姐姐家開去。
我站在門前,按下門鈴。很快,姐姐來開門了。
“小薰,你來得好快。”她的眼睛紅紅的,好像剛剛哭過。
我問,“姐,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我走進屋裡,家裡沒有別人。
她的臉色很蒼白,“小薰,你跟我上樓來。”
“到底怎麼了?”我跟著她來到臥室。
姐姐含著眼淚說,“我和智哉結婚五年了,可是這五年來幾乎都在分居,那並不是因為我們之間沒有愛情。他是個沒有家庭觀念的男人,這一點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了,但我寧願和他保持這種脆弱的婚姻關係,是因為我愛他,我從來沒想過要離開他,我並不奢求他為我放棄花天酒地的生活,我已經習慣了這種若即若離的關係。可是,上個月我到醫院去作檢查,醫生說我懷孕了,我還沒告訴他。在決定生下這個孩子之前,我必須要清楚地知道孩子的父親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小薰,你可以告訴我嗎?智哉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他有沒有資格當爸爸?”
姐姐居然懷了他的孩子。
。
第44章 第 44 章
只差一步我就要到警局告發他。事世往往就是這麼混亂。我應該對姐姐說實話,因為在這個世上只有我們倆是彼此的親人。然而我又發現姐姐的眼中充滿前所未有的期待,那是幸福的幼芽。也許她早就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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