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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激動地抓著我的手說,“薰,我要你今天晚上陪我,我要你把他的一切從我身上抹掉!我要你重新在我身上打上你的烙印!”
“什麼啊,一真,你又不是物品,……而且,我根本不想獨佔你。”
“我想!”他暴躁起來,“我想被你獨佔!”他憤怒的淚水洶湧而出。
“不行,今天真的不行。”
因為我下午接到直谷千夜的電話,他說今夜要和我再赴雲雨。比起東條,我現在更想和直谷做。
“為什麼?”東條焦躁地問。
我不想讓他難過,打算撒個善意的謊。
“因為……”我的餘光裡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轉眼一看,竟是直谷千夜。他神采奕奕地朝我們走來。
東條同時發現了他,整張臉都變得慘白,酒杯嘩啦一聲倒了。
“一真,小心!”
直谷走到近前淡笑著說,“啊,這就是你心裡牽掛的人麼。”
“直谷先生,……”我站起來,剛要做一番無趣的介紹。
東條低沉地說,“我去處理一下衣服,失陪。”他黯然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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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直谷說:“怪不得你堅持不要和我吃晚飯,原來在這裡私會舊情人。他很白淨。”
“謝謝。”我承認了,我寧願直谷將矛頭錯指東條。
直谷說:“為什麼他看見我就溜了?你告訴了他我們的關係了嗎?”
“怎麼可能。”我說,“因為看見報紙上登了我們在車裡的照片,他才那樣的。”
直谷忽然很生氣,“哦?是哪家報?”
“永之時報。你沒聽說過吧?是哪種專門揭露名人私生活的連載小報。矛頭是對著你的。”
“噢,”他鬆了口氣,“那種報,今天封了它明天它又換個名稱重新開張,就像滅不絕的蟑螂,不用理。”
我心想,敢情他的私生活亂七八糟,是蝨子多了不怕咬。
我發現他根本不沾餐廳裡的任何東西。
我說:“你的‘潔癖症’還要裝到幾時?”
他說:“除了你,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真相。”
“怎麼可能,”我毫不置信地笑了笑,“你的意思是說除了花山會長就只有我了嗎?”
他說:“是的。除了老頭子,我只有你一個。”
開什麼玩笑,他一定又在編故事。我身上根本沒有跟花山老爺子相提並論的地方。可是,為什麼我這麼心虛?他好像是真的不經常做。
我不安地問:“為什麼是我?”
他盯著我的眼睛,“這個問題,我想昨晚我在你身下jc的時候就已經向你詮釋過了。”
我差一點把剛才喝下去的酒吐出來。不可能。我不能相信他。他不是麻宮的替身。
“為什麼?只因我經得住考驗?扛得住那幾個富家弟子的誘惑根本不能說明什麼!”我好想告訴他我接近他是有目的的,但我不能。
直谷說:“並不是什麼考驗。那個只是朋友拜託我,不好推卻,象徵性地履行一下朋友義氣罷了。我在那之前就認定你了。你也是我接受的第一個給我第二眼目光的人。其實那個時候,如果三上智哉不攔著你,你就走了,對嗎?”
沒錯。我那時完全被三上的激將法俘虜了心竅。
“那你想怎樣?”我問。
直谷說:“獨佔你。”
“沒可能。”我直接拒絕了。
直谷說:“你還不瞭解我的勢力吧,你跑不掉了,別做無謂的掙扎。”
“那我要是偏和別人睡呢?”
直谷說:“你醒來就會發現抱著一具死屍。”
啥?這年月還有那種事?監獄和警察這些國家機器的作用呢?
直谷說:“薰,你那麼聰明,別試圖考驗我的嫉妒心。”
“……”我默然。
看來碰到了大麻煩。當初應該銘記三上的警告。
我們在酒店裡過夜。
直谷坐在我身邊,點燃一根菸,“薰,謝謝你哦,我剛剛又到了,……你怎麼了?”
“為什麼?”我趴在枕頭上輕喘,身體被汗露打溼。
他說:“你指什麼?”
“為什麼裝成有潔癖?”我問,“並且一裝就是十年?”
“這個秘密你不可以對任何人講。”他說,“是為了麻痺老頭子的神經。他太善妒了,總對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