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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朋友和客戶那種謹慎禮貌的態度。
我說,“假如那個就是花山信孝本人呢?”
三上說,“那一定是老闆娘的陰謀了。因為,自從老闆娘到了花山家,花山家就不斷地出事,不是死孫子就是丟兒子,最後竟連唯一的長孫也進了監獄。老闆娘雖然也受到了懷疑,但最後竟一點證據都沒發現。花山會長越來越老了,那麼大的家業不能沒有人料理,所以一直依靠著他。但我猜,花山會長對他的居心應該有所覺悟,老闆娘想獨吞全部的財產。”
聽到這些,我想起直谷早前對我說的那些話,他說花山會長並不會給他一分錢的遺產,不但踐踏他的青春還要拿他當陪葬品。現在聽起來,好像有點強詞奪理。
“那天,老闆娘在情急之下對夜神冢說的那番話,讓我弄明白了很多事情。”三上臉色沉沉地說,“我猜……花山鳥和夜神冢都是被老闆娘弄出來的。趁花山會長在國外療養的時機,老闆娘這麼做的用意很明顯,花山會長百年之後會把遺產全部留給唯一的孫子,但花山鳥終身監禁,麻宮能就是日後掌握花山家大權的人,跟老闆娘絲毫瓜葛也沒有。然而,花山鳥一出獄,老闆娘就有希望了。如果花山鳥也死了的話,老闆娘就變成唯一繼承人了。呵呵。不過,以上只是我的猜測。你不要太當真。”
“是嗎。”但我心裡惶惶,不禁覺得背脊發涼,“為了那麼沉重的一筆遺產,值得去殺人嗎?”
三上邪笑著,“已經不再是錢的問題,他們那些人活一天就囂張一天,最後不論誰輸了都會死的很難看。呵呵,所以為了活下去,他們必須一條路走到黑。”三上轉而又皺了皺眉,“……不過,你發現的那個人如果真的是信孝的話……那,就算老闆娘殺了花山鳥,不是仍然不能變成唯一繼承人嗎?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要讓一個智障的人活到今天,那個人的存在有可能使他功虧一簣……”
我說,“如果知道直谷把他藏到哪了,也許答案就出來了。”
三上驚愕地說,“池田!你決對不可以插手這件事,知道嗎!我剛才說過了,那一切只不過是我個人的憑空猜想。人家的事當作茶餘飯後的話題還可以,事實究竟是怎樣的,外人不可能弄清楚。”
我說,“但是,我到現在仍然沒有一點資本跟直谷談條件,香舍麗酒店何年何月才能弄到手?”
三上震怒,“混蛋!誰讓你跟他談條件!你想找死嗎?香舍麗酒店現在在花山鳥手裡,況且花山會長還沒死,你以為你上了老闆娘就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嗎!還不是時候!要繼續忍耐!難道你已經厭煩老闆娘了嗎?”
“當然不是!”我有些激動,脫口而出,“我很喜歡他!”
我怎麼忽然變得口無遮攔,這種話都沒對直谷說過,居然先告訴了三上。
“啊,是嗎。”他邪笑起來,“那就是了。上次在香舍麗酒店門前,我看到老闆娘那麼袒護你,就知道他迷上你了。我們來一塊兒企盼著老闆娘奪權成功吧,到時候別說一家酒店了,你真的能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回去好好伺候他老人家吧,在我這兒耽擱這麼久,人家一定是想死你了。”
“……”我沉默著走了。
我覺得三上不止是猜測,他是不希望我打亂他坐收漁利的計劃才故意那麼說的。但是我想不通一點,直谷為什麼把夜神冢弄出監獄。夜神冢如同野獸般難以駕馭。花山鳥有他的保護,根本沒那麼容易被殺。如果在花山會長死前殺不了花山鳥,就等於空忙一場。正如三上所說,直谷為什麼要留著那些可能使他功虧一簣的人呢?到底是什麼原因?
我希望直谷贏,與其說我希望他變成花山家的唯一繼承人,不如說我希望他能吃到我超常發揮時烤的牛排,那個時候,他的笑容應該是更好看吧。
夜裡,我忽然醒了過來,床上很空,窗簾靜靜地垂在一旁。突然發覺我希望直谷贏,無非是想要花山鳥死罷了,也許這才是我的本意。
不,那個只是慣性思維,現在我要糾正過來。我希望直谷贏是因為我很喜歡他,並且可以為了他忘記麻宮。
我必須要學會適應現在的感情,不可以固執地活在以往的感情中,如今,我和直谷兩個人很好,有時我真的能凝望他很久都不想起麻宮,也可以喊著他的名字達到高潮,到了這個程度還不夠嗎,理論上,我應該感到幸福、滿足,不須要嫉妒花山鳥那種人,完全沒必要。
我重新躺下去,剛要入睡,突然門鈴響了。
“啊?這麼晚是誰?”我開啟門燈,在門鏡了看到了東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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