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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耳聽聽麻宮對我解釋,當初為什麼要離開我,幾乎成了我的一個白日夢,如果可以實現,我一定不會錯過機會。
第二日,我便打電話邀麻宮出來,恰在此時,天上降下毛毛細雨。我們一塊兒走進茶樓,他撣撣褲腳的水滴,甩甩捲曲柔軟亮澤的長髮,這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動作卻令我看呆了。
“這麼看我幹嘛?”他脫掉外衣,坐在對面,一邊說一邊輕撩著髮絲。
我回過神來,“啊,你還是那麼漂亮,一分都沒有改變,麻宮。”
他淡笑地抿嘴,“叫我出來有什麼事?我可忙呢。”
當,當,當——
服務生端上來茶水,當服務生的目光落在麻宮臉上時很明顯地一滯。麻宮這個絕美的人就這麼妖異如罌粟般旁若無人地靜靜存在於這凡塵之中,美得令人無法直視,無論認識他多少年,都不可能會審美疲勞,只能為他越陷越深。
我倒了一杯茶給他,“天氣涼,先喝一點熱茶驅驅寒。”
他晴朗地一樂,“呵。我真的很忙,沒事的話……”
我捉住他扶在桌案上的手,“麻宮,我們真的不能破鏡重圓了嗎?”
“你咋啦?”他另一手端起茶盅,淺呷了一口滾滾的茶水,並沒有抽回手,“莫非會長身邊又有新人啦?”
我低下頭,說,“不是。跟他沒關係,我們暫時不談他可以嗎?我只想問那個問題,你回答我呀。”
他淡淡白了我一眼,抽回手去,“你終於後悔了。你今天真的很臉皮厚呢。池田,那日在醫院,是誰說了導致決裂的話?應該不是我沒有度量吧。”
我點頭承認,“沒錯,我不會為那次說的話後悔,但是你把那理解成我要和你決裂就很沒氣量。那個時候,有點人性的人都會向著躺在床上沒有發言權的病人吧?”
麻宮默默點頭,態度十分曖昧。
我進而坐過他身邊,摟住他的肩,“麻宮,如果你可以接受我,我會和直谷決裂,我發誓。我心裡最重要的那個,始終都是你。”
他眨了眨眼,毫無表情地說,“你現在就打電話,告訴他說今晚你要跟我過夜,你敢嗎?”
我一愣,心裡一紮,不敢,他怎知我不敢。
麻宮根本沒有觀察我的表情,想必他就是在說笑話,拈起茶盅喝了一小口,果然淡淡地笑了起來,“這麼長時間以來,我承認,我沒有他那麼愛你,可以為得到你的心大費周折,……不過我也仔細想過,我和他不同,你的心一開始就是我的,所以我不再需要為你做那麼多,而他卻什麼事都要跟我比,我們從小就是不共戴天的仇家。如今,你可以沒有我,但你卻不可以沒有他。本來,在你這件事上,我輸給他了,但他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他對你太好了。其實你這個人很沒節操,根本不值得他對你這麼好的,你承認嗎。”
我看著他微笑的眼睛,無法掩飾心中的情感,“我承認。但都是拜你所賜。”
麻宮彎起絕美的眼睛,長睫微顫,“啊啊,你還在恨我。”
是的,我想這一定是恨,否則還能是什麼呢。我不想麻宮死,不想他遭難,不想他卑賤地求我寬恕,我只希望他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當初離開我的理由,這麼長時間以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思考著的一個疑問。如果是為了金錢、地位,我都可以接受的。那樣我就可以毫無反顧地奔向直谷;而如今看來,似乎不是這麼簡單的,我對麻宮又產生了幻想。
麻宮說:“好吧,我不逼你,畢竟像我這樣的人,在你眼中,是可以隨時隨地取樂的物件。還有什麼條件可談。”
“不是那樣的,麻宮,你知道的。”我抓住他的手。
他說,“我可不是直谷,我沒有那麼大的獨佔欲,就算你不離開直谷也沒關係,我只是怕他知道了會撕碎我,哈哈。”
沒錯,直谷一定會那麼做的。
所以我不能接近麻宮。可是,我這種保護欲究竟值幾個錢,當初麻宮斷然分手,把我扔在瀕臨死亡的懸崖邊。
我說:“我也知道後果是怎樣的。”
麻宮卻用力拍拍我的手背,說:“哈!你知道直谷最怕誰嗎?其實,這世上他最怕的人就是我,他怕我跟他搶,我偏偏就要跟他搶。”
我抬頭看他:“你是……什麼意思?”
他又輕輕拍拍我的手背:“我今晚陪你玩。”
我們匆匆地開車回到我家,麻宮叫我不要開燈,他脫了,但我不想錯過,我把窗簾拉上,開啟了吸頂燈,麻宮的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