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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沒看出來啊,丁小胖你還有點膽量嘛?教官你也敢頂。”
“哼,嘲笑我?有本事你去讓教官摸兩下屁股試試?想想就要吐。”丁熊擺出誇張的厭惡噁心之舉。
錢聰聰擺擺頭:“小的不敢,也沒那嗜好,但是你確定是教官摸你,不是教官拍你?”
“就算不是摸,被一個男人那樣連續拍打我這麼有手感的肥臀,也……”嘔吐的樣子剛剛做出來,身前就站了一個人。
錢聰聰和丁熊緊張的立馬站起來,規規矩矩的叫道:“教官。”
教官若有所思的撅著半邊唇角,目光如鷹眼一般犀利的看著丁熊,抬手把頭上的迷彩帽轉了一圈,兩根手指對著丁熊的眼睛比了比,再對著自己的眼睛比了比:“小胖墩,你最好給我好好訓練。”
一身寒毛直豎,丁熊儘量微微仰頭,盯著教官堅挺的鼻尖:“是,教官!”
教官似乎挑釁的藐視般笑了笑,帶著一身的寒氣走過他們兩人身旁,向著隔壁方隊的教官走去,兩個長相俊挺的高大男人開始插著褲腰聊起天來。
錢聰聰感覺到自己心臟都在打顫,嚥了嚥氣:“丁小胖,你該不會被教官盯上了吧?”
“……”丁熊已經咚的一聲跌坐在地上:禍不單行。
休息時間完畢,開始今天的最後一輪訓練,過程中整個方隊的同學都明顯看出來,教官果真是盯上了丁熊。
“你是肌肉萎縮嗎?腿伸直!伸直!”
“你是在蹲坑嗎?我是這樣教你下蹲的嗎?”
“你是反應慢半拍嗎?還是你腦子裡塞的豆渣?我的口令是齊步走!你看看你落後大家整整一步!”
“你是白痴嗎?我的口令是向左轉,你向哪兒轉?你旁邊的男同學有那麼帥嗎?就這麼喜歡看他?”
“你帶沒帶腦子出門?整個方隊其他同學都是右抬腿,偏偏你左抬腿!”
“你……”教官雄厚的怒吼一聲接著一聲,好像整個方隊幾十個人,他就只看得見丁熊屢屢犯錯一樣。
隔壁方隊的教官也好奇的停下來,讓大家軍姿休息,向右看。一個方隊就盯著他們這邊,把丁熊作為了這次軍訓的公眾人物一般觀摩。
丁熊好幾次想爆發,想抗拒這樣的訓練,因為心裡總覺得整個方隊都被自己拖累一樣。可是每當他要爆發的時候,教官就會很恰當的停頓下來,用那種讓人不敢反抗的眼神看著自己:丁小胖,你何時翻身,站起來!
這樣教官的目光和同學的注意力都在丁熊身上,而錢聰聰身邊所發生的一切,都被無視。從一開始餅餅就會故意找機會碰撞錢聰聰。
惱怒卻暗自抵抗的錢聰聰總覺得這場軍訓簡直就是沒有硝煙的戰場,餅餅有意無意的對他的身體攻擊,讓他一邊抵抗一邊心寒。
曾經所謂的朋友,原來都是虛情假意,曾經所謂的兄弟,原來都是過眼雲煙,曾經的很多記憶在腦海裡盤旋,卻都不再感動。
到底是誰背叛了這場友誼,到底是誰辜負了這份情誼,他現在都不想追究。只希望有一天時間遠久了,再遇到餅乾兄弟的時候,他們會對現在的狀況一笑帶過。
軍訓場上錢聰聰一直在尋找錢樂的蹤影,聽錢樂說他不會跟著班級訓練,而是他們一個學生會的成員編成一個獨立方隊,進行更加嚴苛的訓練。還是總教官負責訓練,可是一到訓練的時候滿操場都是人,錢聰聰根本找不到錢樂的位置。
直到結束今天的軍訓課程,總教官發言解散,錢聰聰才有了機會向著二年級的軍訓場跑去。可是操場上找不到錢樂,他沿著綠徑向高二的教學樓跑去。
其實沒有什麼特別想說的話,就是想在他離校之前看他一眼。
果然,錢樂已經返回了教室,他正在收拾書包,旁邊的幾個女生手裡拿著礦泉水,看樣子是在“給水”上糾結成難。
錢聰聰想也不想,直接走進教室,身旁路過的幾個同學都警惕起來:“同學,你不能隨便進我們教室,同學……”
眼看著那個早上和錢樂並肩走的女生就快要把擰開蓋子的水瓶伸到錢樂嘴邊,錢聰聰不慌不忙的半路劫走水瓶,在她們詫異的情況下仰頭把水咕嚕嚕喝了半瓶。恬不知恥的把水瓶放在課桌上,衝那女生笑道:“謝謝學姐的水,跑了大半的路我也是口渴的不行了。”
錢樂回頭撞上錢聰聰的視線,再看看桌上的水瓶:“你怎麼能搶別人的水喝?”
“嘿嘿,他們把誰給你喝,不就是也有我的一份麼?哥,你這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