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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別生氣了,是我沒有看好弟弟。”
錢學看著低沉的錢樂,不禁揉了揉的短髮,發現這孩子又長高了些:“唉,樂樂,爸爸知道你一向護著弟弟,但是這一次爸爸一定要給他一點教訓,不然他以後會學壞。打架不是能解決事情的方法,聰明人都是用這兒去解決事情,弟弟這次太不懂事。”指指自己的腦袋。
錢樂的個頭已經一米七,現在還讓錢學這樣像小時候似得摸著頭,自己都有些害臊。微紅著耳垂:“爸,其實我也有責任,不如讓我和弟弟一起罰跪好了。”
“真拿你沒辦法,那你就和他一起罰跪,半小時後起來吃飯。”
“好。”
“等等,你這鼻樑上是怎麼了?”
“被打的……”
“這得去醫院檢查一下才行,萬一要是骨裂了怎麼辦?走走走,爸帶你去附近的醫院檢查檢查。”錢學慌忙拉著錢樂出去。
方好擔心的問:“怎麼了?”
“我帶樂樂去醫院看看鼻樑骨,那個藥箱我放在床上了,你先幫聰聰臉上擦點藥。”對兒子的關心總是越加火急火燎,真的像個更年期接近的父親。
錢聰聰在客廳跪著,一下挺直腰板,只見錢學經過時指著他說:“給我跪好了,等我回來再教育你。”
聽到房門啪嗒一聲關上,錢聰聰就按耐不住的跳起來:才不會傻呢。
方好拎著藥箱出來,笑了笑往沙發上坐著:“快過來,臉上的傷要及時消淤,呵呵呵,你看你爸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實挺關心你們的。”
“我知道,可是這件事……”
“現在你爸不在,你可以告訴我啊,叔叔哪次不是幫你把秘密保護的好好的?”
“嗯,事情是這樣的……”錢聰聰朝著越加心慈的方好傾訴起來,把郭晴晴和餅乾兄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檢查完畢,還貼了像創口貼一樣的膏藥,錢學才放心的帶著錢樂回來。進屋就聞到一桌子香噴噴的飯菜,而錢聰聰居然還跪在原地,臉上已經塗了新的藥。
錢學走過去問:“知道錯了嗎?”
錢聰聰撓了撓眉頭,抬頭討好的笑著:“爸,我知道錯了。”
“那好,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不該打架。”
“嗯,知道就好,起來吧,吃飯了。明天放學回來交一份檢討給我,限字五百。”
“啊?那還是讓我跪著吧。”
“嘿你小子,喜歡跪著是吧,那你就跪到天亮!”
“爸……”錢聰聰這不爭氣的肚子咕嚕嚕叫起來。
“你這肚子可是餓了?”
“嗯。”錢聰聰抿著嘴點頭,一副極度乖巧的模樣。
“那你是要跪著呢?還是寫檢討呢?”
“寫檢討……”
“哼呵呵,起來吧,檢討書限字三百,已經從輕發落了啊,以後你要是再打架,老爸我就把你送勞教所去!”
“爸,我知道你最心疼我了,你肯定不捨得把我送去勞教,那可是會要了我命的。”錢聰聰趕緊站起來,沒一點跪了很久的樣子,拍著馬屁。
錢學心裡自然明白,這小子是聽著自己回來的聲音才重新去跪下的。哭笑不得的拍了下他的後腦:“你老爸屬虎,可不是屬馬的。吃飯,吃飯。”
錢聰聰看了看錢樂鼻樑上的白色膏藥:“老爸,哥的鼻樑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有骨裂。對了,你班主任說,你下個星期就要上晚自習了,所以我決定讓你讀寄宿,每個週五你就和你哥一起回來過週末。”錢學端著飯碗從容的說。
果然事不單行,錢聰聰長仰一聲:“天要絕我啊!”
“瞎說什麼?趕緊吃飯。”
“不是,老爸,你真的忍心一個星期都看不著我?你不會難過嗎?我不要和你分開。”
“去去去,少肉麻你老爸我。這不還有你哥嗎,你哥會天天回來。”
“啊?你的意思是讓我一個人讀寄宿,哥還是讀走讀?”
“嗯,免得你們兄弟倆整天黏糊在一起,正好也是鍛鍊你獨立的時候。”
“啊~啊~啊~老爸~最愛你的人是我,你怎麼捨得我難過,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沒有說一句話就走……”錢聰聰神經兮兮的唱起了《你怎麼捨得我難過》。
錢學又一記彎著手指敲在他額頭上:“亂唱什麼?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神經兮兮的兒子?”
“嘿嘿,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