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到學校繼續衝刺明年的高考,各種複習試卷和套題以及課程,堆積如山的壓下來。錢學很關注錢聰聰的衝刺,凡是他一回家,準會嚴格監視錢聰聰的學習,有時候語重心長的說:“只要辛苦了這段時間,高考成績理想,你就熬出頭了。”
錢聰聰趴在書桌上鄙夷的翻著白眼,要不是心中還有錢樂這股力量牽引支撐著自己,恐怕這煎熬的高三,他早熬不住了。而錢學的嚴厲要求,苛刻監督,更是讓他頓感泰山壓頂。
李秀正國慶節後就和向勇一塊兒回了學校,大家也都沒有發現他有什麼不尋常,所有人都把他當作是真的生了一場大病。
然而寢室裡依舊不變的就是,所有人都對他很照顧,十足的發揮了團結友愛的精神。
變化的是,李秀正和錢聰聰之間的談話越來越多,兩個人的關係變的非常熟絡,吃飯看書,洗澡畫畫,甚至清晨的晨練,跑操,週末補習,他們兩個人都是形影不離。
當然,這其中會有向勇參加進來。別人都說,一個國慶節,他們三個人忽然就變的像三兄弟一樣成連體嬰了,很奇怪。
然而他們國慶節發生了什麼,對外人閉口不談。
在還有最後一個星期就到放寒假的時候,錢聰聰很興奮,李秀正問他為什麼,他笑眯眯的說:“因為我哥要回來了。”
李秀正輕輕笑著,不再問下去。有些話,有些事,他彷彿比眼前這個樂觀的錢聰聰,還看得清楚明白,他知道錢聰聰喜歡一個人,非常喜歡那個人。
向勇雖然不知道李秀正究竟那天為什麼哭,但他隱約發現,李秀正的視線專注點,始終圍繞著自己。這讓他很矛盾糾結,一方面是糾結李秀正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一方面矛盾的是自己好像也很關注他的情緒。這其中微妙的感覺,有點超過友情,讓他有些驚悚。
這天,正式期末考完畢,拿到成績單,正式放寒假。
錢聰聰收拾完自己簡易的行李,過去幫助李秀正收拾東西,整個寢室裡亂糟糟的,幾個男孩子都在收拾行李。
寢室門口忽然站著一個男人,尖下巴的中年男人。穿著黑西裝,打著黑領帶,嘴裡嚼著口香糖,語氣吊兒郎當的喊道:“李秀正!李秀正!”
全寢室的人都猛然停下手中忙碌的事情,向勇是第一個到寢室門口的,問:“你哪位?找秀正做什麼?”
錢聰聰和李秀正並排站著,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是李秀正曾經給他看過照片的人,李秀正的父親。
李秀正沉重的走了出去,站在男人面前,抬起眼簾:“爸。”
“哼……趕緊收拾東西上車,趕時間呢,馬上去劇組拍今晚的鏡頭。”
“爸,我……我,我不想去。”
“什麼?你不想去?”
“嗯。爸,我不想再拍戲了,我不想再進入娛樂圈……”
“這麼好的機會,你說不想去了?你現在是學你那不負責任的老媽?你也跟我看心情做事了?這可是幾十萬的違約金,你說不去就不去,你認為可能嗎?趕緊收拾東西,跟我上車!”男人的眼神逐漸鋒利起來。
李秀正身側緊攢的拳頭慢慢藏到身後,努力用著堅決的眼神看著他的父親:“這不是我自願籤的合同,上一部劇拍完之後,我沒有答應你我要接拍新劇。這都是你自作主張,你從來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啊。我不喜歡拍戲,我不想一直暴露在觀眾的眼球裡,我想,我只想做一個平凡的學生,做一個普通的人……”
不由分說,男人的忍耐到了極限,冷不防的一記耳光扇在李秀正右臉上,頓時白淨的臉上便腫現五個指印。男人一口吐掉口香糖,唾沫橫飛的厲聲指著李秀正:“你好的不學,偏學你老媽!你怎麼不想想,我做這些還不都是為了你,為了你更好的前程,為了你能活的更好。你老媽就是喜歡忤逆我的人,我說什麼她都否決的人,現在連你也要忤逆我?”
李秀正捂著發燙的右臉,眼睛瞪著他的父親,氣息不穩的急劇喘息著。這一記耳光震驚了全寢室的人,有的人發愣,有的人趕緊圍上去,有的人拉著李秀正往後退。
男人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衝到最前面,擋在李秀正前面的錢聰聰:“讓開,我教育我兒子,和你們沒關係!別耽誤我時間,讓他出來跟我走。”
錢聰聰有點惱火,但介於他是長輩,只能勸說:“李叔叔,話可以坐下來好好商量,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男人上下打量一番錢聰聰,問道:“你是誰?你憑什麼管我們家的事情?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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