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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著郭晴晴,路途中郭媽媽才打電話讓她幫女兒買飛機票,讓女兒回國。
悲痛欲絕的郭晴晴回國以後把家裡她能砸的動的東西通通砸個粉碎,最後筋疲力盡的癱坐在地毯上,看著穿衣鏡裡凌亂如瘋魔的自己,兩邊臉還高腫著。
似乎這樣並不能幫助自己完全洩氣,於是她看了看外面華燈初上的夜景,精神亢奮的揣著一把以前郭爸爸在的時候用過的瑞士刀,出門了。
這一刻她像個夜間幽靈一樣遊蕩在昏黃的路燈下,沿著路邊的牆面,用石子兒在牆上劃出一道很長很渙散的線。
最後她走進了永遠開在角落不被夜巡的一家酒吧,明明臺上面寫著未成年禁止入內,可卻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她。
進去沒多久,就有男人過來搭訕,抵了杯雞尾酒給她,輕浮的吹著口哨,貼近郭晴晴耳邊:“美女,一個人嗎?”
“對,一個人,怎麼,你想約?”推開那杯酒,郭晴晴此時心裡有兩個聲音在叫囂著,一個是:快走,這裡危險,好可怕;一個是:或許做點什麼事情就能讓媽媽改變,我就不會這麼痛苦。
沒一會兒,男人情*色的摟著她走出了酒吧,轉角就是條黑巷子,男人笑了笑後色急的抱上來,逮著郭晴晴的粉唇就猛親,一路下移,親吻到了脖頸,再是鎖骨,兩隻手也不停歇的探進了衣襬裡,摩挲著少女細滑纖柔的腰身,下身緊緊貼著少女的身體扭動。
就在他一手扯開郭晴晴外套的拉鍊時,低頭去親吻少女私密的部位,原本墮落的郭晴晴忽然掄著瑞士刀往他頭頂上砸去。
男人吃痛的抱著頭彈開,罵道:“F**k!是你自己勾引男人誒?你有病啊?”
郭晴晴又一次掄起鋒利的瑞士刀,這次是往他肩頭軋過去,男人一時沒留意。那一刀狠狠的扎進了肩胛骨裡:“啊!……臭婊*,你到底想幹嘛?”顧不得肩上的疼痛,撒腿往側邊出口逃跑。
郭晴晴就像無意識一樣緊握著瑞士刀,看著他狼狽的跑遠。這時身後忽然撲上來兩名男子,把她壓倒在地,只聞見有人低喘著粗氣說:“嘿嘿,今晚讓我們遇上這好事,值了。小妹妹,一個男人滿足不了你,那我們兩個是不是就可以啦,啊?”痞氣的流氓聲。
郭晴晴空洞的眼睛忽然清明起來,手裡的瑞士刀胡亂刺著前方,第一刀劃中一個人的手臂,第二刀撲空,第三刀劃中另一個人的大腿。
隨後兩個受到刺激的男子開始爭搶郭晴晴手裡的瑞士刀,過程中扯掉了她的外套,裡面是一件襯衣,第一二扣掙扎中掉落,半個酥胸在外。
現在知道害怕的郭晴晴只能讓自己癲瘋起來,使盡全力揮舞著手裡的瑞士刀,而兩名男子更是不放棄的拳腳相加去毆打。
最後強悍的郭晴晴以一刀插中某個男子的腳掌,嚇跑了他們:“瘋子,瘋子……快跑,要殺人了,快跑。”
誰說女子不如男,一刀下去流氓也逃難,這驚險的一晚,不曾想未來會葬送她的一生。
臉上被打中了幾次,還都是拳頭,身上被打中踢中的地方更多,全身疼痛的郭晴晴竟然拖著身子重新回到了家裡。可是她沒有換衣沒有洗澡,只是一個人淌著淚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繁榮的城市光景,一次一次嘲諷的笑著。
最後趴在地上睡了一會兒,天亮了,她又恍惚的爬起來,面色蒼白,臉上被打過的地方顯現幾處淤青和烏紫。最後就是她走出家門握著手機在外面遊蕩,終於崩潰的一瞬間給錢聰聰打了電話。
錢聰聰難受的安慰了她很久,直到傍晚來臨,他想著一定要給她找個欺身的地方。自己家裡雖是三室一廳,可是隻有兩間睡房,一間臥室裡都是些雜物玩具,不能睡人。
苦惱半天,他想起餅乾兄弟:“晴晴,今晚你住餅乾家裡好不好?我送你過去。”
郭晴晴搖搖頭:“我不去,我就想你陪著我,聰聰,陪著我好不好?”
“這個……可是……”錢聰聰顧及起來。
郭晴晴緊緊握著他的手,懇求的拜託:“就這一次,求你,就這一次千萬不要拋開我,我怕我一個人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就像昨晚一樣,我無法控制……聰聰,求你,求你。”
錢聰聰拿著紙巾替她擦乾眼淚,點點頭:“好,我會陪著你,那我現在送你回家好不好?”
“嗯。”
“那我們走吧。”錢聰聰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半扶著她出了咖啡吧。
卻不知,咖啡吧遠處的奶茶店旁邊,錢樂正著急的騎著車經過,看樣子已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