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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聰聰,想讀錢樂就讀的傳媒藝術系,可是他更加偏愛美術系,猶豫不決的時候,在錢樂的一番教導和勸悟下,最終爽快的一錘定音:美術系!
錢樂看著他的通知書上,赫赫寫著‘美術系’三個字,止不住的唇角上揚,因為這跟他自己的預想和計劃更貼近了一步。
錢聰聰枕著他的大腿正在睡午覺,外面是三伏天豔陽高照,屋內是溫度宜人,卻依舊有股夏日炎炎正好眠的氛圍。
錢樂放下通知書,用在空調作用下微涼的手指勾勒著錢聰聰眉眼俊俏的輪廓,最終指尖停在他圓潤的耳垂上,時輕時重的掐著。本在睡夢中的錢聰聰感覺到似乎蚊蟲叮咬的感覺,無意識的揮著巴掌拍在自己耳朵上,一聲清脆“啪”他自己便盪漾的吃痛喚道:“啊!”醒來了。
唰的看著故意整蠱他的錢樂,紅著半邊耳朵怒斥:“有病啊?”
錢樂的肩膀顫抖著,憋著笑,說:“你有藥啊?”
錢聰聰氣鼓鼓的漲紅了臉,最後噗哧一聲笑了,坐起來扭了扭脖子:“我正做著一個美夢,都被你攪和了。”
錢樂又伸手去掐他另一邊完好的耳垂:“做的什麼夢?有我嗎?”
錢聰聰揮開他不安分的手指,翻著白眼,呈傲嬌狀:“切,自戀。”
錢樂的手再次不安分的伸過去,錢聰聰乾脆直接站了起來,朝著廚房裡走去:“我想吃西瓜,你要不要?”開啟冰箱抱了半邊冷藏的西瓜出來。
錢樂愜意的仰躺在沙發上,一隻手曲著放到腦後,枕著手臂說:“要吃,你來伺候我。”
錢聰聰站在廚房門口看著他懶散的模樣,又氣又笑,還是拿著刀過來在茶几上將西瓜切成小塊,遞給錢樂:“給,大爺請拿好你的西瓜。”
錢樂更加無賴的張著大口:“啊!餵我。”
錢聰聰扁扁嘴,怒摔西瓜刀,拿著西瓜走到錢樂跟前。狼吞虎嚥的三大口把西瓜吃了,剩下的西瓜皮‘啪嗒’一聲拍在錢樂洋洋得意的臉上:“大爺,走你!西瓜皮是美容的!你好好享受吧!”
淬不及防的錢樂本以為錢聰聰是要吃在嘴裡然後用大猩猩餵食小猩猩一樣慈愛的方式,嘴對嘴喂自己吃,心裡正在歪門邪道的意淫。
哪想錢聰聰突然來這一招,西瓜皮拍在臉上時,疼的他趕緊閃躲,糊了一臉的西瓜汁和西瓜籽,這美容美的也是醉了。
錢聰聰叉著腰仰天長笑,錢樂已經坐起來,拿著西瓜皮,看他沒有任何防備,瞬間起了報復心。長臂一伸一勾一拉,將錢聰聰攔腰釦倒在自己懷裡,翻身用自己的身體固定住他的四肢。
“啊!你想幹嘛?幹嘛你?你你你……你這是報復!”錢聰聰晃著頭左閃右閃。
錢樂一隻手將他的雙腕固定在沙發背上,一隻手高舉著西瓜皮緩緩接近他的俊臉,痞氣的笑道:“嘿嘿,這叫以牙還牙,你的報應!”
一個西瓜皮,就被兩個大男生在沙發上蹂躪來蹂躪去,糊了對方一臉的西瓜汁。更為西瓜皮可氣的是,他們兩個大男生還玩的樂此不疲,直至西瓜皮被蹂躪的癱軟在地,方才結束。
終於,錢聰聰期盼已久的大學生活拉開了帷幕。
提前去學校報道這是常規,錢聰聰和錢樂提前兩天去學校。
這天收拾行李,錢聰聰拿著許願瓶糾結,到底要不要帶去?可是一個男孩子帶個許願瓶會不會太娘氣了?
錢樂果斷的讓他放下,還自己找了個地方藏起來。
次日就是登機,錢樂和錢聰聰一人拉著一個行李箱,錢學和方好徹底不捨得了,因為這一走,家裡就更冷清了。
錢學攬著兩個兒子的肩膀,說:“你們在外面要好好照顧自己,聰聰有什麼事就找樂樂,實在解決不了的,就打電話諮詢老爸和好叔叔。對了,吃穿不要虧待自己,兩個人要多加互相幫助,樂樂,就要麻煩你多加照顧弟弟了,兩個人不許吵架,也不許在外面鬼混,特別是聰聰,把你的好奇心都放在正途上,不許再去酒吧之類的地方,聽明白了嗎?”
錢聰聰震了下,快速的看了眼錢樂,忙著答應:“老爸,你放心,我不會惹麻煩的。我會好好學習,我會好好生活,我會好好讀書。你老人家和好叔叔也要多加照顧自己,記的按時吃飯。兒子學成以後,將來一定孝順你們。”
“這嘴是挺甜的,就是不知道你做不做得到。聰聰啊,你自己也知道自己身體素質比較差,特別注意不要生病了,哪裡不舒服就去看醫生,該吃藥就吃藥,該打針就打針。別苦挨著,老爸不在身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