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3/4 頁)
儘管已經很久很久沒怎麼聽到別人這麼喋喋不休了,但這並不代表白司成就喜歡聽。蘭斯利那邊沒完沒了的說著,白司成的思緒早已經飄到九霄雲外。
原本就身為第七軍團一員的戰士們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順利歸降,而耀野的軍官們就沒那麼容易了,一大批被俘又不肯低頭的軍官們被押往軍部接受審問。等待他們的將會是永無止境的監禁生涯,甚至是……死亡。
伊拉瑞就是那些人中的一個。
還有在這一戰中做出了巨大犧牲的席瑞,在那之後白司成再也沒見過他。他還是從別人口中聽說自從醫務部重新編入新自由軍時,原本已經在耀野軍醫務部擺脫了實習身份的席瑞又重新恢復到了實習醫務兵的職位。席瑞向醫務官提交一份申請解除實習協議的申請,申請剛剛被批准,他就離開了古蘭轄區,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那個曾經在戰場上死過一次,又因為軍部一個決定活下來的實習醫務兵,如果不是他……
惋惜的想著,睡意竟然湧了上來,雖然在監禁室的時候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躺著,不過還是醒著多睡的少。這次的睡意一來,白司成再也無法控制,乾脆倚在倚背上睡了過去。
白司成是在戰機降落的巨大轟鳴聲中醒來的,然後他發現自己已經靠在了蘭斯利的肩上。
蘭斯利的臉色實在是說不上好看,畢竟說著說著突然發現聽著的傢伙在他的滔滔不絕中已經睡了過去,任誰都會有點小小的不爽。
戰機已經停下,有一部分士兵站了起來,向出口的方向湧了過去。他們是這次進攻軍的主力——聯邦直屬軍計程車兵,他們將在中途的扎南市集結,由等在那裡的軍部戰機接應。
白司成也站起身朝外走去,卻被蘭斯利攔住去路。
蘭斯利保持用手臂攔住他的姿勢從座位上站起,消瘦的胸膛幾乎要捱上他的肩膀,“你這是在拒絕歸隊嗎?”
白司成敬禮:“我會在您回到多克里市之前抵達的。”
如果能夠按時歸隊的話,的確沒什麼可說的……不過,自從在古蘭轄區的監禁室裡看到這位名義上歸他管轄的下屬時,蘭斯利總是感覺他變的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具體是哪裡不一樣,他實在是說不上來。
當少尉從自己的思緒中走出來時,白司成只留下了一個背影。看著腰板怎麼也挺不直的身影,盡責的少尉開始考慮什麼樣的訓練能讓這位不著調下屬的壞習慣改過來。
白司成並不知道在長官的計劃中,他已經在懲罰訓練室裡連續訓練了整整三天。此時的他,正被一名士官帶領著前往停在扎南市停機坪上的一架中型戰機。
在戰機的艙門前敲了幾下,駕駛員透過玻璃看到是他,連忙把門開啟。
白司成走了進去。
戰機是僅能容納十幾人的中型戰機,並不寬闊的機艙內的座椅全部撤去,機艙的地面上鋪上了厚實的地毯。一位頭髮有些花白的老人正坐在地毯上用通訊儀檢視《聯邦日報》,見有人走過來,老人抬起頭,一雙眼睛對上白司成的。
和平時的嬉鬧玩笑不同,白振雲的眼神裡是凌厲的審視的目光。
白司成感覺腿有點軟,心裡暗暗叫苦的時候,白振雲的聲音響起:“回來了?”
“回來了。”
一問一答之後,兩人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如果是以前的白司成,或許他還能嬉笑著坐在老頭旁邊胡扯,但是現在……
一聲悠長的嘆息後,白振雲說:“坐過來吧,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白司成走過去,在他的身邊坐下。
白振雲揉了揉眉心,又嘆一口氣,白司成發現,每當他嘆氣的時候看起來至少比實際年齡要老十歲。
白振雲說:“曾經我的野心整個聯邦都未必容的下,為此我甚至和我……最好的朋友翻臉。”
“最好的朋友?”在白司成的記憶中老頭似乎從來沒有提到過這件事。
“就是呂清。”
呂清?白司成驚訝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這兩個死對頭居然曾經是朋友?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而且,整個聯邦都未必容的下的野心……他大概也猜得到老頭口中的野心是怎麼回事了。
看著他一直沉寂在驚訝中的表情,白振雲換了個話題:“跟我回軍部吧。”
白司成搖搖頭,“我已經加入自由軍了。”
“那裡未必適合你。”
“也未必不適合。”
白振雲固執的看著他,“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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