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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地道,小酥魚他們家做的也好,但是他們家只做海魚,別的不做。是不是還有鍋包肉和糖醋里脊?還要個軟爛的東西?”
“嗯,你怎麼知道?”
“這家就這麼幾個人,他說的都是大夥愛吃的,那個軟爛的你想做什麼?”
“不知道,要不,蒸雞蛋?”
“不是吧,爺爺以前去過內蒙古,在那邊吃了一回烏日莫,回來讚不絕口,你可以試試做一個。”
“烏什麼莫?那……那又是什麼玩意?”戴亦的頭更大了
賀飛清了清嗓子說:“那是蒙古的美食,奶製品,咳咳,這邊沒有賣的,我就那麼一說,你別當真啊。”
戴亦氣的眼睛發藍,揮了揮拳頭:“沒有賣的你說什麼說!”
賀飛挺著胸脯:“你打我試試?切,別忘了你怎麼來的,我跟你說,那家做魚的小店要提前預訂,去晚了人家就不做了,你還是先去那看看吧。”
戴亦看了看門裡:“那鍋包肉和糖醋里脊吶?”
“那個在南市也能買的到,那什麼,我好人做到底,陪你走一趟吧。”賀飛倒是良心發現了一把
“這還差不多,你就穿這個出去啊”戴亦看著賀飛的抹布背心,“這個太有礙觀瞻了吧!”
“操,這個死豬,看我哪天不殺了他燉粉條子吃了,你等我啊。”他飛快的跑去了小朱的房間,很快換了衣服出來。戴亦的眼眉一挑,小朱?這兩人有貓膩。
賀飛穿的衣服跟小朱之前穿的一模一樣。
賀飛拉著衣裳說道:“這頭豬的品位忒他媽獨特,同樣的衣服一買就好幾套,說是穿著容易認出來,大爺的,你說一個奶爸你讓人家認出來做什麼?”
“什麼奶爸”戴亦對這個詞很新鮮。
“小予和你兒子小亦的奶爸唄,這頭豬是小予他爸送來的,給小予當保鏢,你說讓豬當奶爸,真是不走尋常路的人啊!他基本上是什麼都包了,保姆兼司機兼保鏢兼護院。”
“哦!這樣啊,小予的爸爸找到了?”戴亦很好奇
“當然,要不你以為他怎麼過的這麼多年?”
“哦,他爸爸是個什麼樣的人?”戴亦的想法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賀飛託著下巴想了一會兒說道:“一個充滿了羅曼蒂克的氣息的人;一個偉大的布林什維克人……”
呃……
戴亦的腦子裡出現一個:穿著中山裝坐在西餐廳裡對著燭光晚餐伴著小提琴曲拿著戒指求婚如同念布林什維克宣言的人……他的麵皮不自覺的抽搐了幾下。
賀飛不理他,繼續他那發散性的思維:“那是高人,高來高去的人;那是個神秘莫測的人;那是個玩世不恭的人;那是個不走尋常路的人”
戴亦暈了,這到底是人嗎?聽著賀飛最後總結了一句:“那是個不著調的人,要是司道予是人妖,他爸爸就是個妖人,不過他很靠譜。”
“……”
戴亦凌亂了。
後來戴亦見了這位傳說中的妖人以後,才知道賀飛那不著邊際天馬行空的描述實在不足以道明他的性格。
倆人出去一趟,把中午吃的問題解決了。
“賀飛,你能跟我說說小予回來後的事嗎?”
“不能。”賀飛答應的嘎巴乾脆“想知道自己問去。”
“賀飛,你以前不這樣。”
“戴亦,你以前沒兒子。”
戴亦成功的被噎住
賀飛幸災樂禍的看著戴亦:“答應了做飯,是不是還答應洗衣服做飯收拾屋子?”
“嗯,答應了,這個我倒是會做。”
賀飛站在院子裡的天棚底下,伸手去摘白海棠樹上的果子,咬的咔咔響:“好,這活都是小朱的,你來了就是你的了,壯士,我看好你呦!我先回去一趟,吃飯的時候我再過來,你就好好表現吧。”
賀飛趿拉著拖鞋嗒嗒的去了,其實他家跟司道予只隔了一條衚衕。
戴亦看著走遠的賀飛,無奈的搖頭,轉身看見了老頭正站在身後,陰著臉。他忙堆起笑臉:“爺爺。”
“你跟我來。”
“哎……”戴亦忐忑的跟著老頭進了客廳。
老式的客廳,裡頭擺著張八仙桌,老頭指著桌邊的椅子說道:“坐吧。”
戴亦瞥眼看見隔扇後面有道小小的身影,他笑笑,坐了下來。
“小予回去你們見了?”
“見了。”
“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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