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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無奈閃過。他若是女的就好了,這樣的相貌,幹什麼都能少些阻礙。可是男人,而且是一個骨子裡無比清高驕傲的男人,只能受到別人的嫉妒,卻得不到多少真正的幫助。
唯一失效的驕傲,就是敗給了那個叫做顧兮澤的男人。
柳一岑也時常在想,如果當初沒有遇見他,經年之後,自己會不會見到他時,像陌生人一樣,看著他身旁有一個比自己或許還要優秀的男人,那時的柳一岑也許對這樣的事還無法接受,甚至嗤之以鼻。
而現在,他卻這般淪陷。
用冷水衝了衝臉。柳一岑身體顫抖了一下,隨後拿出隨身攜帶的紙巾擦臉,就聽見不遠處的單門裡傳來打電話的聲音。
之後他便愣在了那裡。
鬼帝身世
“Linda,你死在國外吧。這都幾年了,也不說回來看看哥。”
那邊不知說了什麼很簡短的一句,這男人又開口,語氣有著無奈甚至憤怒,“妹妹,聽哥的,回來吧。你和顧兮澤不可能的,他什麼人你不知道嗎?”
柳一岑手一滯,手中幾片紙巾一起掉了水中,被水流一點點沖走。
“他現在可在s大好著呢。而且和這裡一個叫妖妃的人走的近。那男人我也見過,長的比女人還妖氣,估計顧兮澤就是哥說的那樣,一定是。妹,別以為你在小時候看見過他幾次就青梅竹馬了,你也知道他那幾年是怎麼過來的。這樣?的人以後能正常嗎?不變成鬼就不錯了,我要是有那樣的童年肯定活不到現在……”
那邊還說了什麼可惜柳一岑一句話都沒聽清,他再次用冷水衝了衝臉,發現胸口有些悶得慌。
那人掛了電話,提著褲子出來,口中還叼著一根菸。
“妖……妖妃。”然著的煙掉到地上,那人看著站在面前一臉平淡的妖妃,嘴巴張得老大,說不出話來。
“額……妖妃,見到你真的很高興!”那人抓了抓蓬亂的頭髮,糾結著還想再說什麼,就聽見柳一岑乾淨清朗的聲音傳來,這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你小時候和顧兮澤認識?”
“這……”那人臉一苦,“這個事兒……”
“你說吧。”後者垂了垂眼,認真道了聲:“我不會和他提一句。”
那人擰了擰眉毛,雖然他也很欣賞柳一岑,甚至還有那麼點兒羨豔。不過偏向歸偏向,要他承受顧兮澤的怒火,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幹。
“我只是想知道他的過去。”柳一岑明媚一笑,那妖孽般的模樣直接讓對方呆住,“你們應該多少知道我和他的關係,我也能猜到,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是遭遇了我不知道的事。”柳一岑頓了頓,眼眸中閃過一抹疼惜。“尤其是童年,那是對一個人影響最為嚴重的階段。”
那人聽後沉默了一陣,頗有感觸地嘆了口氣,“這事兒你也問對了人,或許在這兒s市甚至國內,除了我沒有幾個人知道。”那人臉色有些不自然,“我叫林東嶽,是林傅義的兒子。”林傅義這個名字在美國有很多特殊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個美籍的華人禁毒特警。
說這些時林東嶽的臉上並沒有絲毫的自豪,而且充斥著濃濃的黯然,雙眼毫無焦距的看著地面,似乎是陷入了某種痛苦的回憶。
那年我才六歲,不過也能完整的記住一些事情。我當時和父母住在美國,我媽媽是個很保守的人,為了我卻生生拋棄了家裡人,義無反顧的隨我爸去了國外。
柳一岑靜靜地聽著,似乎並沒有因為他對自己身世的贅訴和處在這種不雅的環境而流露出絲毫的不耐。好在這時的衛生間幾乎也沒什麼人。
爸爸的工作很奇特,早出晚歸,有時不歸,我那時曾在他抽屜裡見過一個黑色的東西,很沉很硬,我拿起來玩兒被他給打了一頓,後來才知道那是槍。
突然有一天他回家吃飯,就和我媽說起了一個他工作上的事。
“這裡的人太喪心病狂了,他們抓走唐人街不少孩子。把他們摧殘折磨得不成樣。”
我媽雖然很吃驚,但讓我爸多加小心後很快平靜了下來,說販賣兒童的事在國內都不算罕見,為什麼要找你去做任務。我爸只是沉默著不語。
突然有一天我爸受了傷,在母親百般逼問後他說出了實話。
那些人背後有一個龐大的組織,而且他們抓回去的兒童並不是把他們打成殘廢讓他們去乞討或者做成殘疾的玩具供人們享樂那麼簡單。
而是把他們當成特工殺手和僱傭兵的種子來培養。
我當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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