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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房間裡的灰塵,一間一間的屋子擦過去,少年的房間是一團亂,襪子和褲子還有零食到處亂丟,青年面無表情的收拾著,並且將房間整理的乾乾淨淨,擦的一塵不染。
將髒衣服丟進洗衣機之後,青年又拿起了拖把開始拖地,剛拖完客廳,就聽見外面的汽車聲,青年放下拖把,走到門口,開啟了門。
“喂,我回來了。”車上下來的是那個可愛清秀的少年。
青年彎下腰,替他解開鞋帶,換上拖鞋。
“喂,這個給你。”少年丟下一個紙袋,咚咚咚的跑上樓換衣服。
青年撿起了紙袋,開啟一看是一個嶄新的書包,款式非常新潮,和少年的是一個款式,青年嘴邊的肌肉微微抽動,形成了一個微不可見的弧度。
青年走上了樓,來到少年的房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吃飯了。”
“知道了!”少年猛的開啟門,又風風火火的衝下了樓。
青年並沒有跟下去,而是走進了少年的房間,看見又變得凌亂的屋子,細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再次將他的房間整理了一遍,才下了樓。
“喂,把那個遞給我。”少年的手不夠長,拿不到遠處的醬豬肘。
豬肘馬上出現在他的面前。
“喂,這個不好吃。”少年對著海帶撇了撇嘴。
海帶到了青年的面前。
“喂,我吃完了。”少年站起身回了房間。
青年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客廳裡慢慢的吃著,等吃飽之後,將剩菜倒掉,清理了所有的盆子,繼續拖他的地板。
晚上八點半,青年正在房間裡做著作業,一份高中三年級的和一份高中一年級的。
“喂,做完了沒有?”少年突然出現在青年的房間門口,站在陰影中,看不清表情。
“差一點。”
“做完了到我房間來,明天我要早起,抓緊點時間。”少年不等他的回答,就兀自回了房間。
二十分鍾後,青年整理好書本,整整齊齊的堆放在桌上。然後慢慢站起身,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脫去,露出了結實發育完好的健康體魄,介於青澀和成熟之間的身體上有著密密麻麻的青紅印記。
青年披著薄薄的睡袍,裡面一絲不掛的來到了少年的房間。
“動作那麼慢!”少年抱怨著,一把拉過青年的手,將他按壓在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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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孽緣的開始
嚴粟八歲的時候,那時候父親退伍後找不到工作,整天酗酒,還染上了賭癮,每天都對嚴粟母子又打又罵,只要有人上門討債,他第一時間溜走,留下母子兩個面對凶神惡煞的討債鬼們。
嚴粟在這樣的環境里長大,只能默默忍受這可怕的一切,捱打也不吭聲,等他爸爸打夠了,再慢慢的爬起來,去做他的作業。久而久之,父親當他不存在,母親覺得他一點也不親,沒有父母的關愛,沒有朋友,年僅八歲的嚴粟沈默的不像個人。
終於有一天,嚴粟的母親出門再也沒有回來,在外面喝的酒氣熏天的父親回來找不到出氣的物件,就一個勁的打嚴粟,打完之後又罵罵咧咧的衝去門去找那個‘落跑的掃把星’。
嚴粟早就在剛才父親的暴打中暈厥過去了,從撕心裂肺的痛中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從那天起,他的父親也沒有再回來。他拖著滿是傷痕的身體,自己給自己上了藥,隨便喝了點水,就爬上了床,再度昏了過去。
之後嚴粟每天照樣去上學,照樣回家,照樣被追債上門的那些人打罵,照樣默默的承受。等到晚上一切歸於平靜之後,他又會隨便吃點東西,繼續過他的日子。
家裡最後的兩百元,他全部都買了米,每天用水煮上一小把,勉強的填飽肚子。因為沒有錢,他每天必須走路去上學,回家之後只能喝點水。
不過他畢竟只是個八歲的孩子,在沒有錢付水費、電費和煤氣費之後,在這個停水停電的家裡再也沒有辦法生活下去了,可是他沒有離開,只是找了個角落靜靜的縮成一團,等待死亡的到來,反正他本來就沒有什麼生存下去的意義了。
也許是他命不該絕,在他彈盡糧絕的第三天,突然聽到了激烈的敲門聲,他閉著眼睛,不想去理睬,反正也就只是討債的人或者是那無良父母中的一個回來了而已。
但是那個敲門的人居然如此鍥而不捨,整整敲了十分鍾,甚至最後還開始踹門了,嚴粟只能撐起無力的身體,用最後一點力氣去開門,他可不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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