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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偶爾回去一次,兩夫妻的關係倒是相敬如賓,但也只是這樣。
也就是每年的慶生和節日,時家主宅才會熱鬧些。
他們的車子駛進一片樹林,沿著一條寬敞的石灰路,行駛了大概五六分鐘才進了時家的大門,之後又開了一會兒才在宅子門口停了下來。
隨著車子的停穩,鄒或的心跳反而越來越不穩了,他看了眼時戟,露出了退縮的表情,忍不住道:“時戟,我求你,你讓司機把我送回去吧!”
這時主屋裡已經有人出來迎接了,時戟皺眉,說了聲乖,就抓著他的手,把人強制性的從車裡拽了出來。
鄒或一出車門,那表情都彆扭的都要哭了,兩眼慌亂四處撒看,可憐巴巴的,當看到沒有所謂的時夫人的人影后,才稍稍自然些。
時戟吩咐傭人把行李箱拿進自己的房間後,就牽著鄒或進屋了。
跟著他們一同進來的還有蔡博恆。
三人進屋後沒幾秒鐘管家就出現了,他提前得了時夫人的命令,一出現連看都沒看鄒或一眼,就對時戟道:“時少,夫人在二樓的宴會廳等您,說讓您一個人過去!”說著就垂了下眼,又謹慎請示道:“您看……”說了倆字就不再往下說了,一臉的為難,欲言又止的等著時戟的反應。
時戟點點頭,也沒為難他,看向鄒或,道:“先讓博恆帶你去我房間休息一下,等下我忙完去找你。”
鄒或只得點頭,隨後他跟在蔡博恆身後上了樓梯。
當走進空無一人的走廊後,蔡博恆突然慢了一步,等鄒或跟他平行後,道:“或少,那會兒說話有點急躁了,您別往心裡去,我不是針對您!”
鄒或聽完,頓了一下,才回想起了不久之前在別院裡,蔡博恆極力勸阻時戟的那些話。其實並沒什麼!他瞅著蔡博恆,搖了搖頭,說了句沒事。
蔡博恆很會做人,三兩句話撇清後,又說了些話,把鄒或送進時戟的房間後,給他倒了杯水,然後陪著他坐進了沙發裡。
鄒或端著水杯,打量起了房間。
這間臥室要比別院的大些,整個臥室和大廳的裝潢都是一個風格,古典而奢華。厚重的地毯從牆角鋪到門口,傢俱都是深色系,到處透著一股莊重渾厚的氣息,重厚的都有些壓抑了……
兩人坐沙發上,鄒或就端著水杯,緘默的坐在一旁,一副並不打算說話的神態。
而蔡博恆的性格雖不像鄒或這麼冷清,但也不是聒噪的那種人,兩人認識的時間不短,卻從沒像這樣單獨共處一室過,起初他有些不知道要跟鄒或說什麼,之後見鄒或一副冷淡不想說話的模樣,倒也覺得省心了,最後乾脆也玩起了沉默。
就這樣,兩人誰都不說話,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情,倒也沒覺得尷尬。
……
時戟之前說的一會兒回來,這一會兒就會兒到了午飯後。
他一來,蔡博恆才走。
他進門,脫掉西裝外套,問鄒或有沒有吃飯。
鄒或靠在沙發上,懶懶的說,剛跟蔡助理吃過。
時戟點了下頭,坐到他身邊,把他抱在了懷裡,道:“嗯,這是我房間,這幾天來的人多,你要是不想見,可以在屋裡待著,有什麼事情吩咐傭人。”
鄒或聽到那句‘你要是不想見,可以在屋裡待著,’就諷刺的翹起了嘴角,但很快就又耷拉了下去。
時戟並沒看到,他見鄒或聽完沒有反應,就伸手托起他下巴,看著他。
鄒或也抬眼看他,眼裡還有些沒散盡的譏諷之意。
時戟皺眉,道:“又彆扭了?”
鄒或梗著脖子搖了搖,隨後竟伸手環住了時戟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時戟張嘴,把他的舌頭含進了自己嘴裡,糾纏了起來。
很快,兩人的呼吸頻率就了亂了。
過了一會兒,時戟離開了他的嘴,喘息著道:“這幾天就別去上學了,我讓人去給你請假。”
鄒或的唇被他吻的鮮紅,原本還有些朦朧的眼眸,因為這句話頓時清明瞭,有些幽怨的道:“你要我在這屋子裡呆好幾天?”
時戟微微晃動了一下頭,伸手撫弄著他額前的頭髮,不以為然道:“只是三四天,如果你要閒無聊,我讓博恆來陪你。”
鄒或一聽,也沒心思再裝幽怨了,直接耷拉下了眉眼,遏制著心裡的不滿,應付道:“不用!”
……
當晚,時戟就做的鄒或第二天沒能起床。後來,傭人把他那套在別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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