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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貓聽到了動靜,頓時豎起了腦袋,眯著眼瞅向了他。
鄒或換好鞋,走進主廳,隨手把揹包擱到了沙發上,然後伸手摸了摸黑貓的腦袋頂。
黑貓被他摸得閉上了眼,懶洋洋的就又窩進陽光下。
這時,管家親自給鄒或端了杯熱茶,放到茶几上後,道:“或少,時先生的助理來過電話,說先生傍晚回來。”這管家是時戟以自己個人名義給鄒或招的,跟時家主宅那邊沒一點關係,他的主子也只有時戟和鄒或,所以一直以來都喊時戟為時先生,只在對鄒或的稱呼上是隨了大家。
鄒或聽完,手指撓了下黑貓的毛,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就應了聲,“嗯。”
管家手拿著托盤,站在裡鄒或一米半遠的地方,又道:“先生的意思,是讓您去接機。”
鄒或縷了下黑貓的尾巴,推脫道:“我累了,下午要睡會兒,你把電話回過去,就說我不去了!”
管家聞言,遲疑了一下,最終什麼都勸阻的話都沒出口,只道:“您要是覺得身子骨乏,我給您安排師傅來按一下?”
鄒或想了下,道:“也好,最近右肩膀的肩胛骨總是痠疼。”
管家勸道:“您那是畫畫的時間過久了,該休息也要休息。”
鄒或點頭,便不再言語了。
管家見狀,就拿著托盤走了。
……
時戟回來的時候,鄒或剛按摩完,昏昏沉沉的,正處在要睡不睡的狀態。
時戟一進屋就挨著他,在床沿坐了下來,手探進被子撫上了鄒或的後背。
鄒或早在時戟進屋時,就徹底清醒了,不過並沒睜眼,直到時戟的手沿著背脊摸到了尾椎骨時,才出聲,悶悶的道:“你回來了!”
時戟“嗯”聲,低頭咬了口鄒或的耳朵。
這會兒,鄒或被咬了,才睜眼,怒瞪著時戟,沒好氣道:“幹什麼?”
時戟撫著鄒或尾椎的手一掐,質問道:“為什麼不去接機?”
鄒或晃動了下身體,就要伸手去拽時戟的手臂,撒嬌道:“我累了,都要睡著了,被你擾醒了!”
時戟並沒多堅持,鄒或很順利的就把他的手臂從被子里拉了出來,為防止他在作亂,還把他的手攥在了掌心。
被子翻動期間,飄出了清幽的精油味兒。
時戟眼神爍爍,道了句,“好香。”
鄒或支起另一隻的胳膊肘,坐起來,靠著床頭,說,“剛按摩師傅給我按了下,最近幾天肩胛骨總痠疼。”
時戟難得關心了句,“怎麼搞得?”
鄒或晃動了下肩膀,道:“畫畫的,總歸都有點問題,不是什麼大毛病。”
時戟聞言,起身脫了外套,就在鄒或以為他什麼都不會再說的時候,竟突然說了句,“畫個畫而已,別搞得成績沒有,倒落了一身毛病!要真如此,那現在就放棄!”
鄒或怕他當真,頓時直起了上身,拽住了時戟的手。趕緊道:“我以後會注意,我就只會畫畫了,別的什麼都幹不了,況且我喜歡,以後我自己真會注意。”
時戟看了他一眼,直接把手抽了回來,態度雖不大好,但好再沒再說什麼。
吃了晚飯,鄒或伺候時戟洗了澡,在浴室裡做了一次,之後又在床上做了一次,臨睡前又做了一次,時戟積攢了一個多月,三次後,才覺得身心輕盈舒坦。
做完這第三次,鄒或後邊有了些不適,時戟從床頭拿出玉勢塞了進去,之後竟照著鄒或的臀瓣親了口,才拉起被子給他蓋好。
鄒或累的不想再說話,也不想去看時戟,於是就閉著眼裝睡。
時戟開著檯燈,靠在床頭,看起了檔案,也沒有什麼閒心去在意鄒或是否裝睡。
這屋子曾經做過隔音處理,很安靜,沒一會而,裝睡的人就真的睡著了,時戟則熬了很晚才睡下。
第二日,時戟一早出了門。
直到了中午,鄒或才給輔導員打電話請假,他嗓子昨晚喊啞了,一說話倒真有幾分病態,很順利的就申請到了兩天假期。
現在臨近年關,時戟很忙,一早出門,直到了深夜才回來。
鄒或本來已經睡著了,是被時戟身上的涼氣給凍醒了。還不待他發脾氣,就聽時戟道:“你個沒良心的小東西,我一天辛辛苦苦的掙錢養你,你倒沒心沒肺的只顧自個舒坦!”
鄒或揉了揉眼,心裡鬧不清時戟這大半夜的又發哪門子神經,沒好氣道:“你也不看都幾點了,你這又是從哪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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