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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開門的是一位中年婦女,一雙精明的眼睛防備的看著敲門的人。
“我是王力,是市警察局的,單先生受傷了,無法回家,我們代勞幫著送回來。”王力本是木訥之人,但貴在忠心,口風嚴,所以苗正羽才敢把他當做心腹,只是口才方面有待加強。
但是依照現在來看,王力的說法是最好不過,既然已經開始撕臉,也不需要多大的圓滑,他本就不予政界站在一起。
“二少爺?二少爺怎麼會受傷?你們把二少爺到底怎麼了?”中年婦女立馬驚慌起來,起先還是鎮定,嚷嚷的聲音喚來更多已經睡下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又走了
臨時有任務執行,半月休假已然結束,本想與你抓緊時間恩愛一番,看來天公不作美。不過,你也別遺憾,等這次任務結束,我定要一月的假期,好好與你過番二人世界!所以,在我不在家的時間裡,你要乖乖的,每時每刻都不想,最主要不能爬牆!愛你的軍爺——斐舟御留。
凌晨三點,正是酣夢酣睡的時分,別墅外,一輛越野車停那,不多時,從別墅裡走出一位穿著軍裝的男人,回頭看了眼別墅,就上了車,車在星辰的相伴下,留下一道黑影。
滴答的鐘聲敲響,針已然掛在6與12上,一短一長,六點整。
以往這個時間,家裡總是有細小的走動聲,樓下廚房也開始了一天的第一頓準備!可是今天,整棟別墅都靜悄悄,無人居住般,除了鍾還在那裡走動。
土匪的這一覺,沒有人吵鬧,睡得是腰痠背痛,頭昏眼花,連喉嚨都發癢。
習慣性的往左邊摸摸,入手卻是一片冰涼,倏然睜開雙眼,滿臉的疑惑。
人呢?掀開被子,開啟浴室的門,沒人;咚咚的跑到樓下,也沒人;開啟門看下那小片花圃,更沒人;土匪遂跑到臥室,開啟衣櫃,裡面除了軍裝不在,其它的都在。
走了?就這樣走了?原來半夜聽到的開門聲,和汽車遠去的聲音,都不是假的。
兩手插進頭髮裡,一瞬間的心慌讓土匪很不習慣,明明兩個人在一起生活,明明很溫馨,而現在卻變成一個人,很寂寞,很孤單。
倒在床上,手遮著眼睛,短短的一個禮拜,他養成依賴!
為什麼?我討厭這種感覺。
嘶吼一聲,掃向床頭櫃上的東西,噼裡啪啦掉落在地上。
一張被壓著的紙飄落在腳邊,土匪沒有思考就撿了起來,上面剛勁有力的字,非常欠扁的話,讓煩躁的心一下子變扭起來,有什麼甜蜜在心頭醞釀,更多的是想撕爛某個男人。
你才爬牆,你祖宗十八都爬牆!尼瑪的二貨……
心情,那可是陰轉多雲,土匪摺好紙,放在床頭櫃的抽屜裡,嘆口氣,小小的失落下,梳洗一番,去弄個簡單的早餐,想想今天一天要做些什麼事來打發。
TM的還真不習慣,東摸摸西蹭蹭,上午才過去,摸摸肚子,還不是很餓,在屋裡又轉了一圈,拎起外套拿上車鑰匙就走人。
開著車,撥著二流子的電話,沒多時那邊就有人接聽。
“喂?”低沉的聲音,一聽就不是二流子,土匪沒有驚訝,他知道接電話的是誰。
“羽哥,帶上流子去二環路上吃飯,我在那等你們。”手指敲打著方向盤,土匪拎著手機注視著前方。
“嗯,我讓他,今兒個有事,就下次做東請你們。”
“好吧!那羽哥再見。”
“再見。”
簡短的通話,沒有吵醒身旁睡得像豬一樣的人,苗正羽的嘴角牽起一抹寵溺的笑,他的人,就只要這樣。
苗正羽沒費什麼力氣,就把人叫醒,跟他說了土匪請客,就幫二流子今天要穿的衣服準備在那,自己去洗洗,也要處理一下手中的事情,關於單家,還要時刻注意。
等了半個多小時,還不見二流子人來,在土匪快要轟炸第二個電話時,穿著一身休閒服的二流子來了,臉上還掛著膩死人的白痴笑。
“來啦?我以為你要死在你家床上呢。”明明是諷刺的話,被二流子聽來卻酸味十足。
“怎麼我哥走了,就跟丟了魂似的?難道真愛上我哥,並且愛的死去活來?”二流子一屁股坐在土匪的對面,端起面前的茶水就直灌。
昨晚太給力,喉嚨都啞了,他天天喂肉,為什麼還跟幾輩子沒吃肉一樣?沾點肉味,就要肯幹抹淨。
“噗,尼瑪怎麼這麼鹹?土匪……又是你乾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