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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聽到他的師弟們問他:“師兄你對那個混小子太寬容了,他怎麼老是找你比試?”
他說:“就像他追逐我透過比試超越我,我也想和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一劍公子比試,這麼看他,當然就不會膩煩了。”
一劍公子?我抿唇暗喜,承蒙你看得起我。
武林發出誅魔令號召武林同仁討伐魔教(是不是太俗了??),那人也去了。
魔教魔教,只不過為人行事不羈了些,倒也不曾傷天害理,我去,是為了救他們。
為了掩蓋訊息,魔教留了幾位高手和正派正面交鋒。
可惜交涉失敗,兩方一言不合最終動了武力,雙方皆重傷。
“諸位且停手!”我現身制止,耍了一個招牌劍花表明身份。
闡明其中是朝廷想防止武林坐大弄的花樣,與其讓朝廷左手漁翁之利,不如罷手言歡。
最終誅魔不了了之。
散場後,他卻留了下來,臉色鐵青。
“你是一劍公子?”他一步一步走來,也許感覺被愚弄了。
“我不但是一劍,還是朝廷的人,這次誅魔是由我暗中策劃的。”我不閃不避。
“為何?”他不解。
“因為你說的,不會有人信。”一針見血回答。
他提劍起招,我揮劍相迎。
然,最終還是我落敗。
“為何?”他茫然。“我……自見到你,就註定是輸家。”我苦笑。
他的劍頹然落下,俯身擁住我:“我又……何嘗不是。”
有人在摸我的臉,小心翼翼,深怕我發覺。可是我沒有睡著只是在閉目養神啊!!
車門開啟,我被移到副駕上,然後車子啟動。這是……什麼情況?我不敢睜眼了。
(《雙贏局》完待續)
9
9、最是負相思 。。。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半小時吧,中間我還換了個姿勢,才假裝醒過來。對於一個發呆25年的人,裝睡一直是我的拿手好戲。
很迷糊的揉眼睛道歉,對方毫不在意的回應,自然地好像剛剛的情況是我在做夢一樣。怎麼可能!!我喜歡幻想不代表分不清現實!
不過既然已經假裝不知道再揭露也沒意思了,那就忘了吧。
“你想去哪裡?”他專心開車目視前方問我。
“隨便開,我只想坐車發呆。”我無所謂的開口。
他點頭示意明白。
我入樓時,阿爹就同我說了,家裡窮養不起我,把我送到這樓裡以後生死有命,怨也好認也好,都不相干。
我說:“阿爹,我明白。”
我不明白。
那時我單純以為家裡窮養不起我,所以阿爹不要我。沒成想,我被賣了做下賤行當,小倌,連妓女都不如。
等我明白了,也晚了。
不過我運氣也夠好,有個大人物包了我,來頭應該很大,不過我不知道具體是什麼身份。好奇心能殺死貓,我們的命可比貓少,還是規矩點不要耍小聰明的好。這是媽媽說的,我也是這麼做的。
他讓我喚他五少爺,我乖乖照做。
他不碰我。所以說我運氣好,他喜歡乾淨的,我進樓沒多久就被他挑了。平日裡他很少來,來了也只是讓我撫琴,或者唸書給他聽。
一來二去,相處了四年。
然後他突然說,膩了,不要我了。
我低頭,問,為何。我不該問的,終究是越矩了。
他不吭聲,之後問我想去哪裡安身,他幫我贖身。
我冷冷站起:“多謝五少爺,小的命薄,哪裡都不能安身,不如就在這兒了此餘生。”
他拂袖離去,看不見我的淚。
當晚媽媽就安排我登臺獻藝,我低眉順眼應了。媽媽說:“你也夠好運的了,五少爺可沒包過哪個超過半年的,就你一包四年。”他不過,心血來潮罷了。我咬唇不語。
晚上我上臺撫琴,隱約看到了他,再轉眼,卻不見。也是,他怎麼會再看我。紅綃帳裡,我盯著帳頂,聽見自己的心碎了。最終,把心給了他了。
第二日,我坐在銅鏡前梳著頭,卻顫顫抖抖挽不了一個髮髻,發狠絞了那長髮,看著銅鏡裡留著齊肩長髮的人兒,笑得樂不可支,可是又有什麼東西從眼裡流了下來。
“聽說昨兒那個擅琴的小倌上吊了,嘖嘖,多可惜。”
有人在路上談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