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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得身子發軟,吃力撐起來,看那人神志不清的模樣,俯身印了一個吻。
“我做了記號,以後你就是我媳婦兒了。”
語畢傻傻的笑了。
他把我摟住,我癱軟在他身旁。
“你也是我媳婦!”
之後沉沉睡去。
醒來後,相對無言,他先起身離去,我靜立片刻,也離去,空留滿屋脊的酒罈碎片。
幾年後狹路相逢,我與他擦肩而過,他攔住我。
“你當年為何走了?”
我垂下眼:“你不是也走了?”
“我……”他伸手,握拳懸吊一塊玉玦,“我去拿聘禮。”
我愕然抬眼,他卻不見笑意。
回過神,轉頭看到他抿唇不語。剛想再回過頭,他卻開了口。
“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這是……什麼情況!!
(《
26、酒後 。。。
酒後》完待續)
27
27、映象 。。。
“我拒絕!”
我皺著眉頭對總共見過幾次面的,特別其間還發生過不愉快的人我不想和他同桌進餐。
我的不悅表現得那麼明顯,所以我和他再次沉默下來。
我在別人的印象裡,是一個開朗的人,常常笑容滿面,擅長言談。
其實我不是,我擅於言談,卻不擅長交際,我會交友,卻不會做人。
對,說來可笑,明明在文明社會,卻被指責不會做人。
我的陰暗面隱藏不了,所以我把它們鎖在一個地方。
屬於我的,秘密的地方。
我對著鏡子哭泣,發狂,殺意勃然,也自哀,自傷。
鏡子裡,鎖了另一個自我。
可是這個秘密卻被他知道了。
猶記得我的臉頰划著淚,卻眼角寒霜,盯著闖入的他。
他僵立在門口。
我冷冷看他一眼,從他旁邊出去。
出門後猶自言笑自如,他卻一直注視著我,沉默不語。
後來,每次我躲起來,他都會找過來,我對他的敵意越來越深刻。我在人前還是一樣,甚至對他的態度也不變,他看我的眼神越來越疑惑,我轉過身嘴角噙著的笑就成了冷笑。
懷疑我雙重人格?
何必那麼關注我,
明明之前他還毫不留情的嘲笑我,諷刺我,現在又這樣,是可憐我嗎?
我不要。
所以又一次我故意躲起來,等他找到我,質問他:“你為什麼老找我?”
咄咄逼人的語氣,和平時的我大相徑庭。
他沉默一會,說:“別像女孩子一樣躲起來,你不開心可以說給我聽。”
呵!笑話,我最相信的是自己,怎麼可能把自己的陰暗面給任何人看,更不會對任何人訴說。
所以我冰冷冷的笑了一聲,離去。
他追上來,從後面抱住我。
“我來,當你的鏡子……”
(《映象》完待續)
28
28、盼郎來 。。。
他把車開到一個西餐廳門口,然後熄火開門下車,站在車門邊上等我下車。
我不動。
他嘆氣:“大少爺,下車吧,我請你吃飯。”
“不要。你去吃,我在這裡等你。”我打了個哈欠,懶懶的說。
他直起身體關上車門,然後繞到我這邊,開門拽我。
我不喜歡被人看著,只好不情不願的跟他去吃洋鬼子的東西。
少時年幼,與他交好,兩家人關係親密,我們也打架,也逃掉夫子的課業,爬樹掏鳥蛋,無惡不作。
當然,讓兩家的大人傷透了頭。
後來,他家的生意做大,遷徙去了南方。
漸漸長大,我娶了妻,父母也年邁了,生活安逸了下來,不見年少時的輕狂。
他回來辦事,順道到我家探望,一人面前一杯清茶,無言。
“幾年不見,你已娶妻了……”他端著茶杯,眼瞼垂下,面色平靜,我不知是悲是喜。
心底喟嘆,將那酸楚壓下。
“是啊,兩位老人家操心著,就圓了他們的願。”我遮掩著品了一口清茶,滿口的苦。
“你……可有話與我說?”他那小心翼翼的語氣,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