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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定。
他嗤笑一聲:“不必了,以後小心些。”語畢背了虎就走。
“恩公如何稱呼?日後我定報答!”
他頓住,似譏諷一笑。
“我是這山裡的野狼精,你還想報答我?”
我愣愣在原地看他遠走,原來,是妖精。
我回了家,以為漸漸會將這事給忘了,卻不曾想,越記越明瞭。
他說他是妖精,可是會救我的,一定是好妖精,我不能忘記他對我的恩惠。
我辭了工,收拾了東西進山,報恩去。
我一路戰戰兢兢,雖然沒有遇到猛獸,也有毒蛇突襲。呼喊著恩公,直到天黑也沒有找到,只能宿於野外。
燃了火堆吃了乾糧,正準備休息,發現已經被一群野狼圍住。
我猶豫著小心靠近:“恩公?”
它不動,靜靜盯著我,隨後我大了膽子繼續接近。
“小子你再靠近,就要被吃了。”
我聞言回頭,看到他從樹後走出來,不由又驚又喜。
“傻小子,我說什麼就信什麼啊。”我頗難為情的撓撓頭。
“本來恩公說自己是妖精,還想做僕人報恩的……”
他看著我,突然說:“你長大了……”
以為他是覺得我的恩報得太晚,我笑了笑。“年紀小怕做事不夠好,特意等學了幾年……”勉強為自己開脫。
“我不要什麼僕人。”他如是說,口氣強硬。
“我想要陪我終老的人。你,可願意?”
先是驚鄂,隨後釋然。
“願。”
(《以身相許》完待續)
44
44、夜盲症 。。。
你知道什麼是夜盲症嗎?
就是在夜晚昏暗的地方就會出現不可視物的情況。
我就是這種症狀人群之一。
也不是一開始就有的,是突然間就夜盲了。
那天,是西方的情人節。我們在西餐廳定了位置,在包廂裡兩人對坐著共進晚餐。
雖然不能公開,但是能夠這樣一起在這樣的日子裡吃飯,對我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慢慢用刀劃開盤子裡的牛扒,剛要放入口中,聽見他說:“我們分手吧。”
右手的刀落到桌布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我不自然的笑著,放下左手的叉子。
“為什麼?”聲音乾乾的,我端起紅酒喝了一口。
他毫不動容,繼續手裡的動作:“我下個星期要出國了,我們分手吧。”
沒有詢問,沒有試探,很直接的,通知我。
我一字一句重複他說的詞:“下星期?出國?”
“對,我也不想耽誤你,所以我們……”接下去的話被我扔過去的刀打斷。
進門的服務員被嚇呆在門口,我站起身強自鎮定然後離開。他在身後,不曾挽留。
走出那家店才發現自己一直憋著氣,長吐一口氣,慢慢沿著人行道回家。
其實離我的家很遠,足足走了47分鐘。走到小區門口,簡訊響起,是他。
“到家了嗎?”
把簡訊刪除,設定簡訊黑名單,來電黑名單。
繼續走著,只是突然間眼前就黑了。然後一路摸索著回到家。
神經質把家裡所有的燈開啟,又一盞盞關掉,再一盞盞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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