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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臺戲,悲歡離合,嘻笑怒罵,臺下是拍手叫好。
新姨太太點了《西廂記》這情情愛愛的,總是女人看不膩的。
我水袖揮動,足下輕移,舉手投足,無一不顯鶯鶯的羞赧懷情。不經意間,就撞進那一雙深潭,心下一慌,差了一個調,急忙耍了個長腔補了回來,還好沒多少人發覺,一回身,看到班主的臉色鐵青。
再偷偷看那雙眼的主人,竟是一派笑意盈盈。
唱完下臺,被班主罰做一百個空翻,也只能咬牙受了。
剛剛翻到47個,就看到他走過來,身前就是大帥和新姨太太,班主與新姨太言來詞往,他卻徑自走過來。
我低頭,他彎腰淺笑。
“你叫什麼?”
(《戲子》完待續)
40
40、樹看樹下 。。。
半夢半醒間,聽到有人叫我,可惜睜不開眼。
想回應,也發不出聲音。
“肖肖,肖肖……”
那一聲一聲,溫柔裡藏著傷心,我魂牽夢繞,終於睜開眼,看到身旁落淚的女人。
她又哭又笑:“死小孩,終於捨得醒啦?”
我眨了眨眼,半響吐出:“……姐……”
聲音低弱,飄散在塵埃。
我是一個旁觀者,我知道。
我只靜靜在一旁,看兩個人。
他是一名軍人,她是溫婉的小家碧玉,兩人曾在一個學校學習。
這四處洋溢著戰意的年歲裡,他們相處得平淡溫馨。
那女孩喜歡在樹下看書寫詩,他常常陪著,有時淺淺談笑著,一派的甜蜜。
偶爾他會帶一些好看的花,奇特的葉子,夾在她書籍詩集的某頁,訴說它們的出處,和奇特。
也許有的花和葉子其實沒什麼來歷,只是他一時興起,為了某種感慨而帶來,她也很開心的收下,傾聽。
他們開心,當然我也開心。
戰火開始蔓延,他要去遠方打仗,臨行時,她咬著唇,說等他平安歸來就和他結婚。
他笑著應了,許諾一定會平安。
他走了,她還是常常在樹下,只是不是在看書寫詩,而是看他的信,然後回信。
看了一遍又一遍,淚水落了滿頁,暈開了墨水,回信的時候也是躊躇再三才落筆,寫完還改了好幾遍。
她依舊一身的旗袍,只是憔悴了。只是,一個人看著冷清。
那天她回了信,就靠在樹下睡了,不會醒。我不想讓他傷心,她不放心他,那麼,我來執筆,與他書信。
他不會看出破綻,我看慣她的字跡,也知道他們的點滴。
這一寫就是五年……
他來信,說他要回來了。
我笑了,只是忍不住就落了淚。
瞞不住了呢……
我捧著她最喜歡的旗袍等他,他滿臉的笑容漸漸消失。
“她結婚了?你是他丈夫?”
我淡笑者搖頭,指指天上,把旗袍遞上,他顫抖著接過。
我的身行變幻。
我只是一棵樹,只是,看不透這世間滄桑,不忍你心傷……
(《樹看樹下》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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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敵對 。。。
“……我不知道。”
我垂著頭,傷口已經痛的麻木了,卻時不時抽搐著,嘴唇乾裂,眼前的景象扭曲著。
“pia!!”鞭子立刻就甩了過來,我悶聲哼了一下,身子陡然一僵。
抽過的地方開始火辣辣的痛起來。
“你說不說?”他怒吼著。
我抿唇。
他走過來捏住我下巴,神情猙獰:“我小村拓也真是瞎了眼了,居然把你帶了回來,讓你把情報偷走了!中國人?就因為你是中國人!!”
我被迫,但又貪婪地盯著他憤怒的臉。
對,我是中國人,你的國家用錚錚鐵騎踐踏我的祖國河山,讓我,讓我如何獨善其身?
所以,拓也……
“你說呀!說了至少還能在山本面前保你不死,你不說就什麼都沒了!!!”
他紅了眼,我突然就平靜下來。
我忍著一股股痛,勉強笑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不怕死,我怕的是……
“不許!不許你死!不許留下我一個!”他摟住我,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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