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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死,每次活著回來時都想著生命真美好,所以拒絕的人絕對是大笨蛋。
我從來都不是個笨蛋哦。
第二章
我目前是研二的學生,每天都忙著研究室裡的工作,跟教授討論研究的進度與論文等等,這幾天又因為實驗器材出了問題,同組的同學都焦頭爛額,我也意外的有些心浮氣躁。
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我電話響了,聽來電答鈴,是老闆。
「老闆,我今天會在研究室待很晚,你……」想通知他別等我,自己晚上先吃飯。
「瑞瑞,立刻收了你的東西,我在東側停車場的小門等你。」老闆說,聽不出他的情緒,隨即掛了電話。
我呆了呆,老闆這個人雖然在某些方面霸道,卻很少用這樣命令的語氣跟我交代事情,也不會什麼都不解釋清楚就掛電話,我猜發生事情了。
既然如此,老婆的話一定要聽,不聽會遭天譴,所以我跟同組同學說臨時有事,抓了書包就跑,到校園東側的小出入口去。外頭,老闆的車子未熄火,前頭車窗已經搖下,他偏偏頭,示意我趕緊上車。
哇,今天的老闆好酷哦,戴上了墨鏡,遮掩了他以往稍嫌銳利的眼神,卻將容貌的線條刻蝕的更冷峻。
一溜煙鑽進前座,才剛剛綁好安全帶,老闆已經重踩油門上路,速度飛快,跟平常的他完全不一樣。
看他穿一身黑衣還戴墨鏡,甚至飆起車來,我打趣問:「想落跑到哪裡?又有舊情人從美國來追你?」
會這麼取笑他,是因為他真有過不良紀錄,我跟他要好之前,他在美國交往過的舊情人James跑來要拐他,對方可是位金髮藍眼的漂亮男人呢!幸好老闆已經棄暗投明,投向我方陣營,好老婆終究是輪到我享用的份。
老闆專注看著前方,淡淡回答:「真得躲上一陣子,瑞瑞,這幾天你委屈一下。」
嗄,真被我猜對了。
「你、你到底有幾個舊情人?你說以前只跟James交往過原來是騙我的!」悲憤指責他。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他空出一隻手來敲我額頭,說:「笨瑞瑞,你腦袋瓜不會被實驗室裡的奇怪射線給弄傻了吧?」
噢,既然不是舊情人來亂,什麼我都可以接受,包括他老愛敲我額頭還敲的很痛這件事。
「那、我們為什麼要躲?躲到哪去?」問他,因為看他並不往回家的路去,而是一路往南。
「我先去拿些重傢伙……你知道的,瑞瑞,未雨要綢繆。」他說。
所謂的重傢伙指的是槍械彈藥之類的,他本身是槍擊高手,加上過去特殊的職業背景,所以我知道他在某處藏了補給的武器,就是不知道確切的地點。
老闆說別讓我知道比較好,要是哪天他犯了事被警方關注,我可以撇清關係。
利落的過彎,轉向另一條路,他解釋下去:「我臨時接到龍翼會的訊息,說流刀組不知從何處得知我人在臺灣,派了些人過來為難……」
他說這些事時,口氣跟表情都平淡的像是談論今天天氣為晴時多雲偶陣雨一樣。
我心驚膽跳,手心開始流汗,低聲問:「為什麼?」
「你忘啦?之前龍翼會陳爺被狙擊身亡,我回美國奔喪,老頭子派我去查,查出因為私人恩怨,陳爺被流刀組二當家給暗殺,我於是挑了他們堂口,將暗殺者給帶回龍翼會制裁,以慰陳爺在天之靈……」
我默然,怎麼可能忘記那件事?當時老闆回美國去,我這裡也慘遭別人綁架,被竄改了記憶,把親人跟老闆給忘得一乾二淨,害老闆找我找了半年。
聽爸媽說,他那半年變得像個鬼,動用了各種關係,全臺灣到處跑,只是不間斷地找,說活要見我的人,死要見我的屍。
我很感動,真的,知道自己在別人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讓我現在活得更是小心在意,只希望能夠長命百歲,健健康康的陪在他身邊,兩人一起到老死,生活平淡如水也無妨。
現在聽老闆那樣說到有人來找碴,我想,老天偶爾會不從人願。
既然如此,事情發生就發生了,我個性的最大好處就是很容易接受事實,還擅長隨遇而安,想了想,提議如下:
「真要亡命天涯啊?老闆,好久沒露營了,乾脆從墾丁露營到陽明山,以天地為家,當吉普賽人當個過癮。」
老闆低笑,表情終於放鬆,說:「流浪沒你想象中好玩,你吃得了餐風露宿的苦?」
我非常認真地回答:「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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