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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會場所。舞臺搭建早已完成,從建築構造來看確實比國內很多體育場館更適合開音樂EVENT。
開完中日團隊見面會議後,歐可非和陸浩源忍不住跑到搭成“田”字形的舞臺上踩場子,孟維跟過去往中間一站,四目望去上下樓層諸多空座位排列一起還是挺震撼的,尤其想起正式演出時坐滿幾萬人的場景,不免心潮澎湃。
下來坐到空蕩的觀眾席上往舞臺上看,那種震撼和壓力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坐擁全場的掌控感。
不知道什麼時候,歐可非坐到他後面的位子上,重重地踹了一腳他的座位,嘴裡罵罵咧咧的。
孟維難免不悅,不明白怎麼又惹這狗少不開心了?之前在機場候機室明明自己很識趣的蹲一邊成全他們兄弟嘛。
“我哥難道真會喜歡你?可笑!”
孟維揹著他翻了個白眼:“你哥當然不會喜歡我,他天天忙著和自己談戀愛呢。”
“你想通了?放棄了?”
“只能放棄啊,人要有自知之明嘛。”
“可我覺得他大概是喜歡你的。”歐可非咬牙切齒地說,“聽說你來日本,他也跟來,這也太巧了吧?他還說他可能會來看演唱會,Damn it!他這種只聽古典音樂和京劇的出土文物連Tatto有幾個人都不知道,跑來看什麼演唱會?別跟我說是來看我的,他連和我多說一個字都覺得是種折磨。”
歐雋坤怎麼可能會喜歡他?無聊。
“歐可非,你哥呢他只是養傷憋太久閒得慌,說不定演唱會看一半就和哪個男歌迷勾搭上了呢?”
“不許你這樣說我哥!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孟維被他吼得腦仁兒疼,於是耐下性子問歐可非,那麼歐雋坤他到底應該是啥樣呢?結果歐可非欲說還休地支吾了半天,死活不說緣由,最後兇巴巴地瞪他:“總之!你不許那樣說我哥,也不許惹我哥生氣!”
孟維自問這些日子以來並不曾虧待過歐雋坤,連把他當菩薩供起來都生怕有個頂禮不周,哪裡還會存心找茬呢?他頂多就是恨他不愛惜自己罷了,不過漸漸地歐雋坤是收斂了不少,假如一個習慣的養成需要至少一週時間的話,他似乎也有信心在養傷的後半程趁機給歐雋坤放蕩的私生活撥亂反正一下。同為男人嘛,他也知道下半身的事說來微妙,即便歐雋坤哪方面的需求比他強很多,可好歹也是三十啷噹歲的人了,本來工作就挺忙的,這身體哪能吃得消這麼折騰呢?
接下來的兩天歐雋坤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啥訊息也沒有,看來是找到地方玩開了。
這麼一來,孟維這心裡面還是有一點小小的失望:所以歐雋坤這次跟來日本不是衝著他的,人家就是來逍遙快活的。但小小的失望之餘卻更多是覺得輕鬆——看,我們的關係還是平行線,各走各的的路,自由自在互不相干。然而輕鬆還沒輕鬆多久,他又握住手機坐立不安起來,要不要聯絡一下歐雋坤呢?萬一他這兩天玩消失是因為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比如坐電車時胳膊被門夾了?被日本地陪賣了?和牛郎調情一時把持不住要真刀真槍的時候咔嚓一聲胳膊又打個“折上折”了?不過到後來他還是勸住了自己——這樣實在婆婆媽媽了啊,我又不是他什麼人,這麼關心他幹什麼?他這麼一個大人精,能出什麼事?
這邊歐雋坤的事暫且放下,演唱會的準備工作立馬熱火朝天的展開。歐可非和陸浩源積極加入Tatto成員中,合練舞步和走位的默契度。本來單獨練舞的時候已經爐火純青了,結果合練時發現了新問題——走位的時候打手、碰撞的情況比想象中嚴重。好在Tatto的隊長貝晟鳴是個大暖男,安慰歐可非和陸浩源說:“你們組合還沒有很多合練的機會,這不能怪你,畢竟默契是要慢慢培養出來的。動作幅度自己控制一下,走位的時候用餘光預估我們的站位,放心,會好起來的。”孟維在旁邊看著,越發覺得隊長這個角色在團隊裡多麼重要,那家長的氣勢一放出來,成員的壓力立刻卸掉不少。
離演唱會開始還有2個小時,歐可非和陸浩源複習重要舞步之餘時不時地會關注場內監控影片,看著整個武道館會場從座位席空空如也到陸續湧入秩序井然的歌迷,心跳跟著加速搏動。
歐可非的焦慮不安表現得尤為明顯,在後臺晃來晃去,等孟維和其他工作人員核對完工作流程後,一把抓住他說:“我要吃沙琪瑪。”
孟維沒想到他會出這招:“演唱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這是在日本,我現在上哪裡幫你弄來沙琪瑪啊?你吃點別的不行麼小祖宗?”他指了指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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