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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身就是重在參與,順便活動活動筋骨……而且你平時工作也挺忙的,不用為這件小事費太多心思。一切隨緣好了,盡力就行。”
歐雋坤把筆記本合上放到一邊,“對我來說,這根本算不得壓力,因為這是我做事的一貫態度。一件事只有‘做’和‘不做’的區別,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到位。咱倆看問題的方式不同,你偏感性,我偏理性。你能替我擔心,我打心眼兒裡喜歡。但咱參加比賽應該心往一處想,力往一處使,瞻前顧後心慈手軟總想著退路不如直接去廣場上跳舞得了,反正一樣都是活動筋骨鍛鍊身體麼?我自決定加入你們,就是奔著冠軍去的。我張羅練習場地和請教練指點幾招,不過是‘盡人事’,至於是否能如願拿下冠軍,還得‘聽天命’,但是不‘盡人事’在先,就沒資格談‘聽天命’。”
比起自己柔軟的個性,歐雋坤意志堅定又有野心,是個具備宏觀戰略思維的領導者角色,他不無擔憂地說:“我怕我做得不夠好,雖然我在球場上一直都有求勝欲,可是隻要在你面前,我就有壓力感,越有壓力我就越容易緊張。”
溫暖的手掌心撫摸在他的臉頰上,接著乾燥的唇在他的唇上蹭了蹭,他聽到歐雋坤對他說:“孟維,還是那句話,你不要胡思亂想,壓力都是你想出來的,你只管做自己,平時是什麼樣,比賽時就怎麼發揮,其餘的都交給我。”又順著他的胳膊一路滑下,握起他的手說:“只要我們的心始終是一起的,也就成功大半了,你覺得呢?”
孟維只覺得心上一暖,右手翻轉過來與他十指緊扣,看進他的瞳仁裡,微笑著點了點頭。
兩人又對視了一小會兒,於是兩顆腦袋很有默契地緩緩靠近,直至交匯在一處,甜甜蜜蜜的唇舌纏綿過後,兩人閉著眼睛,相抵額頭彷彿是在回味陳年佳釀的滋味,孟維聽見歐雋坤輕微的喘息聲那樣真切那樣近,自己的耳廓便不自由地發紅發熱起來。
這一變化自然逃不過歐雋坤的注意,他頗有些壞心思地捏了捏他的耳廓,又輕輕咬他的耳垂,接著含住吮吸,那發熱的氣息噴在孟維的脖子上,搔弄得他又是癢又是喜歡,忍不住嘆息呻吟,想躲開又被扣住身子,怎樣也躲不開。後來歐雋坤總算鬧夠了,便在他脖子上親了親,說:“我還有幾封重要郵件要回復,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孟維最恨歐雋坤的地方就是這個傢伙是個收放自如的變態,說胡鬧就撒開花兒地胡鬧,可胡鬧夠了又能很快切換成禁慾模式,任由美色在身邊挑逗,他也只會面不改色地投入工作中。
如此被晾在一邊,孟維到底不爽,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才算解氣。
可咬過之後,他只見歐雋坤依舊跟沒事兒人似的坐在沙發上噼裡啪啦地敲鍵盤寫郵件,對他剛才的懲罰措施毫無反應,更不用說悔改了。
孟維只覺得憋著氣,撅起嘴巴哼了一聲便回房睡覺了。
關了燈,他卻聽見小管家從客廳移動到他床前的動靜,指示燈一閃一閃,“已到達指定地點,已到達指定地點。”
孟維不免有些納悶,這大晚上的小管家難道跑來掃地嗎?可是他明明沒做這個設定呀。
一閃一閃的指示燈轉成長亮的綠燈,小管家開始用Q萌的聲音說起一段順口溜:“一隻小花狗兒,坐在大門口兒,兩眼黑溜溜,想吃肉骨頭。”
如此熟悉的語調,不是客廳裡賴著那個混蛋還會是誰?
孟維不甘心被他欺負,於是5分鐘後,小管家重新回到客廳,堪堪停在歐雋坤跟前兒。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有常在歐陽氏,御前失儀,出言不遜,輕佻失德,氣煞朕躬。情節特別嚴重,手段極為殘忍,駭煞四鄰,震驚五湖。謹尊皇太后慈諭,著降為答應,見旨意如不即刻匍匐來見,當從速發往冷宮就地活埋。欽此。”
這道聖旨一下,就有了立竿見影的作用。
歐雋坤忙完了公事,關了客廳的燈,便摸黑掀開他蓋在身上的薄被鑽了進來,在被子裡環住他,又貼著他的耳朵說:“罪臣領旨謝恩來了。”
孟維不為所動,閉著眼睛說:“你現在是朕的答應,得自稱臣妾才合規矩。”
“嘿,你這小東西……別得寸進尺的,我一男的你讓我自稱臣妾?”
“快快說來讓朕聽聽,抗旨不尊就給朕睡地板去。”
歐雋坤立馬放開他,自己則舒舒服服躺平在側,閉著眼睛含糊說:“睡地板就睡地板唄,大丈夫能屈能伸。”
孟維氣扁了嘴,不甘心地貼上來了,跟只樹袋熊似的纏在歐雋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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