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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解氣的又追上來兩拳,而後抬高徐禮的雙腿環在腰上,繼續粗暴的進犯,一下比一下更深入花莖,執意讓徐禮回答他的問題。
徐禮的眼珠混沌沒有焦距,死氣沉沉的答了一聲,“愛的,恆少爺。”
得到想要回答,季秉恆心裡不僅沒有徵服者的興奮,反而象個受挫的失敗者,粗暴地抓住徐禮的頭髮,“抬起頭看我,看我怎麼幹死你這個臭婊子。”惡狠狠地在男人體內衝鋒,不再多說一句。
徐禮在小時候聽過一句話,兩個人的感情就像織毛衣,建立的時候一針一線,小心而漫長,拆除的時候卻只需輕輕一拉,便可化為烏有。
他在入獄的那一刻就知道他的毛衣已經不復存在了,而他也確實漸漸遺忘了曾經有過的那件毛衣,如果哪天不小心想起,也是在最深最深的夢境裡。
就像現在,昏迷中的徐禮走到記憶的深處,他看見的不是明水街的日子,而是季秉恆對那位高官之子笑的無比寵溺,說:“好,就依你。”
年輕的徐禮過於高估了自己的感情,堅貞或者愛如生命,其實從那一句話開始,一切都不一樣了,說不痛嗎?還是心甘情願呢?鬧劇就要結束了,應該是這樣吧……
明哥帶著徐禮在下午去祭拜了毛仔。
按理說下午三點是不可以祭拜的,坊間對此流傳著很多說法,索性變成不成文的規定。可是魏明還是選擇了這個時間,徐禮知道他是怕他遇見熟人會尷尬,算是小小的體貼吧。
毛仔的骨灰位還是很新的樣子,前面堆著一層厚厚的灰堆,應該是上午有人來祭拜過。徐禮上了五炷香,一炷代表一年,代表他的愧疚和抱歉。之後他深深的朝著骨灰位鞠了一躬,他有很多話是想和毛仔說的,可是到了嘴巴卻又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從前就是這樣,毛仔不停的說啊,鬧啊,他在旁邊靜靜的聽著,就算想說話也插不上嘴,後來也就習慣聽之任之,徐禮閉上嘴,卻再也聽不見對方的嬉笑怒罵,他忽然難過起來,雖然還是一副淡漠的樣子,卻真實的感到悲傷,絞著繞的,把他的心擰巴的不成樣子。
十五分鐘後,魏明開口,要領他回去,恆少爺只給了他們1個半小時的時間,來回的車程就要1個小時15分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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