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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又親又摸。
徐禮僵著身子,男人的手指進入困難,“放鬆,讓我摸摸你。”男人輕喘。
擴張進行的不順利,男人低下頭,有什麼滑溜溜的溼熱物體在舔徐禮後面,然後一舉頂進他被舔溼了的蜜穴。
徐禮驚愕的低下頭,慌張之中想要合緊雙腿,可男人早已擠進他兩腿之間,不容他半點反抗。
男人抓牢他的雙腿,分開到最大,霸道的舌頭舔舐了他每一寸媚肉,這令徐禮死無法忍受,身子泛起冰涼。
“放開我——”
喪失理性慌張,讓徐禮拋下所有的冷漠,想要掙扎抵抗。
男人給出的回應是更加兇狠的擴張,舌頭模擬性交的戳刺他的肉穴,加入的手指也在往深處頂刺,執意在他體內攻城掠地。
這樣的舉動除了讓徐禮感到噁心和驚慌,並沒有其他的功效。
徐禮的前面除了用藥的那次,再無反應。
許久之後,男人放棄,撤出手指和舌頭,換成粗硬的巨物抵在穴口,在男人兇狠貫穿的那刻,徐禮聽見男人的聲音,“以前多麼愛我,你都忘了嗎……”
徐禮閉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男人粗暴的對待。
就是還記得,所以才會無時無刻提醒自己不能再重蹈覆轍,
曾經許下的生死,早已被時光覆蓋。
作者有話要說:睡不著,爬起來,寫了這章。
本來是放入存稿箱的,結果點錯了
… …+那週六休息,真是的!!!
哎,空調吹多了真難受,可是不開空調更難受,開到30度還吹髮燒了,我真是小姐身子丫鬟命~~~~
還有就是,我不給蕭逸好下場的原因只有一個,我每次卡文都是卡在他那,讓我煩躁。
32
32、第 32 章 。。。
徐禮最近迷上了看電視,新聞頻道——正在對蕭萬居落馬一事進行實時跟蹤報道。
徐禮沒什麼特別感覺,沒有快意,沒有可惜。
只是把他當做瞭解季氏動向的一條渠道,僅此而已。
這世界無非都是因果報應,前面種下了因,就必須要承擔日後的果。
很多人傾向於將人生中那些說不清道不明,或者說知道怎麼回事但不願正視的事實歸結於命。
比如生死,比如愛情。
而命之所以為命,就在於因果報應。
徐禮也曾經這麼想過,他這輩子可能沾了太多血腥,亦或者在上輩子作了孽,所以才遇見季秉恆,還債罷了。
信徒搖搖頭,不認同,淡淡地說:“你這麼想,是因為放不下,放不下即執著,執著和妄想是業障的根源。”
因果分為三種:種因得果,雙重因果,無盡重疊因果。
信徒說,“你犯的是雙重因果,又叫三世因果。過去所造為因,現在所受是果,現在所受之果亦可當因而作,以後再感受果,如是週而復始,至於無窮。”
徐禮聽不明白,卻也不細問,默默地望著灰暗堅固的水泥牆,隔了許久,才緩緩開口,他說:“羅素,我們會下地獄?”
那邊也是個隔了好一會兒才有響動,聲音輕的聽不出情緒,彷彿並不是在說話,而是一聲嘆息。
那個聲音說:“我早已置身地獄。”
當蕭萬居落馬的新聞被另一些事情所替代的時候,徐禮明白,這個人多半是死在牢裡。
徐禮是明白的,像蕭萬居這樣的鉅貪,一旦被拽出來,沒跑掉就是死,不會是舒服的死法,多半是受不了折磨交代出家產,然後依舊被折磨至死。
季秉恆很久很久沒有露面了,老管家的臉色也一天比一天難看,那目光恨不得生颳了他。
徐禮注意到家裡的東西在變,老管家也不再24小時的跟在他後面,而是頻繁進出於書房,進去出來總不會空著手。
書房是徐禮的禁地,季秉恆從不讓他進去,裡面包括了太多太多的秘密。
徐禮想,他的機會來了。
只有一次,他也只要一次。
正如徐禮所想,季秉源用從蕭逸身上得來的賬本不斷像季秉恆施壓,給了他很大的壓力,把他推向瘋狂的邊緣。
要麼交出徐禮和小芷兒,要麼就是放棄季氏開始永無盡頭的逃亡生涯。
季秉源利用媒體放出大量季氏和蕭萬居官商勾結的種種內幕,季氏的股票一跌再跌,大股東們紛紛撤股,季秉源一邊向外放出對季氏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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