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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裡吧?嗯?” 他舔去他臉上的淚水,手指按住某點一勾一壓,肖柏文立即驚叫出來,一直抗拒的手,情不自禁改為緊緊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掐入肌肉之中,顫抖連連。
細碎無意識的呻吟,世上最猛烈的催情劑。
秦灝退出手指,覆手壓住一條大腿強迫雙腿分開,被玩弄許久的秘所瑟縮著暴露在男人眼前,手指徹底造訪過的地方,迎來更粗壯灼熱的抵入。
就是現在。
一貫到底地插入。
“啊啊……啊……”肖柏文猛然睜大眼睛,疼痛讓臉孔扭曲,可除了痛,一股從小腹燃燒上竄的電流淹沒全身,沿著背脊直達腦後最脆弱的神經。
什麼東西在腦中迸裂,眼前一片白光,全身陣陣痙攣,摩擦在男人小腹的男根射出白濁的液體,弄髒連線兩人的地方。
高潮來得如此迅猛,肖柏文不自覺地絞緊後面,連腳趾都蜷捲成不自然的一團。
“你想殺了我嗎?”慾火焚燒,秦灝頭髮汗溼,額頭青筋凸起,像匹失控的野獸。“別說我不懂憐香惜玉,你自找的!”
秦灝死命掐住他的臀,腫脹的分身暴戾挺進,深入到無法再深的最最底處,迅速地微微抽出,緊接著兇暴地再度莫入至頂,兩下,三下,加速累計的數字,連一點緩衝都不給予的持續撞擊。
以此往復,永無止境……
太超過了……
第一下的抽插,肖柏文就差點背過氣去。兩三個來回,那裡就已經失去知覺,好像已經壞掉。
可是自己,居然在下身持續遭受毫不留情的蹂躪中,又釋放了一次……
雙腿大敞被壓制分向兩邊,貼著床鋪,不能再更分開一絲的角度,秘所銜咬著男人的火熱進出,每次抽動都帶出媚肉。
那敏感脆弱的一點,被男人狠狠抽插,搗弄。
再也支撐不下去了,如緊繃的弦,斷裂。肖柏文終於崩潰,泣不成聲,眼淚如斷線的珍珠,怎麼都收不住。
“啊啊……嗯……啊……不要了……饒……饒了我……嗚嗚……”
“……饒了你?!”天知道他為了這一刻忍了多久!秦灝雙眼通紅,抓住他早已癱軟無力的雙腿,架到自己肩上,然後欺身折起,以近乎快折斷的方式狠命壓住,“怎麼可能……”
“啊──”
嘴唇疊覆在一起,男人的氣味傾灌而來,輾轉反覆地纏繞吮吸,連舌頭都麻木,除了細細的破碎呻吟,再也發不出一聲連貫的話語。
殘暴的獸脫韁而出,肆虐無忌,肖柏文閉上雙眼,任最後一點光亮離自己遠去……
乾啞的喉,像放置火上烤過一般,痛到無法出聲,肖柏文努力嚥了咽口水,輕咳一聲,確定自己還活著。
……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下半身麻木得沒有任何感覺,彷彿已經不像是自己的了。
悽切迷離的嘶喊,不顧自尊的祈求,以前也曾在他身下失態過,卻沒有一次像方才那樣徹底崩潰。
而那換來的卻是男人的越發亢奮和喪失理智。
太瘋狂了……
身體被翻轉過來,後腦托起,帶著涼意的唇壓下來,注入的水帶著口腔的溫熱,這種喝水方式是否叫人遐想,肖柏文此時已管不了那麼多,啟唇貪婪地接過,如飲甘泉。
接連灌下好幾口,因為下嚥太急切而嗆到,肖柏文輕輕咳嗽起來,秦灝譏謔地盯著他,舔去他唇角流下的水漬。
肖柏文盯他一眼。
“幹嗎?有什麼不滿?很痛嗎?你應該有享受到,我已經做足擴充了!”他這輩子大概都沒這麼耐心過。
沒想到他開口就說這個,肖柏文的雙頰頓時浮上不自然的紅暈。
“你……”聲音啞到自己都吃了一驚,他撫上聲帶處,“不是這個問題吧……”
“那是什麼?”秦灝放下水杯,“是你引誘我的,自己點的火,自己滅!”審視的目光,將被單下的身體從頭到尾掃了一遍,那彷彿在重溫回味方才激烈情事的輕佻眼神,讓肖柏文的整個背脊都發燙起來。
“……我才沒有!”
秦灝冷哼一聲,撥開他額前粘溼的髮絲,露出一道細細的傷痕,血漬已乾,傷口並不深,但是在光滑無暇的額頭上,分外顯眼。
“居然敢傷你的臉,如果留下疤痕……”
“怎樣?!又要打架?!只是擦傷而已,也不想想是誰害的!”
“是他們上門找事,難道要我乖乖捱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