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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衣衫整齊——除了襯衫領口的紐扣被解開了一顆,讓他呼吸可以更順暢之外,他全身上下都保持著剛進酒店時的模樣——這讓他輕鬆之餘,也有些意外。
昨天夜裡,肖研把他帶進自己的房間,他潛意識裡是做好了某種準備的——作為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他在情緒異常煩悶的時候,除了菸酒之外,偶爾也會以其他一些方式作為紓解和發洩。
和對方相處到現在,雖然談不上深交,但對方看向他的目光,和偶爾的肢體觸碰,已經能夠讓他明白對方在極力剋制著的某種情緒。到了這個年紀,沒有家庭或者戀人帶來的責任束縛,他談不上要為誰守貞。
如果一定要選一個用以放縱的物件,他承認肖研不是個讓他討厭的人。
但此時此刻,他獨自躺在酒店裡的豪華大床上,渾身整齊得隨時可以洗把臉就出門參加商務談判——這種料想和現實的巨大反差,讓他有些自嘲的想著自己大概是太自作多情了一些。
他終於把身體撐起,靠著床頭的地方鎮定了一下情緒。
重新凝神之後,才發現朦朧之中,有個人影坐在靠窗的沙發椅上,一直沉默不語地看著他,身邊的菸灰缸裡堆滿了菸蒂——看樣子,對方竟是抽了整夜的煙,一夜未眠。
“你醒了?”黑暗中,肖研和他對視了幾秒,起身走了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抱歉啊肖總,佔了你睡覺的地方……”他有些答非所問的應了一句,把蓋在身上的被單掀開,想要起身。
下一秒,他只覺得一道黑影驟然壓下,肖研帶著一身濃重的菸草味,逼近了他的身體:“你現在清醒了是吧?那麼,你現在說的每句話,做的每件事你自己都是清楚的對吧?”
孟喆摸不準對方是什麼意圖,只能側了側身體,試圖避開對方強大的壓迫感:“你要幹嘛?”
肖研起身,將房間內的燈開得大亮,捏著手裡的菸頭最後吸了一下,然後隨手拋在一旁:“你之前不是想做嗎?我不想你酒醒了以後告訴我你又什麼都不記得了……現在你清醒了,我們可以開始了!”
孟喆昨夜會放縱自己,多少也是因為心情極端低落之下,借了夜色的遮掩和酒精的刺激,此時休息了一整夜,理性已經迴歸,眼見在亮得刺眼的燈光下,肖研站在他身前,神色坦然的脫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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