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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了。
事實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結果。
當初透也還認為,自己在這場比賽中佔了便宜,可是隻在學生時代打過幾次撞球的自己,技術怎能比得上自己家裡就放有撞球檯的穗高。
勝負是選擇最基本的九號球。
遊戲的規則非常簡單,用母球將1到9號的子球依序打進球袋,最後一個將9號球打進球袋的人獲勝。當然,以母球撞擊子球是需要有很好的球技的。
也未經過激烈的廝殺,花不了幾分鐘勝負就分曉,透也輸的很難看。
穗高出於同情的心理,同意以三局決勝負,結果還是敗在他手下。
他叼著香菸撞球的樣子很優雅,自己明顯地是被輕視了,透也對自己被輕忽、玩弄感到羞恥和焦急。
“好……現在我就想得到我應得到的!”
穗高微微笑著,漆黑的眼睛像是要射穿透也般。
彷彿深深地看進了透也的心底深處。
“你是說身體嗎?我能為你做些什麼?”
“當然能!否則我不會和你打這個賭!”
男人叼著煙走上樓梯。
“客人房在這邊,你衝了水後換上睡袍,到我的臥室來!”
“睡袍?”
透也的思考迴路像在剎時間停頓住。穗高饒有興味地望著皺著眉頭的透也。
“我不是說要你的身體嗎?”
透也的腦海裡一片空白。
到現在終於才明確掌握住穗高的話的真意。
“你怎麼開這種玩笑……?”
他在說什麼,這個人到底想做什麼。
透也的喉嚨乾澀,連聲音都顫抖著。
不給透也思考的時間,穗高繼續說下去。
“你要我的原稿,也是開玩笑嗎?”
說得透也毫無後路可退。
透也暗自深呼吸,想釐清現在的狀況。
“反正你就沖沖水吧!”
穗高的眼神比平常更冷酷,且不見一絲情慾。
透也看到這種情形才略微放了心。
大概是穗高的惡作劇,尋透也的開心。
事實上想佔有他的身體,本就是非常惡質的玩笑,像穗高這麼高雅聰明的男人,不可能會做出類似性騷擾的事情。
可是,把他的玩笑當真而逃之夭夭,又怕會搞砸了自己在穗高心目中的形象。
“其他還需要什麼東西嗎?啊,反正要脫掉,沒有內衣內褲也沒關係吧!”
“是的。”
這一切看來並非是玩笑,也未免過於認真了,就某種意義而言,這根本就是他的作風。
“我的房間在二樓最裡面,準備好就到那裡去!”
穗高指示他後,頭也不回地消失在透也的視界中。
雖然是供客人使用的浴室,但寬闊得會讓人不禁倒抽一口氣。
透也心不在焉地開始沖水,如果不象徵性洗個澡,可能會被穗高誤以為他是在敷衍。
透也心中的恐怖始終揮之不去。
萬一他是認真的,簡直是不敢想像。
發覺待在浴室太久,只好穿上睡袍走出浴室。
透也按照他的指示走到二樓最裡面的房間,敲敲房門。
“請進。”
穗高正在喝威士忌,他把酒杯放在桌上,看了一眼透也。
“你把衣服脫掉!”
“這個……”
聽到穗高的話,透也不禁猶豫不決,因為只要把睡袍一脫,他就變成一絲不掛。
也許自己所做的事真的激怒了他。
也許自己確實渺視了穗高的原稿,把重要的作品當作打賭的物件,怪不得作家會動怒。
如果穗高當真,自己就得獻出身體。
“請你脫掉!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殘酷的話語從穗高嘴裡流出。
“你賭輸了,就要按照約定履行!”
被穗高催促著,透也只好照辦。
如果對方只是在試探自己的真心,希望這麼做可以結束整件事。
透也戰戰兢兢地解開睡袍細細的帶子,胸部露了出來,細膩的面板在光線照射下一覽無遺,男人的視線毫無顧忌在他身上游走著。但透也只能脫至此而已。
“既然是我贏了,你就得順從我的規定……”
脖子被他的嘴唇輕輕觸到,溼潤的觸感讓他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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