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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看到一絲一毫的意義。
我只看到,一個母親的心被刺傷了。一個女孩的夢想被劈碎了,而那把劍有一個動聽的名字——“正義”。
如果肅清淫穢內容,需要付出的是這樣蠻橫的代價。那麼,我們的人性何在?試問那些公僕們,你們會因為自己的女兒,僅僅寫了這些文章,就把她們鐵面無私地丟入派出所,並且找來媒體採訪,曝光嗎?
如果你們於心不忍,別人的父母,也是一樣的。
退一萬步說,就算那些色情內容不是為了劇情需要,不是水到渠成的結合,而像專家們講的,是性。發洩,是性幻想,那麼,這些女孩們所作的,是不是可以認為是“過度發洩了人性”呢?
為了懲戒“過度發洩人性”而泯滅人性,人將不再是人,這樣的社會,也未免太過悲哀了。
最後還是想說我曾經說過的一段話:打掃好監獄,把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關進去也未嘗不是件好事,誰敢說現在外面的社會比監獄太平呢?當牢籠裡的野售都跑出來吃人的時候,無力反抗者還是把自己關進籠子來的安全。讀書人應該感謝黨和政府提供了一個名為監獄的籠子,它至少比牛棚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就這樣,愛怎麼封怎麼封,老子反正也這麼著了,我把面具都撕了,把話說到這份上,也不怕離開jj,不怕離開這個闖入了流氓的澡堂。不過我未免就會妥協,含沙射影,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太祖兵法深入人心,即便這樣會沒人看,也可疏解心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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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4 。。。
事實證明程維確實是個搶手貨。
同學會回來的當天晚上,他的手機就響個不停,我們班裡良莠不齊的雌性生物以相當可怕的頻率對昔日的班長大人進行“閒聊”“敘舊”。
甚至還有個傻逼撥通之後嗲聲嗲氣叫道:“親愛的,今天回家吃飯嗎?”然後在程維滿臉黑線的省略號中,這位姑娘傻呵呵地銀鈴般嬌笑了半天,然後尖聲尖氣地說了句:“哎呀呀,不好意思,人家打錯了喲。”
我相當不爽,程維顯然也沒好到哪裡去。
“桑蘭。”
我把手機亮給他看,惡狠狠地摁了來電拒接後,把手機“啪”地重重拍在了床頭櫃上:“程維你魅力真大!”
給我抹紅花油按摩腰部的手停下了,程維看著趴在床上的我,低低笑了起來:“你為什麼總是掛她們電話?嗯?”
“……”
“吃醋了?”
“滾!”我怒道,“你才吃醋了!”
程維笑了一會兒,低頭將嘴唇貼在我肩胛骨處磨蹭著,過了片刻道:“……其實同學之間交流一下也沒什麼不好的,是不是?”
“是啊!”我氣勢洶洶的,“是沒什麼!那你今天在KTV還……還……”
“還怎麼?”
他似笑非笑地問。
我氣噎於胸,瞪著他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臉都漲紅了,過了好久才憤憤地扭過頭,低聲罵了句:“……流氓。”
聲音不大,可程維聽得清清楚楚,笑著俯身嚴嚴實實壓住我□的背部,親吻沿著脊柱蔓延到了側頸:“我承認我有時候是挺流氓的……”
“不過”他頓了頓,“讓我後悔的是我以前都沒學會怎麼正大光明地耍流氓。你說,如果我高中那時候無恥一些,坦白一些,我們是不是就可以更早地在一起了?”
“這樣,我們相處的時間,也許就可以更久一點吧……”
他說到後面,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我沉默了一會兒,小聲地罵了一句:“白痴,你想的倒挺美。”
他的臉埋在我後頸處,手摟過來撫摸著我的胸膛,整齊的牙齒不輕不重地咬了咬我的耳墜:“小霖。”
“……幹嘛。”我沒好氣地。
他嘆息似的低聲對我說:“怎麼辦,為什麼我覺得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你了呢?”
“以前是一個月一年不見面都還能忍受。現在只要一天看不到你,整個人都會覺得缺少了什麼似的,渾身上下不對勁。”
他說著,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以前明明還沒有那麼喜歡你的。”
程維從前很少會主動表白自己的心境,但自從我被抓去做活體實驗後,他就一直在嘗試著把自己心裡的話一點一點說給我聽。
他的這股子認真勁就像個執著古板的老頭子,好像要把我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當成末日前的最後一天來過。但有時會又覺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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