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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氣氛中悄悄低下頭,握住右手無名指的指根。然後,一點一點地,將那枚冰涼的戒指退下,握在汗涔涔的掌中。
我還記得去年的這個時候,程維親手把它戴在我手上時,那種難以言喻的複雜心情。我甚至記得他當時嘴角溫柔上揚的弧度,還有後來接吻時莽撞的心跳,急促的呼吸。
那時候我們相擁著聽十二點的鐘聲打響,一聲,兩聲……好像這樣就能在一起,一年,兩年……然後一輩子。
我握著那枚戒指,直到掌心將它焐熱,然後我笑了,我轉過頭,對身邊的青年說:“夏志英,新年快樂。”
然而就是這時,眼淚卻終於忍不住,在溫和的笑顏中,順著臉頰,悄然滾落。
我想,這是我最後一次為那個人哭了。就在這鼎盛的熱鬧中,過去的種種一切,都將隨著眼淚滑落消失。那些溫柔繾綣,執著痴戀也好,那些傷情別離,苦痛羈絆也罷,無論是美好的,還是悲傷的,最終都如煙花謝世,不復存在,唯獨剩下的,只是那一片黑暗寂冷,有如夜色蒼涼。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捲到此結束,下一次更新,就是第三捲了。雖然我文案一早就掛出了重口味腎入的提示,但萬一有些親沒有注意過,到時候踩了雷也不好。所以我在進第三卷前重複一遍:
第三卷含有各種血腥暴力變態內容,其中包括但不侷限於愛四愛慕,輪X,人獸(……扶額,其實這個我自己也扛不太住= =)等,勿忘各位承受能力不好的親小心慢行,回頭是岸。
各位決定看下去的,也請買好人參大補丸,以及'抽死程先生皮鞭''抽死劉景明皮鞭''抽死各種混蛋路人甲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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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75 。。。
“祝霖,我前天新買的顏料盒呢?”
“在沙發下面找一找,我早上見到牧牧拖著它玩來著。”我一邊往湯裡放調料,一邊應道。
客廳裡乒乒乓乓一陣巨響,過了一會兒,夏志英趿拉著大狗拖鞋出現在廚房門口,手裡還舉著一隻白色的雜交犬,它的毛髮亂蓬蓬的,還沾著七彩斑斕的顏料。
夏志英嚷嚷:“你看,牧牧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了!”
我嘆了口氣,無奈地笑道:“放它下來吧,它也不是故意的。一會兒我來收拾,你先吃飯,嗯?”
現在是暑假,開學夏志英就要念大三了。我和他同居已近兩年。這兩年我是真把他當成了自己的親弟弟,儘管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些事情讓我隱約意識到也許夏志英希望的關係,並不僅僅只是這樣類似於親情的親密。
可是我選擇了迴避。
“先去洗手啊,你瞧你自己,髒得和牧牧沒什麼兩樣。”我笑著揉了揉他的頭髮,他現在很高了,可是我的這個習慣卻一直沒有改掉。
我現在很喜歡微笑,有時無意中聽街坊鄰里說,覺得我是個和顏悅色,對任何事物都很有耐心的人。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這些都只是表象而已。
我是在笑,可是從未覺得真正開心。而之所以和顏悅色,大概是因為對一切都失去了執念,秉著聽從天命的無為態度,心境逐漸寡淡平和,卻也離當初那個個性鮮明,張揚不羈的祝霖越來越遠。
至於嬉笑怒罵,放蕩形骸,更是遙遠的,好像是上輩子發生的事情。
“吃晚飯一起去打網球好嗎?”夏志英捧著湯碗喝的唏哩呼嚕,烏溜溜的眼睛望著我,同時望著我的還有那隻叫做牧牧的小狗,我不禁莞爾,這倒真是物似主人形。
不過就算他們再怎麼巴望,我也實在是抽不出空暇啊。打工賺錢,念夜校充電,回來還要替這個生活自理九級殘障的夏少爺整頓起居,同時替牧牧這條笨狗洗澡添糧,我哪裡還有這個紐約時間陪他們一人一狗胡鬧。
“晚上要去T學院上課,你自己和牧牧去玩吧。”我夾了塊火腿,“記得帶傘,天氣預報說晚上有陣雨。”
夏志英鼓著腮幫:“偶爾蹺一次課沒關係的啦,你幹嘛這麼認真……大不了漏下的課程我幫你補上啊。”
我哭笑不得:“小傻瓜,是音樂,又不是美術,你怎麼幫我補?”
夏志英不甘心:“那也沒有關係,按你現在的水平肯定能過6月份的等級考試啦,你要真有顧慮,大不了我幫你背後疏通疏通關係,然後……”
看到我的臉色,夏志英自知言錯,便悻悻地閉了嘴,低頭扒飯。
靠錢靠關係這種事情,我前二十年人生天天耳濡目染,如今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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