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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為,程維對你很好。”劉景明慢條斯理地說著,走到我面前,打量我胳膊上青青紫紫的瘀傷,最後落到手腕的勒痕上,嗤笑起來,“看來未必。”
“我曾經告誡過你。靠男人吃飯,最後一定會落得相當悽慘的境地,可是如今看來,你倒是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了。”他說著,嘆息著搖了搖頭,“不過也是,像你這樣的劣根,自然是改不掉天性。什麼樣的娘養什麼樣的兒子,有個妓/女作媽媽,你會這樣,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你放心,我沒有贏洛那種愛好,對活體試驗沒有任何興趣。”劉景明淡然道,“我呢,只是想請你過來坐坐客,順便,讓你的身體,好好舒服一下。”
頓了頓,他笑起來:“對了,差點忘了說,我呢,精心為你準備了洗塵宴會,希望你能喜歡。”
我還沒來得及咀嚥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就聽到劉景明拍了拍手,沉聲道:“來人,把他給我帶下去。”
其實程維把我送走的時候,我就已經明白了自己將要面對的處境。
落到他們這種人手裡,無非是斷手斷腳,灌膠水入鼻喉,或是輪/暴。折磨人的手段就是那麼幾種,無論是鞭子抽一頓也好,還是被人蹂虐也好,對我而言,都是一樣的。
或許劉景明認為,鞭子只是肉體上的痛苦,而被輪/暴,卻是肉體與精神同受折辱的事情。
所以他選擇了後者。
可是他畢竟不瞭解我。其實無論他採取哪種方式,他能做到的,只是在我的殼外胡亂敲打,我的身體哪怕被他撕成碎片,心臟也是不會疼痛的。
能讓我連靈魂都痛不欲生的那個人,只有程維一個。
那間光線昏暗的屋子裡,有十多個男人,劉景明給他們都下了藥。我幾乎是一進門就被他們壓倒在了硬冷的地上。(此處刪除……和諧處理,各位木有看過的都去群裡下載吧,其實也木有神馬好看的……木有多少肉。)屋子裡的燈光被完全打亮時,我才發現這是一間用鏡子環繞的房間,連天花板上都鑲嵌著巨大平滑的鏡面。
我空洞渙散地望著鏡子裡的倒影,被那些瘋狂的惡鬼野獸們撕咬著祭品,臟腑,頭顱,四肢,它們貪婪粗暴地嚼食著,滿口是粘液和血,將祭品吃的只剩下血淋淋的骨骼,最後骨骼上的血也舔乾淨了,只有森冷的殘骸。
那一瞬間,我以為自己看到了地獄。
清醒過來的時候,我還是在這間屋子裡,只是那些男人已經走了,我渾身赤/裸,不著寸縷,劉景明站在我面前,正低著頭,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怎麼樣?”他微笑道,“昨天晚上,我款待的還周到麼?”
我想開口罵他是變態,可是喉嚨一動,卻是咳嗽不止,只能用眼睛嫉恨厭惡地看著他。
他被我這樣盯了一會兒,似乎是很不悅,抬手便給了我一記耳光:“看什麼?!你不就喜歡被男人上嗎?嗯?”
我已經極度虛弱,被他狠狠抽了一記耳光,血就嗆了出來。
他捏著我的下巴,讓我抬起頭來:“你現在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
“……”
“是不是很想問,你哪裡得罪了我?”
“……”
見我不說話,他愈發惡意地眯起了眼睛:“我就是不告訴你。我要讓你,死都不能做個明白鬼。”
說罷他拽過我的頭髮,直起身,竟是要把我這樣拖出去。
“來。”他的聲音裡有些壓抑著的興奮和扭曲,“你過來,我帶你去看一樣好東西,這是專門為你打造的,你會感謝我的。”
他把我一直拽到走廊盡頭的房間,一路都有傭人經過,這其中的疼痛和羞恥自然不必明說。
“我們到了。”
他鬆開我。
我們的面前,是一個大型的溫室。溫室裡栽種著茂盛的熱帶植物,甚至還有一眼小小的人造泉。
而溫室正中間,是一隻巨大的,一直貼到溫室頂部的銅質鳥籠,足足有五米多高。原本的棲枝被做成一個用來吊掛人的鎖架。
“怎麼樣,喜歡嗎?”劉景明問我,“以後你就住這裡,比在程維那裡好多了吧?我聽說你跟他在一起時,每天都被鎖在床角,可活動的範圍連一平米都不到。”
頓了頓,他譏笑道:“他可真夠吝嗇的。”
我轉過眼珠望著他,聲音低啞地開口說了第一句話:“你可真夠變態的。”
他明顯沒有程維那種淡然自若的能力,面部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