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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要留?」侯夏生一臉你莫名其妙的表情。
「憑你沒有給我個交待!」
「我為什麼要給你交待?」美少年非常疑惑。
……因為他對你有興趣啦……楚聞喜想把臉捂住了,這到底是什麼狀況,來個正常人吧……他們之間根本沒辦法溝通啊……
「你、你、你要跟我比拼鬥法啊!」柯筠白非常憤怒,他在床邊又吼又叫,楚聞喜真想問他你真的是個專業天師嗎?你到底是不是招搖撞騙……
「我不會啊。」美乩童皺眉了,他非常認真非常疑惑:「我什麼時候要跟你鬥法了?」
「你不會?你不會個屁!那是誰跟我說我書上有招魂陣的!蛤?你說啊你!那麼厚一本我都還沒全部翻完全部學會你不會你為什麼會知道!」
「因為我看過。」侯夏生明白了,他用著憐憫的眼神看著柯筠白:「我整本都看完了,但不代表我會。我只是無聊的時候看看而已……我只有修行沒在學這方面的,你找錯人了。」
那樣憐憫的眼神讓柯筠白更憤怒了,他氣的大跳起來,直罵侯夏生太汙辱人,他今天不跟他幹一架就不是呂仙祖門下傳人之類云云。楚聞喜在一旁都想打電話叫警察了,這年頭天師是這樣當的嗎?
而相較柯筠白氣的像只活蝦一樣,侯夏生仍舊非常冷靜地把對方玩弄在股掌之間,他一邊對天師回嘴,一邊將楚聞喜帶了起來,拉著他的手說:「我們走吧。」
「欸,等、等下……」楚聞喜慌了。
「嗯?」侯夏生停下腳步等著他。
「那個,還沒有真正結束。」楚聞喜深呼吸了一口,讓自己迎視著眼前這個有著過分澄澈眼神的孩子。
「我還有事情沒有解決。如果只是把人面瘡驅走,這樣並不算解決一切……我還要去跟江寧……先宣告一下,我真的不喜歡他了。」在美少年直直的目光下,楚聞喜越說越小聲,他心虛了。
侯夏生凝視著他好半會後,又笑了笑,仍舊是那種很輕很淡很微小的嘴角一動,但真怪他爸媽生得太好,他只不過這樣輕輕輕輕輕的一笑,楚聞喜就又不爭氣地被那笑容給閃暈了眼。
看著那樣的笑,回想著短短的這幾天,感受著自己那不中用的心跳,楚聞喜知道,他一直在逃避的東西,他不得不去面對了。
「好,去解決吧。」侯夏生拉過他的手,徹底忽視一旁的暴走天師,說出了簡單但傳到楚聞喜耳中,最動人的一句話:「然後我們一起回臺中。」
侯夏生曾經說,「我喜歡你說我們。」……楚聞喜發現,他現在也喜歡對方說「我們」了,多美好的兩個字。
「……好。」楚聞喜說,然後就這樣被暈呼呼的拉著走,柯筠白什麼大吼大叫都被他當作唸經一樣的丟到後頭去了。
江寧還在剛剛那間房裡楚聞喜被移去休息的地方不過就在他的隔壁又隔壁。
他被侯夏生帶進房,只見房中江寧已經醒過來了,,剛剛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房間被神速的整理好大半,除了地上畫的陣法還沒弄掉外,其他什麼布壇的桌子跟蓮花燈都被移走了。
江寧半躺在床上,一邊不知道是哪時候冒出來的醫生,另一邊柯筠青握著他的手痛哭著,顧頤然不知道去了那兒。
他正好聲好氣的安慰著柯筠青,雖然看來憔悴,但神色卻正常,講話斯文優雅,一如從前,完全沒有他是人面瘡狀態時那樣瘋瘋癲癲,一邊的醫生一邊替他檢查邊嘖嘖稱奇,說道:「沒見過有人像你這樣昏了把個月還這麼有精神的。」
江寧聽到他這樣說,只是笑了笑,柯筠青卻哭的更厲害了。
侯夏生只把他帶到了門邊,沒有再進去,他們兩人就這樣站在門口,看著房間裡,房中的人正在說話,都沒有注意到楚聞喜等人。
柯筠青還在哭,「阿寧,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阿寧,你不能不要我……」
江寧看起來很困擾,他溫柔的摸著柯筠青的腦袋,「我又沒有怪你,好了,小柯……」
一邊的醫師似乎認識江寧也知道他跟柯筠青的關係,他推了推眼鏡,冷笑道:「小柯青啊,你真的沒錯啦,打的好,這人渣就是應該打給他死。只可惜他沒死。」
柯筠青聽了,哭的反而更厲害了:「羅大哥!你幹嘛這樣說!阿寧才不是什麼人渣……你是他朋友幹嘛這樣說話!」
江寧苦笑起來:「羅安德,你就少講幾句話吧。」
那被叫做羅安德的醫生冷哼了聲:「我又沒說錯什麼。好啦,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