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發現莫桑身上沒什麼意思,就接著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了。
那個男人卻向莫桑搭話:“你也是去上學的?”
莫桑笑了笑,說:“沒,我是去打工的。”
這下,這個男人也失去了興趣。
莫桑坐了三個小時,其中一直在發呆,然後就轉了下一趟火車,是臥鋪,然後就在上面睡到了火車到站。
大學沒什麼好說的。莫桑知道不管是在哪裡,都是要回去的,只是當初填志願的時候,還是有些不甘心,可是下了火車到了學校,卻發現不管到哪裡其實都無所謂。
莫桑在新宿舍裡,看到了火車上看到的那個男生。他好像是早收拾乾淨了,此時正躺在床上玩筆記本,聽到門響於是探頭看了一下,卻看到了莫桑,於是臉色一下子就變難看了。
“你耍我?”
莫桑拖著行李箱找到自己名字所在的床鋪,是上鋪,然後就一邊收拾一邊回答:
“我緊張,說錯話了。”
那個男生沒再說什麼。他坐火車只是為了坐著試試,坐了幾站就轉去做飛機了,看著對他說謊的莫桑很是不滿。
在大學裡第一天的當晚,莫桑接到的第一個電話就是莫寂的。莫桑一邊哭,一邊問哥哥為什麼要把相簿放到床上沒帶走,莫桑耐心的聽完了所有的莫寂的哭聲和質問,最後只說了一句話:“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大學生活凡善可陳。莫桑沒有去參加任何社團組織,也沒有出去旅行,玩什麼娛樂活動,能做的就是從不逃課,按時作息。莫桑甚至連筆記本都沒買,手機也是老爺機,這四年來甚至往家裡打過的電話都不朝過十位數,也從來沒有接過一個電話。
“你真的很奇怪,我肯定不是第一個說你的吧。”
莫桑在火車上見過的,後來是舍友的那個男生,雲酒,這麼說莫桑。
這個時候是畢業晚會。不知道為什麼人緣極好的雲酒非要坐在莫桑旁邊的位置。莫桑一開始選位子,就是選在了禮堂最後面的角上,而云酒一開始在莫桑還在宿舍的時候就跟了過來。
莫桑沒有看進去晚會。有什麼可看的,只是走程式而已。
莫桑這四年,能做的就是走程式。一個學生該做的,他都做了。沒做該屬於自己要做的事。自己要做的事是什麼?
莫桑不知道。
晚會到了中間。是傳統節目,舞臺上在唱著“長亭外,古道邊”,坐著的畢業生都站了起來開始合唱,好像總是有梗咽的聲音摻雜在其中。
莫桑沒有站起來,因為雲酒握住了他的手。
“你說,為什麼這首歌要放在中間,而不是放到最後呢?”
莫桑不動聲色的想把手掙開,雲酒握著的力氣卻很大,沒成功,於是就懶得再掙開了。
“因為,有些事不能留到最後再做,淚水也不能留到最後再流。”
莫桑對這種裝文藝的話嗤之以鼻;於是反擊道:
“可是到最後該做的還是得做。”
禮堂的燈光已經全部被關掉了了,只留下舞臺上的合唱團,好像為了留得淚水不會被人看見。
“你為什麼不哭?你不傷心麼?你就沒有一點留戀?”
莫桑突然就想起了高中畢業時在紀念冊上看到的葉子寫的畢業詩。那時候他看著的時候,就沒有絲毫感覺。莫桑從不往回看,往回看,能看見什麼?無處可看。
雲酒突然就吻了過來。莫桑還是笑著,把雲酒壓倒他的座位上,肆無忌憚的咬了起來,一邊用手卡住他的脖子,以一種使人窒息卻不會致命的力道,過了好一會才鬆開手。
“喘不動氣的感覺好嗎?我的吻味道好嗎?”
莫桑看不見雲酒的樣子,也聽不見雲酒喘氣的聲音,但是也能想象出來,雲酒現在該是什麼狼狽的模樣。
莫桑大學,讀的是中文系,可是莫桑看的大部分書,都是學校圖書館的理工類,還有一些醫學書。大學時間對於莫桑閒的很,莫桑不需要去結交朋友,也不需要為學業奮鬥,大部分時間,莫桑就呆在圖書館裡,看那些莫桑不想去正式上課的東西。
這次莫桑用的力道,自己很清楚。窒息的吻,不是也很有意思的麼?
“你的吻很有經驗。”雲酒從座位上爬起來,到莫桑的耳邊輕輕說。
“你莫非也是gay?”
莫桑推開他,站了起來,只說了最後一句話。
“我不是。”
然後莫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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