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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端的想起很久之前莫沉也是這麼個樣子,結果最後是跑到了他的房間,讓他給莫沉做了一次青春期的性、教育。
只是,這肯定和莫寂的狀態沒有任何相關的吧。那麼大概是,莫寂終於後知後覺,明白那時他們做的事情,是有多麼的罪孽?
大概是這樣了吧。莫桑無所謂的想,重去把注意力集中在莫沉身上了。這個傻弟弟自從服用了最新的藥,整個人都沉靜了不少,讓莫桑對著莫沉也耐心多了起來。
他已經轉變了想法。從前他年少時期,受莫沉拖累許多,那時還太極端,在想象自己以後的日子,還想假如他未來的孩子也是這樣一個傻子,不如掐死了利落,免得再被拖累一生。那是他無法告知別人,只能自己臆想的惡毒想法。假如自己也有個傻兒子,那麼他是不會再去生一個的,怎麼還能讓另外一個孩子也被拖累著?他不能這麼自私。而他的傻兒子,在長輩們死去之後,又如何自處?那還不如不來白白受苦一番。
然而現在他卻覺得這些想法十分可笑了。這種先天性非遺傳的病,一萬個新生兒都未必能有那麼一個,哪會那麼巧,又讓他遇上一個?但是,如果真那麼巧,他又如何能狠下心來,去謀殺繼承了他和葉子血脈的,親生兒子呢?
但是,即使對未來的兒子仍有這麼多的不詳猜測,他也仍然很期待未來會有一個小生命從葉子腹部那裡開始誕生。他開始體會當年被自己暗地裡埋怨的父母的想法,也開始想象自己會和葉子做一對好父母。
他愛葉子,也愛將會出生的兒子。
而其他的人,他的父母,是他要一生盡力去供養著的,無可推辭,更要盡心盡力;莫沉,這會是他必須要擔負起來的責任,他已經不覺得累,親手照顧他的是花錢請來的傭人;而葉子,那是他星球上的女主人,是他不可或缺的愛人、妻子,真正相伴一生的人。只有莫寂,在莫桑心裡,莫寂和其他人都不同。這個弟弟,聰明好看,是要有大出息的,是很快要走出這個住了好久的家的,然後會在大城市裡發展,娶妻生子,最後和他的交際交集漸漸消失。
即使莫寂不知道他的哥哥都是怎麼看他的,是怎麼把他和其他分開,使他成為他親愛的哥哥最不記掛的一個,卻仍然暗暗加快了腳步,然後有一天,他神情惶恐的在晚上敲了莫桑的門,並且不等半躺在床上看書的莫桑去開門,便主動的開啟了門,一進門便快步走到床前,一下子跪了下去。
莫桑很詫異的看著莫寂,雖然莫寂對他的奇怪態度才持續了幾天,但是他卻已經習慣了,現在對著莫寂,臉上一時還掛不上那種有些虛假的溫和笑容,只是現在這麼種狀況,也無法再那樣笑了吧。作為長輩,莫桑並沒有急著把莫寂扶起來,只是把書放到一邊,疑惑的挑起一邊眉毛,等著莫寂自己先開口。
莫桑跪的腰桿挺直,好像負罪一般。然而他的目光卻直直的死盯著莫桑,骨子裡又透出來一股不願認罪的態度,可是開口的時候,語氣裡卻頗多惶恐:
“哥哥,我覺得我病了,而且病的很嚴重。”
莫桑霎那間想起來,這幅場景何其相似,莫沉也是對他說是不是病了。該不會是,要說同樣的事吧,可是,莫寂不該如此才是。他在莫寂惶惶然的目光裡仍然沒有開口,只是靜觀其變。
莫寂看著哥哥果然如同他料想出的沒有開口接話,咬了咬牙,又繼續說了下去。他的神情裡漸漸染了五分的羞恥,臉頰也因為這分羞意而紅了起來。然而只有他知道這份紅是從何而來。在他的心裡,已經像要煮沸了的開水,因為那種對著哥哥演戲般說出的話,燒的他的呼吸都要沸騰了。
莫寂舔了舔已經乾燥的嘴角,繼續說道:
“哥哥,我……我竟然夢遺了。可是,我……”
啊,還真是小小的青春期問題呢。莫桑心裡不知何時瀰漫開的如臨大敵的感覺悄悄淡去,鬆了一口氣。這個弟弟,還真的是很純潔,連這種事情都會覺得是生病,是覺得不乾淨嗎?哦,對,他忘記這個弟弟有潔癖了。
莫桑有心思說話了,他安慰著:
“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這種事不是很正常的嗎?我當初也這樣過呢,每一個男人都會這樣的,這只是成人必經的過程啊。”
莫桑還想著,莫寂都上高中了才來,是不是有些晚熟。他卻忽視了,莫寂能夠叫出“夢遺”這一專有名詞的事實。
有那麼一瞬,莫寂以為自己要控制不住自己心裡的醋意,要去發問問哥哥他第一次夢遺的時候夢到的是誰。但是,即使問了哥哥也不會回答,自己也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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