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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最好，那樣他才能看到哥哥的笑容，卻沒想到葉子竟然會走在哥哥前頭。而如今莫寂更擔心的是，哥哥會不會因為葉子的去世，而不願意在人世間虛耗了。
那怎麼可以？那他這麼些年的等待都是為了什麼？一切都是虛妄，都是虛空嗎？是愛如捕風嗎？半個多世紀過去了，他仍然沒有放棄沒有灰心，即使疲倦早已經卷集了他的身體。這一世不可能的話，那麼便等下一世吧。
但是莫寂不敢質問。他也老了，年少時對自己的肆意傷害和享受疼痛，終於在老時享受到了苦果，身體脆弱，很容易生病，整個成了個藥罐子，但是他不後悔，何況這樣病弱的身體，並沒有顯得他比正常年齡更有老色。如果損傷了性命，就能抹平自己和哥哥那十多年年齡差的話，他願意。正如哥哥在葉子走後的黯然神傷，如果哥哥走在他前面，他會更瘋狂吧，他原本就是那些肆意又不顧後果的人。
然而現在最重要的卻是開解哥哥，不要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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