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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子,吃了一次根本不能滿足他正年輕的身體,也喂不飽他那顆貪婪太過了的心,於是幾年之後,便被莫桑發現了。
莫桑的身體一直很好,發燒很厲害第二天也能靠吃藥吃好。莫寂拿來的藥,即使他用的很謹慎,一年才用那麼兩次,莫桑的身體裡也還是慢慢的產生了抗體。那個時候,莫桑昏昏然甦醒,頭疼欲裂,卻發現自己還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身上卻壓著個重量。坐在他身上的人並不知道他甦醒了,自顧自的陶醉在j□j的漩渦裡,喘息著,顫抖著,亢奮著,還不自覺的咬著自己的手臂,滴落下來的血,剛好滴在莫桑的嘴唇上。
莫桑猛地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能這麼做的,除了莫寂,還能有誰呢?他毫不客氣的把還在呻、吟著的莫寂推倒,莫寂的身體砸到前面的桌子上,又狼狽的滑落到地上,赤、裸的身體沾上了地上的灰塵,而莫寂呢,卻在事情敗露的緊張和方才快要達到的劇烈快、感裡,達到了高、潮,從腿間高翹起的器官在這樣複雜的情緒裡,卻蓬勃而出,灑出的液體剛好射到了椅子腿上,還有零星的液體,賤到了莫桑的褲腿上。
四目相對,莫桑清楚的看到了莫寂眼睛裡還未退去的瘋狂和醜陋。他忍著那種再次隨著這個場景而升騰出的噁心,拿出抽屜裡的衛生紙一遍一遍的擦拭著自己的下、體,擦掉沾染著黏連著的液體,擦拭那些莫寂可能碰過的地方,然後把褲子穿上,拉鍊合上。
從頭到尾,莫桑都表現的很平靜,好像並不以為意,從他那張十年如一的淡漠麵皮上,絲毫看不出來震怒,但是莫寂卻知道,這已經是發怒到極致了。莫寂此時也痛恨自己了,明明應該馬上跪著像哥哥懺悔的,可是他潮紅的身體不能退掉一絲絲溫度,那剛剛才發、洩過的骯髒玩意,也再一次慢慢挺起。他不知道自己此時的眼睛是怎麼樣的,但是想也知道,裡面肯定毫無悔改之色,卻仍然在朝哥哥發出無聲的請求,求哥哥繼續操他,蹂躪他,如哥哥之前昏睡時一樣。
“你就只會下藥這一種本事嗎?”莫桑冷淡的昂起脖頸,不屑看蹲坐在地上的莫寂
“因為除了下藥,哥哥再無親近我的可能啊。”莫寂苦笑道。
這次事件,以莫桑要求莫寂從莫家滾出去為結尾,理由讓他自己找。莫寂看莫桑毫無轉圈的餘地,只好和莫媽媽說他找到一個工作,要到外地去。後來他便在一個研究所上班,又把自己一小半的精力宣洩到研究上,很快便在研究所裡出了名,也慢慢開始往上升。
和對莫桑詢問的話不同,其實莫寂已經辭職了。他已經在外地呆了三年,期間從不敢回家,因為哥哥不允許。三年之後他突然接到了哥哥的電話,欣喜若狂之後便是忐忑不安,因為哥哥從來不給他打電話,但是一打,一定要出什麼事。果然,哥哥用強忍悲痛的聲音告訴他,他們的母親去世了。
莫寂在感到難過的同時,他那刻已經習慣了把任何變化都與哥哥聯絡在一起的大腦,幾乎在瞬間,便得出了一個這是個機會的結論。他迅速從研究所辭職,終於回到他許久未到,只因為哥哥在而顯得充滿期待的家裡,即使哥哥再次警告他,若是再犯,便直接把他送出國,別再回來。
莫寂聽到莫桑的含糊措辭,便知道莫桑仍然是想讓他走的。若不是哥哥顧忌莫爸爸,那麼他早就不能站在這裡,還有機會和哥哥說話了。他第一次,如此真摯的祈禱著,讓自己的父親活的好一些,久一些吧,最好能長長久久,使他能留在這莫家。
可是,他的祈禱並沒有被上天聽到。莫媽媽去世的一年後,莫爸爸也去世了。那時莫爸爸躺在搖椅上,只輕輕施力,搖椅便會不停的以輕微的弧度搖著。莫寂坐在旁邊,正在和莫爸爸說話。因為沒有那麼多的話題,所以莫寂便把自己專業上和他最近正在研究的專案都說給莫爸爸聽。莫爸爸也不嫌枯燥,一搖一搖的聽著。
莫寂說了半天,漸漸的自己也投入進去,開始自言自語了。正在他忍不住想站起來回房間去實踐剛才他腦海裡突然挑跳出的想法時,他卻心裡一個咯噔,發現莫爸爸的搖椅,好像有些時間沒有動過了。他心裡跳的厲害,一個眩暈差點摔倒,手顫抖著去摸莫爸爸鼻下的呼吸。
沒有!完了!莫寂的心臟被冰涼攫住,覺得渾身都在打哆嗦,腦海裡都是空白。父親死了的噩耗和再沒有藉口呆在莫家裡的想j□j番在心裡閃過,使他根本沒有力氣,去二樓告訴哥哥這個訊息。
良久,他的臉色才恢復正常,若無其事的上了二樓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讓自己躺著,裝作睡熟了的樣子。
傍晚,莫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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