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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發呆。這幾個月來,他身上別的地方沒怎麼胖,只是肚子大得出奇,似乎所有的營養都被肚子裡的孩子們給吸收了。腹底的肌肉被撐得松裂開來,形成了一條條白色的裂紋,如同蜈蚣般猙獰恐怖。蘇雲成對著鏡子伸手摸到了其中的一條裂紋,頓時像被蜈蚣咬到般渾身顫抖一下,飛快地縮回了手。他有些慌亂,忘記了另外一隻手還提著褲腰,也一併鬆開了。結果,悲劇的事情發生了,褲子滑落到了腳踝處,更加悲催的是,門外突然傳來了輕微的叩擊聲,伴隨著周毅軒低沉的詢問:“你在裡面嗎?”
蘇雲成頓時慌了,彎下腰想要把褲子提起來,可是身前憑空多出了這麼個礙事的肚子,以前很輕鬆就能做出來的動作現在怎麼也做不了了,頓時急出了一身的汗。聽不到回應,周毅軒又敲了兩下門,力道明顯比第一次要重許多,聲音也提了起來:“喂,你行不行啊?快點開門!”。蘇雲成急了,扶著盥洗臺就要強行往下蹲。因為重心前移,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後仰,不得不緊緊扶著盥洗臺來保持平衡。蹲到一半的時候,腹側突然抽痛了起來,蘇雲成一慌,鬆開了扶著盥洗臺的手,重重地坐到了地上。疼痛自尾椎骨處開始蔓延,蘇雲成猝不及防,啊的一聲痛呼了出來。
聽到了裡面的聲音,周毅軒急了,拍著門大喊起來:“開門,再不開門我撞了!”說罷,砰砰地撞起門來。還好疼痛很快就過去了,腹中並沒有不妥的感覺,蘇雲成坐在地上,狼狽喘了幾口粗氣,提著褲子扶著盥洗臺艱難地站起身來。周毅軒仍然在撞門,門板被砰砰作響,門鎖也有些鬆動,看上去好像下一刻就要掉落。蘇雲成用最快的速度把褲子拉鍊拉上一點點,一隻手臂垂在身側,借勢擠緊鬆垮的褲子,然後撥開了門鎖。門馬上就開了,周毅軒收勢不及,幾乎撞到蘇雲成身上去。幸好周毅軒反應比較快,一個急剎車,生生頓在了原地。他本來生了一肚子的無名火亟待發洩,但看到蘇雲成蒼白著臉虛弱無力地站在面前時,竟然一點火也發不出來了,只是咳了一聲沉沉地問道:“要不要緊?”蘇雲成緊張地嚥了口口水,忙不迭地搖頭,率先舉步走出了衛生間。他生怕周毅軒瞧出什麼端倪來,儘量挺腰收腹並最大程度地忽略腳傷,讓自己的走姿看上去正常一些。周毅軒見蘇雲成臉色還是不好,但除了動作稍微有些不利索之外,其他方面都比幾個小時前強了許多倍,提著的心就忽悠悠地落了地。
第 28 章
意識到這點的時候,連周毅軒自己都有些吃驚。在張大媽家的時候,周毅軒就認出了蘇雲成。原因非常簡單,半年前在PUB裡的那次一夜情給他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深刻到了想要忘都忘不了的程度。作為家裡的獨子,蘇雲成深知自己的性取向會給父母帶來什麼樣的打擊,所以一直隱而不報,甚至還時不時地帶著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回家吃飯,藉此遮掩此事。成年男女打著談戀愛的旗號在一起,上…床自然是難免的事情,加上現在的女孩子大多很開放,因此周毅軒也曾經給幾個女孩子談上了床。不過,自從半年前在PUB裡跟一個陌生人發生了一夜情後,事情就變味了。跟女孩子做床上運動時,不是沒有快感,可感覺就是不對頭。後來,周毅軒發現問題遠不止這麼簡單,在跟男伴一起互相探索身體的時候,不管場所多好氣氛多佳,他都會意興闌珊,且越來越提不起興趣來。這件事情讓周毅軒感到不安,不過他比較隨性,既然沒感覺那就不強求唄。他順水推舟地過了幾個月的禁慾生活,卻沒想到能在老家老鄰居家裡與蘇雲成重逢,並且在重逢的當天晚上就趁著酒性跟人家在城郊搞起了車震。
次日凌晨醒過來的時候,周毅軒發現了蓋在身上的外套,再看看車裡的狼藉,就是用腳趾頭猜也能猜出來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他雖然醉得厲害,但還是隱約記得昨夜那銷魂蝕骨飄飄欲仙的感覺。說實在話,周毅軒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再怎麼說他們兩個人只能稱得上是床伴,而且還是非常陌生的一夜情的床伴。靠上去套近乎吧,不妥當,說不準人家會翻臉不認;權當沒事發生吧,又覺得自己有些殘忍,畢竟昨晚肯定把人家折騰得不輕。周毅軒想來想去想不出辦法來,總部又有事需要他趕回去處理,於是就飛回了京城,把這事暫時放到了一邊。回京城處理完事情後,周毅軒怎麼想怎麼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好好歹歹也是有過兩次親密關係的,人家臨走時還把外套留了下來,而自己卻悄沒聲地走了,實在不像話。最主要的是,一想到那個人的樣子,他的心就不自覺地軟了下來,緊接著會生出一種急迫的想跟他見面的衝動。於是,做了33年理智型青年的周毅軒,首次讓情感打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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