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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竟笑著回答:“是啊是啊。”
秦綬拿鑰匙開門,木棉跟著進去。
氣氛有些僵持。
木棉將手中的紙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秦綬也做了同樣的事。
“今天……”
兩人同時出聲。
秦綬示意木棉先說。
木棉掙扎了一下,笑著說道:“生日快樂。”
秦綬緩緩勾起嘴角:“這麼巧啊,我也想這麼說。”
僵持一下子被打破,兩人勾肩搭背到一起,嘻嘻哈哈。“老子和你還真他媽的有緣分,連生日都一起過!”“哼,明明跟我一樣大卻跟個熊孩子似的,你命犯太歲麼?”
木棉突然想到了什麼,頓時一臉不甘:“可惡,要是知道我也今天過生日就不給你買蛋糕了,尼瑪那麼貴!這麼小一個東西要五十塊啊!”
秦綬笑眯眯地摸著他的頭,沒有把自己的開銷爆出來。
他雖然沒有這麼做,但木棉卻還是注意到了自己和他買來蛋糕的差距,不禁有點沮喪。
秦綬的那個包裝精緻,一看便是在哪個購物廣場最貴的蛋糕店買來的,而自己的那個卻是他跑了兩三站地差點迷路才找到最便宜的路邊小鋪子。
“啊啊,結果還是你虧了啊,大禽獸。這是報應,誰叫你昨天打我。”木棉扁扁嘴,為了挽
回面子這樣說道。
秦綬心中一揪,上去在他臉上摸了摸,確認全好了才鬆口氣。“對不起。”
“切,有什麼好道歉的,大老爺們一個……”
“你剛剛不是教我道歉的意思麼?”
木棉撓撓臉,好像是有點。
“好了,還有最重要的。生日禮物。”秦綬露出神秘的笑容,將手伸進兜裡。
木棉也做著同樣的動作,並努力不把得意洋洋的笑容顯露在臉上。
兩隻手同時攤開。
四個戒指。
秦綬手裡的對戒鑲在盒中蓋著紅絨布的海綿裡,木棉的放在手上。
本來還想顯擺一下他是怎麼在地攤上淘到這樣兩個款式相似戴著合適的布制指環,木棉看到這一幕就驚呆了。
這就是……高富帥與矮窮挫的區別麼!
秦綬將自己手裡的盒子“啪”地合上,扔到一邊,拿過木棉手中顏色較深的指環,套在了左手無名指上。
“Would you marry me?”
Marry是個好詞。
不分嫁娶,男男平等。
“好。”
——所以,自由理解也是可以的。
兩個蛋糕被華麗麗地無視了,因為現在慾求不滿的某對夫夫正忙著吃對方。
“高富帥真好啊……”被打橫抱上床的木棉感嘆道。
秦綬俯下來。“可以撲倒你?”
“不。其實如果是我的話,絕對拽不出這麼文藝的英語。”木棉摟住他的脖子,“我只會說……送入洞房。”
秦綬想了想,接著手扒衣服。“唔,你說的比較貼切,我喜歡。”
滿頭黑線地看著自己的身份證,木棉轉頭,用吃了蒼蠅的表情看著倚在床頭看書的秦綬,“我的生日,明明是12月3號好麼。”
“呀,那不就是後天?”秦綬故作驚訝,放下了書,臉上噙著笑容。
“少他媽給老子裝蒜!那昨天是怎麼回事!求解釋啊!你是不好意思一個人過生日所以拉我做墊背的麼!”
秦綬言簡意賅道:“陰曆。”
“……”想了想,覺得這個理由還挺可靠的,反正人們不會介意自己的生日多過幾次。木棉為之信然地點點頭,“話說,老佛爺什麼時候回來?有準信了麼?”
秦綬剛想回答,手機就以預設鈴聲震動著響起來。木棉搶先一步看到了來電人,頓時臉拉下來,一臉不爽地抱著胸看著他。
秦綬略無奈,揚了揚手機,按下了擴音鍵,表示自己光明磊落。
“喂?”
那頭是一個職業腔的悅耳女聲:“喂,是秦總監嗎?”
“是的。”
那邊一確認身份後突然變了個強調,大聲吼道:“蠢貨!快他媽的給老孃來上班!你他媽翹班多少天了!就算是艾總說的也他媽不行!真是的,母子倆都一個毛病!你們要忙死我們這些底層勞動人民麼!我限你十秒鐘之……”
木棉手疾眼快將擴音關掉,一邊心中竊喜。看來不是所有帶著秘書頭銜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