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你技術太差。”
“……次奧!你怎麼不說是老子比你能幹啊!”
“嗯。”
“靠‘嗯’是什麼意思!看不起老子麼!”
秦綬搖搖頭,站直了些,但還是倚靠在他身上,“在我心裡,你是最棒的。”
“哼,知道就好。”把自己小攻兼有時候的小受成功送進衛生間,木棉一臉得意。
不過,好像又哪裡不對……
剛放完水的秦綬一出門就被自己小受兼有時候的小攻掐住了脖子。
“次奧!只是在你心中麼你什麼意思!”
假裝被木棉掐暈了的秦綬軟綿綿地趴在床上求同情。木棉嘴上說著大快人心,其實心裡還是有點心疼的,於是罵罵咧咧拿來藥膏,又罵罵咧咧地給他塗上。平時這種事他就只有被塗的份兒,今天第一次給人塗,木棉還是有些不熟練,弄得秦綬倒抽冷氣好幾次後他很不爽地將藥膏一扔。
過了好一會,才有些頹然地揉了揉頭髮:“啊啊,我怎麼這麼沒用……”
秦綬一看媳婦兒自卑頓時急了,剛想爬起來安慰安慰,就發現枕頭下一陣震動。
掛掉手機後,他臉上露出了神秘莫測的笑容。
還在頹然中的木棉見狀有些好奇地湊過去,“誰啊?”
“我媽。”秦綬說道,“她出差了,五天後才回來。”
木棉頓時嗨了。
五天啊!他可以堂堂正正做男人五天啊!
“你就這麼討厭我媽?”秦綬看他開心,有些不自在道。
“討厭吧也不是……”木棉知道自己小攻的戀母情結,於是撓撓頭道,“就是那個……感覺比較自由嘛。”
“行了。”秦綬坐起來摸摸他的頭,“咱們去俱樂部吧,帶你好好玩一趟。”
“……你屁股沒事了麼?”
“放心,你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能幹。”
“……”木棉一愣,接著惱羞成怒。
“次奧!脫光了躺平,老子要強、奸、你!”
所謂俱樂部,坐落在繁華的都市中不怎麼起眼的角落。它的名字叫魅夜還是夜魅還是魅之夜來著,反正不會有人注意到。作為一所會員制俱樂部,它的光顧者有個文藝的名字叫玻璃,有個普通的名字叫gay,有個富有地方色彩的名字叫基佬。
秦綬就是裡面的vip。
用木棉的話說就是,基佬中的戰鬥機。
兩架戰鬥機正浪蕩地坐在吧檯,一手拿著高腳杯,對跳鋼管舞的美少年吹著口哨。
基佬們不同姑娘再浪也有點節操,於是俱樂部播放的重金屬音樂中充滿了口水的啪唧聲和粗重的喘息。
秦綬今天被自己小受開了葷,精力有些不支,所以沒想平時一樣忙著動手動腳。於是某隻習慣了被動手動腳的受很是擔心:“喂,大禽獸,你是不是不舒服?”
搖搖頭,秦綬低頭喝酒。
沒過多久:“喂,大禽獸,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哭笑不得地繼續搖頭,秦綬繼續喝酒。
又過了一會:“啊啊啊!你這死大禽獸,過來給小爺摸摸腦門!你肯定是發燒了!都說第一次有時候會發燒啦……”
拿住媳婦兒關心的手,秦綬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摟住他的腰,在他脖頸親了一下。
木棉這才將信將疑地同意他說自己沒事的說法。
“原來在你心目中,我不禽獸就不正常麼。”無奈地看著他,秦綬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不過能被你這麼關心,我這次,不虧。”
木棉眨眨眼睛,望天花板,假裝自己沒有臉紅。
“喲,阿綬,帶小零過來啊。”同樣身為戰鬥機的某公子哥浪浪蕩蕩地走過來,在秦綬下巴上摸了一把,又走了。
木棉很不爽地瞥了瞥他的背影,“那誰啊?”
“……陳晨,我朋友。”秦綬說道,“他爸和我媽是合作伙伴。”
“……你們家祖墳一定沒選好。”和你們家有關係的一堆gay。木棉吐槽完了之後又想起了什麼,“他摸了你下巴!”
“淡定,那個人只是比較喜歡調戲別人。”
見秦綬和他並沒有什麼,木棉這才鬆口氣:“喂,拜託你這大禽獸攻一點好麼。我作為你家小零很沒面子誒!”
秦綬笑了笑,推推眼睛,剛想跟他說自己要是再攻他就沒機會反攻了,就一僵,笑容收回,臉色陰沉起來。
“怎麼了?”木棉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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