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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橘轉過臉不看他:“我不管。反正,不是他走,就是我走。”
“媽!”秦綬見勢乾脆跪在了地上。
實際上:艾橘轉過臉不看他:“我不管。反正,不是他走,就是我走。”
“媽!”秦綬見勢乾脆跪在了地上。
木棉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的無辜表情攙住他。
結論:神是這麼的瓷杯,沒有在關鍵時刻賣萌打攪氣氛。
啊,瓷杯的神啊!
決定了,神把自己的微博名改成了“瓷杯的神”
=
小劇場之依倫和茜茜和雲母
雲母是秦綬以前養過的貓。
雖然跟依倫一樣是一隻大花貓,但剛出生就被秦綬撿回了家養著,所以沒有依倫那種小市民或者說是射會青年的氣息,反而一副兒時的劉皇酥“吾為天子”的布衣英雄氣,自小胸懷天下,整天策劃著從秦丞相家逃出去迴歸自然。
可是秦綬非常地謹慎,每天如臨大敵地開門關門不給劉皇酥雲母一點機會。
雲母非常的抑鬱不得志,於是趴在了陽臺上整天俯覽山河胸懷天下。
終於有一天,不幸摔了下去。
依倫沒有胸懷天下,但是每次木棉在給茜茜餵狗糧的時候它都會第一時間衝出去搶著吃。當然啦作為一隻安分守己的小市貓,它只是在無聲地反抗貴族茜茜公主對它貓糧不止一次的侵略而已。
所以到後來,秦綬和木棉商量了一下,把貓糧和狗糧混在了一起,隨便撒。
可是這隻導致了依倫更加沒得吃。誰叫它只有茜茜的爪子大。
話說那胸懷天下的劉雲母從五樓摔下去,腿都沒斷,安然無恙,雖然牙齒磕掉了一顆。而依倫從椅子上摔下去結果腿瘸了,拐噠了好幾天。
木棉曰:這就是胸懷天下與胸懷狗糧的區別啊╮(╯▽╰)╭或者是說依倫由於自身體積的緣故導致了胸懷廣度不夠?
秦綬在一旁附和著推眼鏡。
只有神知道這是因為比例尺問題麼!
神非常的鬱悶。
神鬱悶地問了一句:“實際上,關茜茜什麼事?”
……關茜茜糧食的事還多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錯亂的小劇場!!!不忍直視的文筆!!!!請看到這裡的魂淡們忘掉剛剛的一切吧!!
神如是說道。
☆、就是少了根黃瓜
窗外是一片雲海,交雜著蔚藍色格外美麗。
木棉正興致勃勃地看著,時不時還拉上秦綬指指點點。秦綬打了個哈欠。他是經常坐飛機的人,早已對這種精緻興致缺缺了,加上又困,不禁昏昏沉沉有種要睡的節奏。
木棉注意到他這樣,不滿地嘟囔兩句,但還是放開他,自己看去了。
一旁的小劉感動地內牛恨不能拿出手機發微信吐槽。
溫油寵受攻和傲嬌疼攻受啊我去!這是怎樣完美的組合啊我去!
或許又是她熾熱的目光太過灼眼,抑或是秦綬的護食雷達又開打了一碼,很快他便伸了個懶腰直起身來,轉頭看向木棉。
他正扒在小桌板上寫著什麼。
不會是旅遊計劃吧。秦綬有些想笑,湊過去看,一手放在他頭上揉了揉。
木棉興奮地轉頭看他,接著將自己正寫著的東西上繳。
上面用小學生字型寫著這樣的大標題——
“木棉和秦綬的日本旅遊計劃”。
結果果然是旅遊計劃麼!這種東西不應該是由老總來做麼話說!
秦綬在內心吐槽著,臉上卻依舊帶著溫油的微笑,一邊伸手將它接過,一邊打趣道:“你不會寫要去泰姬陵吧。”
木棉白了他一眼:“別傻了,泰姬陵在泰國!”
秦綬伸在半空的手僵了一下。
木棉渾然不覺,“有什麼奇怪的?為什麼都看著我?我說錯了麼?”
秦綬溫油地笑,接著環顧四周各處投來的若有若無的眼神,眼底流露出殺氣:“沒。泰姬陵在泰國,知道了沒有?絕對是在泰國。”
……如果真的不是在泰國的話就是在印度……
一直到周圍的目光都收回去,秦綬才收了神通,專心研究木棉的計劃。
“上野公園?”他還以為被寫在第一項的肯定是秋葉原……
“是啊!”木棉自豪地露出等誇獎臉。
“……為什麼。”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