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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標本就該是登峰造極才正常。
兩年時間,換一個幫派老大的位置,就算那場計劃中的車禍差一點就要了他的命,但對陽朔來說,這也是一筆賺錢的買賣。我也終於意識到他曾說過的那句話的真正含義,他說自己從不吃虧,只有坐上了最高的位置才沒有人能再讓他吃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又哭又笑,癲狂得像一個精神失常的瘋子,我盯著牆邊的死角,面目猙獰地說,“死了也好,死了也好啊!”
陽朔一直蹙著眉俯視我,左臉高高地腫起,剛才那一耳光我用盡了全力,他沒立即還手把我揍得鼻青臉腫真是相當給我面子,還放任我毫無形象地蹲坐在地上神經病一樣一會兒大哭一會兒大笑。
直到我再也哭不出聲音笑不出聲音,喉嚨裡只剩下噁心的乾嘔,眼前一片模糊什麼都看不清楚,陽朔也終於看夠了我瘋瘋癲癲的戲碼,走過來嫌惡地用腳尖挑起我的下巴讓我仰著頭看他,眼眶中模糊了視線的眼淚因為這個上仰的動作順勢滑下,只這一眼我就知道自己在劫難逃,陽朔的眼裡熊熊燃燒著亟待解決的慾望,嘴角掛著殘忍又情|色的笑,他說:“這是你自找的,沒有人逼你。”
2014—09—21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八章
被壓在床上狠狠地凌|辱,變換著各種各樣的高難度體位,從太陽剛升起一直做到太陽下山夜幕降臨,我不得不佩服陽朔在床上驚人的體力,就算現在瘦骨嶙峋如他也能在力量上遠勝我一籌,每次我想反抗都被無情的一巴掌扇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也因為陽朔的肆意報復,我錯過了老頭子的出殯,想想真是諷刺得可笑,老爸出殯的日子,兒子卻被殺父仇人壓在床上做|愛做了整整一天,我想全天下應該都沒有像我們這麼悲催的父子了。
最終讓陽朔決定暫時先放我一馬的還是他突然開始震動的手機,光是看見螢幕上跳動的那個備註名字他就立馬停止了對我的蹂|躪,眼神瞬間變得溫和起來,翻身下床開始穿衣服。
他沒有在我面前接聽那個電話,任由手機一直震動直到重新恢復平靜,而我也無緣知道有如此神通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陽朔離開了,留我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我很想爬起來逃跑,可全身上下一點點的力氣都沒有,我甚至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坐起來,全身被折騰得像散架一樣難受。
後來榮昕端著飯菜進來了一趟,這一刻我很感激陽朔走的時候好心地把被子拖過來幫把我重點部位給蓋住了,否則真是要找條地縫鑽進去。不過榮昕也沒有看我,甚至連哼都沒哼一聲,徑直把飯菜放在小餐桌上之後就出去了,我也沒心情去叫住他問個清楚明白,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以他如今在“奉義”的地位都巴巴地叫陽朔老大了,我幾乎可以肯定在這次“奉義”突如其來的易主過程中他就算不是幫兇也是從犯。
呵,我曾經還有那麼一點點信任的人也背棄了我,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可悲又可嘆。
屋裡的飯菜散發著誘人的香味,我很想爬起來吃一點,如果什麼都不吃,我拿什麼力氣逃跑?可在我折騰出一身大汗之後也只不過在床上挪動了十厘米左右的距離,最終我識相地選擇了放棄,再折騰下去,我可能連堅持到明天早上太陽昇起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就這樣睜著眼餓著肚子一直撐到了第二天天亮,榮昕進來收拾碗筷的時候發現桌上的飯菜一點都沒動,幾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我懶得去向他解釋我不吃是因為我連拿筷子的力氣都沒有了,而我現在幾乎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欠奉。
長時間毫無節制地做|愛,事後也沒有好好地清理,做完之後還沒有食物下肚幫助恢復體力,在涼颼颼的房間裡近乎光著身子睡了一晚,我終究還是丟臉地發燒了。
我難受得呼呼喘氣,身體燙得簡直可以用來煎熟雞蛋,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榮昕發現我的異常並沒花費他太多時間,他只在端著飯菜出去時用眼角的餘光悄悄瞥了我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對勁。
一向遇事冷靜的他也慌張了起來,可能是怕我就這樣死掉了不知道該怎麼向陽朔交代吧。
想想我也真是夠害人害己的,自己不爭氣生病了還要拖人下水。
醫生來得很快,這次換了一批,動作麻利地為我量體溫注射葡萄糖續命,這一群醫生護士看起來比之前那一批順眼多了,看來陽朔說我可以不再接受性取向矯正治療的確是真的。
最後醫生要掀開被子檢視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