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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名牌,過長的發頭散落在臉上,底著頭在玩兒手機,這樣的年輕人,這裡多了去了,紹輝也沒有在意,按了自己的樓層。
年輕人按了個二十樓,按完後,又底頭在玩手機,這電梯裡沒有其他人,大中午的,外面火熱的能把人烤乾,住在樓裡的人,不是去上班上學,就是在午睡,整個樓都很安靜,連樓下的保安都暈暈欲睡,晃到一個角落就眯著眼,也不知道是睡著了呢,還是盯著什麼看呢。
紹輝在年輕人按了二十樓後,很小心的觀察對方,不為別的,就為這年輕人按的是二十樓,住在這樓裡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二十樓住的是什麼人,這家人早年就搬出去了,就因為房裡死過人,還是自殺死的,整一層都是一個人家的,之後搬走,這房子也沒有買出去,平時連保安都不上去,聽說有點邪乎。
作者有話要說:
☆、抓小偷
紹輝隨意的靠著,精明的眼睛從眼底射出光來,將對方從頭到腳都細看了一遍,一身名牌,卻衣服鞋都不搭,好像隨手拿到哪件就套在身上,手指甲裡有著汙垢,臉上面板很粗糙,衣服也不合身,手機是土豪金。
電梯叮噹一聲,電梯門開啟,紹輝沒有動,電梯又關上了,年輕人的視線從雜亂的頭髮堆裡溜出來,急速的掃紹輝一眼,紹輝重新按了一下二十一樓,電梯還在上,年輕人退到電梯門邊,當電梯一開,年輕人快速的跑出去,瞬間就不見了人影,紹輝是從二十一樓走出電梯,樓道里還有著輕微的腳步聲,順著樓梯走上去,走到了二十五樓,就見年輕人左右張望,底著頭,收起手機,從身上掏出一個些工具,扒在門上偷聽了一會,確認裡面沒人了,輕車熟路的開始撬門,紹輝等的就是這個時候,等年輕人一進門,紹輝從暗落裡衝出來,一把踢開將要關上的房門。
年輕人愣了一會,瞪大眼睛,可能沒有想到會被人發現,驚忙之中,順手就抓過身邊靠門放著的花瓶,狠狠的砸在紹輝頭上,紹輝用力踢開門,當花瓶落下來時,紹輝用伸起手臂檔住了花瓶,堅硬的花瓶砸下來,碎了一地,鮮血噴了出來,噴在了年輕人臉上。
年輕人眼底發狠,還沒開始偷就被堵在現場,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呢,年輕人狠狠的拍上門,紹輝的一隻腳踢進去了,就沒想過在退出來,抬腳也狠狠的踢過去,一扇門被內外兩種力量拍擊,發出抗議的吱呀聲,年輕人這個是真的全慌了,尼瑪的,怎麼就有這樣多管閉事的人存在,血都滴在地上了,還不退開。
紹輝就沒有想過要退,這小偷在這小區裡偷了不少戶人家,今天撞見了,是這小偷倒黴,紹輝常年的跑步練成了腿腳有力,一腳下去,門踢開了,年輕人放棄守門,往屋裡扭身就跑,這年輕人也不弱,多年來的小偷生涯,練就了逃跑的速度,一屋子的東西,能抓到的,都被年輕人拿來丟紹輝,碰上個多管閉事又是硬點子的人,尼瑪的,都快沒地方逃了。
一個堅硬的物品,被丟過來,紹輝閃身躲過,硬物從紹輝腦袋上擦過,飛大片的玻璃窗,玻璃暴裂開來,這時,正在小區外守著的賴凱,看著樓上飛下來一大堆在陽光下閃著光的不明物,落在地上時,玻璃碎成粉碎,賴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死盯著二十五樓的窗戶,就在這時,紹輝的腦袋從那破碎的玻璃視窗伸出來。
賴凱被紹輝腦袋後面的閃光吸引了,媽的,那是刀的閃光,賴凱頭皮一麻,咻的就衝進小區,打磕睡的保安被驚到了,抬起沉重的眼皮,就見一白影閃過,都沒看清,光頭蔥追著也去了,保安在後面追著怒喊:“這裡不能進,你們誰啊,還沒登記呢?”
誰還管你這些啊,賴凱衝到樓裡,電梯上去了,賴凱沒時間等電梯,找到了樓梯口,一馬當先的就進去了,從一樓衝上二十五樓,只花了一分鐘的時間,就到了二十五樓,氣都不帶喘一下,見到開著的門就進去,裡面的場影讓賴凱從頭涼到腳,就見一名年輕人,提著一把大菜刀,死命的將紹輝壓在窗臺上,明晃晃的刀刃在紹輝的脖子上壓出一條細細的血痕。
賴凱嗷嗷的叫著,一拳狠狠的砸上去,砸在年輕人的臂膀上,年輕人眼角瞄見一白影衝過來,一時反應不急,被砸的滾在地上,還沒來的急爬起來,賴凱大叫著拳如雨般揮去,年輕人發出淒厲的嚎叫聲,嚎了一會,嚎出來的就不像是人聲兒了,帶著被吵紙磨過喉嚨的沙啞。
光頭蔥在身後,趕緊的拉起紹輝,晃著拳頭也想加入,被紹輝踢到一邊,伸手抱住賴凱的腰,低聲道:“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賴凱那聽的進去呀,眼底發紅,對著年輕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