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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下,昨天被人在吳橋公園襲擊,四五個小時都找不到人。回來了問他是怎麼回事兒,竟然還誣賴是你打暈他。剩下的時間也都解釋不清楚。沈醉,你這個隊長當得可真是失職。”
說著,他已經走到癱在地上的楊子身邊,皮鞋狠狠踩上了楊子那沒了指甲的手掌,楊子爆發出一聲嚎叫,渾身劇烈掙扎起來。
“局座……局座……饒命啊,局座!”他聲音顫抖,幾乎崩潰,翻來覆去只剩下求饒的話。
踩在楊子的手掌上的皮鞋擦的!亮,秦沛霖還帶著他那斯文的微笑,跟楊子的慘叫形成了極其鮮明扭曲的對比。
我怔怔的看著楊子,只覺得冷氣從腳底升上來。
“你說,你是不是失職?”秦沛霖問我,“該不該受罰?”
我嚥了幾下,心裡方才穩了點兒,張口小心翼翼道:“是……屬下失職。局座要罰,也是、也是應該的。”
秦沛霖走過來,腳底的血跡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個半大不小的印記。他靠過來,靠近我,貼在我的身上,手已經伸入了我的褲襠。我僵在那裡,一絲不敢動。
我被真實的嚇到了。
秦沛霖這個時候就好像是一個罩子,我覺得整個人都被他把握的那麼的精準。他永遠知道在我毫無準備的地方給予致命一擊。我的心理建設做的再好,又怎麼比得過他這一招隔山鎮虎?
血糊糊的楊子還躺在地板上,秦沛霖卻已經抓著我壓倒在沙發上,毫無顧忌的脫下我的褲子,拖著我的腰,就捅了進來。我趴在沙發上,悶哼了一聲,卻不敢亂動,渾身挺得筆直。楊子就是我的榜樣,不聽話的、局座不喜歡的,都會變成他那樣,活著不如死去。
血腥味一直傳來。
神智開始恍惚。
地上的“慘案”讓人的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身後被人大力的插|入,頭髮被人死死拽著。我在秦沛霖的身下,錯覺的獲得了另外一種快感。我開始呻吟叫喚,還奮力的配合著他的進出,求他再用力一些。
秦沛霖在後面配合著我的要求,他似乎極為滿意,每一次進出都分外瘋狂,捅得我以為自己被劈成了兩半。
只是我還是十分賣力的討好他,剛才那一瞬間的恐懼被植入了心裡,我恍惚間覺得只有這樣,才能逃避楊子的下場。
楊子的慘狀讓我慶幸自己還活著,還活得挺好。
人也許就是這樣卑賤。
為了活著,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
慶幸自己活著,什麼禁忌都可以打破。
等到他做完,我渾身已經被汗溼透,上半身的短袖襯衣佈滿汙漬,秦沛霖倒了水到搪瓷盆內,沾溼了毛巾遞給我,末了還彷彿溫柔的拍拍我的臉:“小沈,你可千萬別學楊子那樣。你是我最好的學生,我可真捨不得那樣對你。明白嗎?”
“明白。”我虛弱的點頭。
他滿意的笑了:“我出去辦事,楊子交給你,你看著辦。”
“是,局座。”
門關上的時候,我才鬆了口氣。楊子躺在那裡,好像死了一樣,我胡亂穿好衣服,打電話去了醫院,將楊子送過去。
等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八九點,開啟門,就看到地上有一張字條:“坎特莊園,老時間。”
那是陳滄水的字跡。
我看了又看。
坎特莊園禮拜一十一點302室──這就是老時間。
只是我不會傻得以為他是約我。
禁射區(33…34)半公里生死
34 五分鍾的愛
接下來的日子變得瑣碎而單調。
幾個月的時間裡,我一直冒著危險,在為陳滄水和方一默傳遞訊息。有時候是陳滄水親自來找我,有時候是字條,有時候是密碼信……我已經不記得我去找過方一默多少次了。
多到我已經知道他的妻子乃是浙江人,笑起來很委婉,喜歡寫詩。
那妻子是方一默十年前知道陳滄水死後娶的老婆。
我們兩個人在去坎特莊園的路上會提起這些事情,他總會零星的說上一點。慢慢地,關於他們兩個人那段長達十年的感情,我也知道了個大概。
方一默十年前乃是雙林大學的學生,很參與了幾次罷課活動,每次都衝在前面。成了國民政府的眼中釘,陳滄水被派去他們大學的時候,方一默並不知情。然而隨著兩個人接觸加深,倒互相吸引起來。
“我當時並不知道他是特務。只是真心喜歡他。有一次他突然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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