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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杜雷的話才知道,季濤一把奪過杜雷手中的杯子,“慶祝什麼呀,你喝太多了,我松你回去!”
“要慶祝!就……就慶祝……我杜雷,從今天起……和,那姓楚的就再無瓜葛了……一刀兩斷了!……是兄弟,就陪我喝一杯!”
搞來搞去又是因為那個姓楚的,這兩人一個月兩三趟的鬧,不累啊!季濤無語,一邊制止杜雷繼續喝酒,一邊從杜雷兜裡掏出手機,找到姓楚的號碼,撥過去,沒想到才嘟了幾聲,就被結束通話,繼續打,繼續被結束通話,無數次,都被結束通話。
你說你真不想接就關機好了,這麼一次次結束通話,不累啊!季濤氣呼呼的把手機塞回杜雷兜裡,付了錢就架起喝得軟綿綿的杜雷,離開了無名氏,走到門口的時候,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季濤也沒仔細看,扶著杜雷招了部計程車。
很快,車子開到離S大不遠的小區在一個樓梯口停了下來,季濤駕著杜雷爬到五樓的時候已經累得不輕,剛剛明明看到房間裡有燈亮的,偏偏按了幾次門鈴都沒人開,這時杜雷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了,看清周圍拍著季濤就喊起來,“不對,不對,來錯地方了,不是這裡!”吵著要走。
季濤鬧不過他,只能駕著人再下樓,到了樓下,抬頭髮現五樓的燈光已經暗了,乘著小區路燈的光卻好像看到窗前站著一個人影,季濤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兩人鬧成這樣,現在也太晚了,只能先把人帶回自己家。
把杜雷安頓到客房,收拾好一切,已經凌晨一點多了,季濤才爬上床,明天還要上課,伸過抓過手機設定鬧鐘時才發現,手機裡有兩條未讀簡訊。
一條是秦博的說是要明天要離開幾天去外地參加一個學術交流,叫他這幾天不用去找他了。
還有一條卻引起了季濤的注意,是張越發來的,說剛才看到一個很像季濤的的人,怕認錯了不敢上前任,問他現在在哪。
季濤回想了一下,想起剛剛在無名氏看到的那個熟悉的身影,應該就是張越。
再想起之前張越那些行為,季濤覺得這個人才是少接觸的好。
濤在心裡對張越有了底,沒理會他的簡訊,想著明天早上回復個睡了沒看到就行了。給秦博回了一條,知道了。想著秦博現在應該已經睡了吧,於是放下手機準備睡覺了手機卻又震動起來。
是秦博的簡訊:那麼晚了,還沒睡?
“你不是也還沒睡。”季濤嘀咕著回了簡訊。
很快就收到秦博的回覆:看了會兒書,不小心就晚了,就睡了,晚安。
季濤也回了條晚安,才放下手機安心睡覺。
第二天,起來吃好早飯出門前叫醒宿醉的杜雷,給他餵了點醒酒的濃茶,給學校裡請了假就讓他在家裡休息。
反正杜雷是S大的心理老師,平常也沒什麼用,不去一天兩天也無所謂。
季濤上完上午的課就趕回家,開啟門看到,杜雷已經跟沒事人一樣,窩在沙發上吃著他的薯片,看著他的電視。心裡感嘆了一聲難怪我們兩人是兄弟,無奈的嘆了口氣,換鞋進門,招呼杜雷,“餓了嗎?我做飯。”
“好。”杜雷吃著薯片,眼睛不離開電視螢幕。
吃飯時,杜雷還是什麼也不說,季濤也不能說什麼,直到吃完飯,杜雷把筷子往桌上一擲,就宣佈,“我告訴你,我和他,這次真的完了!濤兒啊,在我找到房子前,先讓我在你這裡住幾天。”
這兩人的問題不是一天兩天了,每次都分的爽快,但每次過後還不是和好的爽快,說不定過幾天就能和好了,季濤還能說什麼呢,只能答應。
下午還要回學校,季濤把洗碗筷的任務交給了杜雷,杜雷信誓旦旦答應一定完成任務,但是季濤晚上回來時卻看到碗筷什麼的還是原地不動的在那兒,杜雷不在了,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季濤搖搖頭,洗掉碗筷,收拾掉茶几上吃完零食留下的垃圾。
完這一切,門鈴響了,開啟門,看到門外的人,季濤有種想把這個人打包丟到垃圾堆的衝動。
杜雷拎著兩大包行李,站在門外朝自己嬉皮笑臉。
踢掉鞋子,進門把東西甩進房間,就罵罵咧咧的坐上沙發開啟電視,吃著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蝦條。
“我說你怎麼回事?”季濤坐到杜雷旁邊。
“什麼怎麼回事,就是分了咯,去拿回自己的東西,搬進你家啊。你知不知道,那傢伙居然不在家,害得我坐在樓梯上等了幾個鐘頭才等到他回來。”
“我說碗,你怎麼沒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