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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蕤說,“只要你能放下這件事,我也就能放下。你不要讓自己受了一次傷害,還要再受一次。”
齊麗麗說,“我發現你比媽還囉嗦。”
蘇蕤不以為意,道,“範阿姨的話,你不當回事,我的,你也不會,是吧?”
齊麗麗道,“我哪有不當回事,媽讓我不再和邢隸明來往,我就在家裡養著,不和他來往了啊。”
蘇蕤笑了一下,“這樣最好。他之後沒有再來找過你嗎。”
齊麗麗道,“我的手機在媽那裡,他只要打電話來,我媽都會用軟釘子把他釘回去,他也上過一次門,被媽罵回去了。”
蘇蕤鬆了口氣,說,“不要和他來往了,你還年輕呢。”
齊麗麗卻道,“其實我現在挺矛盾,說是邢隸明設計的那件事,當時我很篤定,現在卻又不是很確定了,之後邢隸明說完全不知道這件事,那天,他也喝醉了,還在棋牌室打牌,輸得一塌糊塗,根本不知道我這裡的事,他還很氣憤地問是誰做了那件事,說要讓對方付出代價。說我的肚子裡當時已經有了他的孩子,他即使是畜生,也不可能把我送給別人去糟蹋。我感覺自己又被他說動了。”
蘇蕤卻沒有陷入她叨叨絮絮的感傷語言裡,道,“那你告訴了他那晚的人是誰了嗎?”
齊麗麗卻道,“沒有。”
蘇蕤說,“為什麼沒說。”
齊麗麗道,“其實我也不是百分之百確定就是姓蔣的,不過,姓蔣的的確是可能性最大的。要是我告訴邢隸明瞭,他真去為我討回公道,到時候鬧得他的臉面不好看,而且還會得罪人,不是嗎?所以我想自己去查檢視。”
蘇蕤當場心就沉了下去,心想你捨不得邢隸明,倒是能在我面前說這麼多,讓我還想著去為你討回公道。說,“你想去查什麼?”
齊麗麗說,“查那晚到底是誰,是不是邢隸明故意設計了我。”
蘇蕤道,“你準備怎麼查。”
齊麗麗看著他,“邢隸明身邊那麼多人,總有人知道事情真相。”
蘇蕤道,“如果查出來,是邢隸明故意設計了那件事,你要怎麼做;要是查出來邢隸明也不知道事情真相,你又要怎麼做。查出那晚那個男人是誰後,你又要怎麼做。”
齊麗麗說,“我現在哪裡想得到那麼多。”
蘇蕤看了她一陣,不知道該和她說什麼好了,甚至沒有留下來吃飯,便回了學校,覺得齊麗麗這個性格,暫時應該沒事。她之前說那些狠話,不過是一時腦子發熱氣狠了而已。
蘇蕤思考了一陣,才發現齊麗麗和自己有很大不同,要是是他,他決定的事,往往就不會改變了,也不會多說,說到做到。
齊麗麗完全是說很多,其實心裡根本沒什麼計較。
蘇蕤發現這個事實後,就在心裡嘆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來大姨媽,嚴重貧血,大腦供血供氧不足,既頭暈又頭痛欲裂,本來不想上來寫作者有話說,而且我要給大家看的是文,也不是作者有話說,但是看到那麼多讀者誤解文章本意,我覺得我還是做一下解釋為好,至少讓會繼續支援我和這篇文章的親們能接受一些。
第三卷後面部分圍繞著齊家的故事展開,並不是我要故意讓大家看齊家的破事。
在寫第三卷的時候,我是斟酌又斟酌的,每一章都寫得很痛苦,而且也找朋友討論,是否應該這麼寫,我並不是拿這些來湊字數,要是要湊字數,用肉湊,既不會被罵,大家也還喜聞樂見,訂閱也還高,不是嗎。
齊家的故事,是這篇文最必要的一個部分。
本文是蘇蕤的故事,和老謝的愛情,是他的生活裡最甜美的糖霜,但他的生活裡,總不能只有糖霜。
齊家的故事,也不是讓大家看“八一八我生母家的極品們”這樣的天/涯/貼,其實前文已經多次提到了,蘇蕤他因對自己的性別不確定,而對自己的社會定位也是有些茫然的,這在他和齊家的人接觸中表現更為明顯,他無時無刻不在觀察他們,多次想,要是我在齊家,我會是齊麗麗這種人嗎。
範媽媽和齊麗麗就像是蘇蕤的另外兩面,範媽媽因為子女責任和社會角色所限,一直活在對丈夫的容忍中不願意離婚,齊麗麗則因為年輕漂亮而玩弄人生,並且覺得這樣的就是最好的可以藐視別人的人生了,他既瞧不上蘇蕤,又敬畏和憧憬他。
蘇蕤從範媽媽和齊麗麗身上看到的是另外的鏡中的自己,因為看到了,所以他自己也更加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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