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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打賭?林雲失戀?這個,以我對他的瞭解,他會失戀?我相信你離婚,也不相信他會因某個女人喝悶酒。”
周杉沉著臉道,“在這裡說什麼離婚。”
李梓弈趕緊笑了一聲,道,“那就賭吧。”
謝林雲還不知道自己被兩個朋友調笑了,正坐在包廂裡和雪莉說話喝酒,兩人姿態親密,雪莉看他肯定是心情不好,不過也沒說穿,只是善解人意地他說什麼是什麼,他要做什麼便做什麼。
周杉和李梓弈一起到來,先後進了包廂,包廂裡光線不算太暗,謝林雲朝兩人看過去,說道,“過來坐,過來坐。”
李梓弈坐下後便說自己還沒吃晚飯,讓女經理趕緊去給自己弄晚飯來吃,又問謝林雲,“這裡廚師做得很不錯,你要一份嗎?”
謝林雲端著酒杯,靠在那裡,“吃過了。”
然後又想到了蘇蕤家裡的晚飯,不由心裡更難受。
這種難受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感覺,只是心裡發悶,想什麼做什麼都覺得很他媽沒意思。
他明白癥結所在,只是又覺得自己很可笑,不過是一個漂亮的年輕女人,沒有任何情趣,也算不上有什麼品位,自己難道還真被他套上了不成?
謝林雲側頭看了雪莉一眼,發現她和蘇蕤居然有一點像,不過只是臉型有點像,眼睛就全然不同了,雪莉臉上的濃妝突然讓他有點反胃,在雪莉輕輕靠上他的時候,他就把她推開了一些,而且說,“你先出去吧。”
他的語氣輕柔,眼神又深又柔,即使是趕人的話,也像是在說著動人的情/話,雪莉對他笑了笑,又柔柔地在他耳邊說了兩句,這才走了。
李梓弈坐在那裡大吃特吃盤中餐,周杉和謝林雲說了一陣話,發現他的確是在和自己說話,但總是時不時又神遊天外了,不由不滿道,“我說我是來做陪吃陪喝的嗎,沒意思。再叫個人來打牌吧。”
謝林雲便說,“你們叫吧。”
李梓弈道,“你叫譚允文,好久沒見了。”
周杉卻道,“晚上要叫他出來,太難了。”
最後叫了另一個哥們,李梓弈吃完了就叫了杯茶喝,不喝酒,坐到謝林雲身邊去問道,“我看你很不在狀態,你難道被女人甩了?”
關係到打賭的輸贏,李梓弈問得非常直接,謝林雲道,“我現在想甩脫李嬈還沒辦法,哪裡會被女人甩。”
李梓弈便看了周杉一眼,不問了。
麻將桌很快湊足四人,又有漂亮女人在旁邊陪著,幾人玩得很高興,只是總是謝林雲在輸,他自己也沒在意,眼看著到了凌晨,周杉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他去接了個電話,就進來抱歉地道,“兩個小丫頭打電話叫我回去,說睡了一覺起來看我還不在,非要我回去。”
謝林雲便道,“肯定是被你老婆指使的,結婚生了孩子就有這些不好。”
周杉便走了,讓了一個陪酒小姐接了他的位置,謝林雲出身大家,心思慎重,生意場上朋友一大堆,交心好哥們卻沒兩個,而且S城也不是他的大本營,這裡人脈不算特別廣,再說,他心情不好,就不想叫那些生意場上的人來陪,就讓李梓弈再叫人,李梓弈連打幾個電話,誰都是老婆孩子熱炕頭,或者在情/婦被窩裡睡得好好的,並不願意來。
玩到早上,李梓弈早就去睡覺去了,另一個周杉的朋友也回家了,謝林雲和幾個鶯鶯燕燕在一起玩,越發覺得心裡煩悶。
總是在這個時候,才想,周杉那樣也不錯,另外幾個有親近愛人的人,即使只是睡在情婦被窩裡,也總比他數次被人拒絕強。
謝林雲鬧了一晚上,散財完畢,回到家洗了個澡,睡了幾個小時,隨著S城明媚的陽光照耀滿大地,他又精神起來,開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蘇蕤的生活也走上了正軌,再沒有誰會給他發問候的簡訊,給他打電話只為談天。
巴頓先生的事情最後也得到了完美的解決。
在巴頓先生班上上課的女生們也不是好惹,最後聯合了有三十多個女生,還有二十來個男生一起聯名上書到了校長辦公室,第一要求巴頓先生對他課堂上的學生道歉,第二讓他滾蛋。
這門英語口語課的期末考試也沒有讓他考,而是另外一個外教老師,將他的學生組織了考試。
分數都是當場給的,蘇蕤還得了98的高分,這位外教老師是澳洲人,很是浪漫,還直言蘇蕤非常酷。
蘇蕤淡淡道了謝,為這件事被解決了而鬆了口氣。
因為期末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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