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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 the drugs; the drugs the drugs……
(——Marilyn Manson :《I don't like the drugs(but the drugs like me)》)
……
他的眼睛被遮住,剝奪視覺以後的其他感官開始變得敏感,同時精神緊張多疑。他本能的不安使他更加的不信任支配者——顯然,他並不尊敬這場遊戲。
而那個支配者會讓他清楚,他必須尊重他!
啪!
皮鞭這一次落在了他的肩背上,他被那種冰涼的觸感弄得一驚,完全沒有準備好接受這些……咬緊口塞,他想,反正也是如此了,乾脆試著去享受……
鞭子在他裸/露出來的肌膚上緩慢而曖昧的移動,重重落下,或者如羽毛一般地拂過,每一次都帶來顫慄和哽咽在喉嚨裡的喘息。
“你硬了。”那個冰冷的聲音無情的說著,接著,就又是“啪!”地一聲。這一次,鞭子打在了他的臀部上。他在這一刻想起了那個人英俊冷漠的臉孔,想起了那身昂貴的手工三件套西裝和那雙皮鞋——尖頭的,華麗的,皮質柔軟,是他鐘愛的那種款式。他樂於被自己挑選出來的鞋靴踩踏住頭部或者胯間。
“壞孩子。”那個聲音又開始折磨他了!他簡直感覺欲/火焚身,卻怎麼也得不到撫慰和宣洩。他為此感到了不可抑制的恐懼和憤怒,他開始顫抖,開始拼命地吞嚥下多餘的唾液。
他想要破壞!破壞掉那些身上的束縛,乞求最殘忍的對待!
“你是個壞孩子嗎?”
他拼命的點頭——所以,請懲罰我吧!求你!
“壞孩子應該接受懲罰……”
那個聲音如他所願的說著,硬質的鞋底踩上了他被器具束縛住的胯間,同時他感受到了那柄皮鞭正在他的臉上滑動。“我應該怎麼懲罰不聽話的壞孩子?”
請懲罰我!——他的全身上下都在無聲地透露著這一資訊。瘋狂的渴求著暴力和血。
鞭子停下了,輕輕地卡著他的下巴,讓他從低頭的姿勢變為高昂著頭部,如同是在仰視。“想要懲罰?我教過你該怎麼做,對吧。”
是的——我向您乞憐,請求您的懲罰——我尊敬的先生。
口塞被除下,他磨蹭著跪到早已坐在了榻上的人身旁,用頭蹭著那人的大腿……
取悅於您——我親愛的先生……
冬日,壁爐燃得正旺,盛裝的那人手中搖晃著一隻剔透的水晶酒杯,琥珀色的液體醇厚纏綿,他理所應當的享受著那個被綁縛跪地的、赤/裸的男人的服務,並且在事後還理所應當的命令道:“全部,嚥下去。”
咕嚕——喉頭滾動著,那個被矇住雙眼的男人體會到了被支配的快感,幸福的笑著:遵命!我的先生。
……
又是一場莫名其妙的春夢,尹斻荒誕無措的盯著自己身下的床單,同時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尹程鵬的事情。直覺告訴他,他的那個令人厭惡的舅舅應該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對待他了。雖然近兩年的時間裡他並沒有受到任何類似的騷擾,但那不代表著在他“大病一場”以前沒有發生過!
他自詡不是一個遲鈍的人,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那些噁心的片段居然會是來自他的親舅舅——荒謬!簡直是荒謬!
他靠坐在床頭,回憶著夢中那個命令他聲音,以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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