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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ke pennies in a jar
(我們有大把的時間遊刃有餘)
What are we saving for
(我們還在束手束腳做什麼?)
What are we saving for
(我們還在束手束腳做什麼?)
There's a smell of stale feeling that's drinking from our skins
(陳腐的味道穿透面板,從我們體內的狂歡酒會散發出來)
The drinking never stops because the drink is off all our sins
(這酒會永不停止,因為它從我們所有的罪惡中分離出來)
We sit and throw our roots into the floor
(將鎖住我們的桎梏卸下,狠狠擲入地下)
What are we waiting for
(我們還在等待什麼?)
What are we saving for
(我們還在束手束腳做什麼?)
So give me something to believe
(所以,給我信仰吧!)
Cause I am living just to breathe
(因為我只是在苟延殘喘)
And I need something more
(我需要更多)
To keep on breathing for
(為我的心靈呼吸)
So give me something to believe
(所以,給我信仰吧!)
——The Bravery 《Believe》
……
「比起思考,命令對你來說更容易。」
「我不是你計程車兵!!!」
溼潤的喘息,燥熱的空氣,凝結著每一次的觸控。
尹程鵬將他的外甥壓在了辦公桌上,反剪著那兩隻並不安分的手臂,用力地固定住它們。
“你不許碰我!”
“嗯……啊!——你這個——”
被桎梏住的年輕男人情緒激動,一邊扭曲著身體企圖逃脫一邊怒吼,可是捅進了他身體裡的那根玩意兒卻只會給予更多的懲治——明明錯誤的那個人不是他——他沒有一刻放棄抗爭,以至於全程都讓兩個人精神緊繃、筋疲力竭。
尹程鵬射/精在尹斻的體內,並放開了他的同時,一記夾帶著周圍冷空氣的拳頭直襲他的面門,力道狠厲得好像是恨不得在他的臉上重重地砸擊出一個坑來一般。
“人渣!”被剝得精光的尹斻怒視著尹程鵬,隨即撿起了自己散落一地的衣物胡亂地套在身上,逃了出去。直至他消失以後,尹程鵬才失笑。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自己那個向來放浪形骸的外甥給痛罵。並且一場本應順理成章的性卻變得好似強/暴。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那個外甥開始故作清高,作出那一副苛刻不可侵犯的模樣的?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逐漸感受到了來自他的憎恨和鄙夷的?
事實上尹程鵬從來都沒有搞懂過尹斻的想法,他只當他是個神經不太正常的消遣罷了。正如他們家向來多出瘋子那樣,他大哥的兒子不也是個精神病?
尹斻衝到大街上,感受到寒秋帶來的冷風,將他混亂了的腦子吹得清醒起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這樣輕易的,就栽在了自己親舅舅的手上!
那個厚顏無恥的老混帳!他要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我想殺了我舅舅!」
模糊的夢裡,似乎他也曾這樣說過。
他是一個成年的、有力量的男性,而可笑的卻是就在剛剛,他居然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被自己的親生舅舅扒光了壓在辦公桌上操——這是強/奸——然而他怎麼做?難道要昭告天下自己技不如人被人給上了?連自保都做不到?
只要一想到那個連襯衫上的扣子都系的一絲不苟,卻唯獨讓自己一/絲/不/掛的人,他就憤怒的雙手發抖,他真擔心自己一個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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