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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案子已經結了,那個女人已經全部承認了。是她殺的人,也是她把嬰兒扔到街頭上去的。死者是她老公,那個嬰兒卻是她老公跟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那個女人把嬰兒扔給死者之後就走掉了,死者把嬰兒帶回家交給老婆養,老婆不幹,結果死者就打她,她說以前死者就經常打她,搶她的錢去喝酒,現在居然還要她幫著養在外面偷情生的孩子,她實在受不了,就趁男人前天夜裡喝醉酒回來,把男人捅死了。這案子是王SIR你報的案,按規定也要你過來做個結案手續。”
王忠國聽得嘆息:“稚子何辜,遭此毒手?”
“我們也是這樣說兇手的,她殺死者還有機會鑽法律條文減罪,但她把嬰兒扔下樓摔死,這罪只怕難減,可是你知道兇手怎麼說的嗎?”
“她怎麼說?”
“她說嬰兒怎麼無辜了,那個孽種完全就是那對狗男女肆意傷害她的罪證。她說反正自己也不想活了,乾脆就把這個累贅也斬斷。”
“累贅?”
“兇手還有一個兒子,已經二十歲了,如果那個嬰兒不死,就得這個哎呀哥哥來養了,可能是因為這樣,兇手說嬰兒是累贅吧。我們正通知家屬過來替死者辦理後事。”
王忠國在重案組辦完手續,就去了法醫科。他現在是居民關係科的科長,那個遭遇家庭慘變的年青人,似乎一下子就變成了他的責任。他必須去看一下,去了解一下。
第七章 最新更新:2012…02…17 10:53:49
站在貯藏屍體的冰櫃前,王忠國看到那揹著揹包,雙手插在褲袋裡的青年。青年冷若冰霜地看著死去的父親,回頭看到王忠國,冷冷道:“阿SIR,這個人可以賣嗎?”
“什麼?”王忠國以為自己的聽錯了。
“這個人死了這麼久,肯定不能捐獻器官了吧,那麼他的屍體可以賣給醫科大學做解剖用嗎?”
王忠國皺著眉頭:“他可是你的父親。”
“他打我媽,打我的時候,什麼時候想過自己是我媽的老公,我的父親?”青年冷笑道。
“人死萬事空,就原諒他吧。”
青年的眼淚無聲的就流下來,轉身就走。王忠國拉住青年的胳膊道:“你不把父親的遺體領走嗎?放在這裡的話,每天也是要交錢的。”
“我們家的事,不用你管。”青年甩開王忠國的手轉身就走。
別人家的事,王忠國當然無法管,可是姒博卻要王忠國處理這樣的事兒。
“東區殯儀館有很多無人認領的屍體,我已經向上面打了報告,準備下個月全部以火葬方式處理完,至於骨灰安葬,政府方面的人說公共墳場地方有限,正常死亡的居民輪候公共墳場都要一個月,這些無人認領的遺體不可能葬到公共墳場,你去處理一下,若是能找到死者的家人最好,如果找不到,就由我們東區出面把死者遺體進行樹葬或者海葬,以減輕殯儀館的負擔。”姒博說完將厚厚的檔案資料遞給王忠國。
王忠國看著這些資料,大部分都是橫死的外地人,也有少許本地人,卻無家屬來認領遺體,看著這些資料,王忠國真是覺得千頭萬緒一起湧過來。
“最近工作有什麼困難嗎?”姒博問。
王忠國搖搖頭:“沒有困難。”確實也沒有困難,只是心,有些悶而已。但是做得了警察,這些窒悶是必須承受的吧,不管怎麼說,他能在警察部隊做著這樣朝九晚五的安穩工,總好過在外面追捕犯人,出生入死的同僚,還有什麼好訴苦的呢。
“我成立居民關係科和特科重案組,交給你們的任務是比較重。我對特科重案組是有硬指標的,當然這個指標對外沒有公開。對他們的要求就是這一年的破案件數必須是東區重案組的二倍,而在這兩倍當中,有一半必須是原來東區重案組聲稱不能破的舊案,懸案。只有做到這樣,才能壓服這群地頭蛇。所以現在他們特科重案組的五個人,基本二十四小時不是在辦公室開會,就是在外面的大街上查案,甚至睡覺吃飯都在辦公室裡。而你們居民關係科的任務,就是把東區的人口資料,人口資料統統調查整理好,不但要橫向整理,還要縱深整理,分層分批分割槽域分職業分性別年齡等等全部給我整理好。而且你必須時刻給我記住,東區的居民當中,也包括東區的這些老警察。”
“姒SIR,你說的我一直牢記在心。從你第一天調我來這裡開始,我就沒有忘記過,工作也進展得很順利。”王忠國立正清晰的說。
姒博笑了笑:“聽說許子傑今天又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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